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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起來你度過了一個愉快的暑假。”鄧不利多微笑著說，“白小姐好嗎？”

“很好。”他簡短的回答。

“我注意到你左手上戴著一串精緻的手鍊，啊，你以前似乎從不帶這類東西，從一年級開始。”

“精緻？”斯內普有點發笑，“不，這串佛珠沒有做任何雕琢，由天然的菩提子串成。顯然校長閣下對於魔藥材料用不著那麼瞭解。So，阿不思，您這麼晚找我，不是為了跟我討論佛珠的吧？我假設？”

鄧不利多笑著說：“啊，只是有些好奇。看來白小姐改變了你很多，我很高興。”

“還有別的事嗎？”

鄧不利多思考了一會兒：“對於湯姆現在的情況，你瞭解多少？我知道小馬爾福一直跟你們在一起。”

斯內普仔細想了想，似乎盧修斯那邊給過來的情報，要麼鳳凰社已經知道，要麼不方便讓他們知道。“也許不比你多。盧修斯在替黑魔王調查一些東西，比如阿茲卡班中毒事件、攝魂怪圍剿事件等等。”

“哦，那麼結果是？”

“阿茲卡班中毒事件是鳳凰社乾的，攝魂怪是在鳳凰社的干預下由傲羅主導的。”斯內普又忍不住嘴角上翹。

“哦，他的調查不太準確。”鄧不利多搖搖頭，“我低估了福吉這個人，也許是嚴重低估。”

斯內普挑挑眉，悄悄壓制住想笑的衝動。

“那麼他會給你提供新的情報嗎？”鄧不利多有些期待。

“會，但不那麼核心。”斯內普已經明白他想要什麼了。因為自己有可能無法擔任臥底的工作，鄧不利多試圖把這個光榮任務交給盧修斯。梅林啊！馬爾福是那麼容易利用的嗎？

“從一些跡象裡，我覺得——”鄧不利多的聲音充滿希望。“馬爾福這個人似乎也不像我過去以為的那樣。也許是什麼事改變了他，嗯……他或許還隱藏著另一面。”

“他一直隱藏著很多面。”斯內普假笑，“可以確定的是，他是個極其標準的斯萊特林，狡猾而擅長自我保護。”

“所以馬爾福先生應該不會拒絕和任何人合作對吧。”鄧不利多和藹的笑著，“據我瞭解，湯姆似乎不是一個容易原諒失誤的人。”

“如果你以為這就可以要挾盧修斯，那就錯了。”斯內普冷冷的說，“他不忠於任何人，除了他馬爾福家族。”

“這個我瞭解，他也是霍格沃茲畢業的。我說的是合作。”

斯內普聳聳肩：“請先表現出你比黑魔王強大。”還是讓他打消這個愚蠢的念頭為好。

“正義的力量無堅不摧。”

斯內普猛然想起一張溫和微笑著的臉！黑子和白子。他臉上浮出淡淡的諷刺。

鄧不利多失望的嘆了口氣。到現在為止，他所有的試探都沒有達到效果。他和鳳凰社需要間諜、實實在在需要。如果馬爾福那邊暫時不行……看起來，那個東方女巫已經用各種方式牽制了這個優秀的巫師。只剩下最後一張王牌了。“你的守護神，我想，應該已經發生變化了吧。”

斯內普深深震驚！

改變了嗎？他寧願死的是他自己，他曾經發誓保護她的孩子。

“我很高興。”鄧不利多安詳的說，“你終於走出來了。”

斯內普似乎看見一頭漂亮的銀色母鹿雀躍著飛走。他拿起魔杖，準備發出一個咒語。等了很久，他還是沒有那麼做。

他不想看那個結果，不論是什麼。

“西弗勒斯，白小姐顯然不希望你陷入危險。所以，有沒有什麼人可以推薦給我？假如馬爾福不合適的話。”

斯內普站在玲瓏閣門口躊躇著。剛才到現在他一直在糾結。

他沒有合適的人選，在食死徒裡面他找不到可以做鳳凰社臥底的人。盧修斯那傢伙是不會幹這種裡外不是人的工作，他隨時可以帶著納西莎和德拉科溜掉，如果形勢發生什麼變化。其他人更不可能。他們或者對黑魔王忠心耿耿，或者膽小怯懦，或者根本不會大腦封閉術。

一個很小的聲音悄悄的在某個角落響起：要不要……為她做完最後一件事？

跨進大門，撲面而來的是一陣淡淡的花香。斯內普徑直走向書房，通常這個時候她都在那裡。果然，他看到那個白衣女子安然坐在椅子上，手裡端著一本厚厚的書。燭光明亮，透過窗戶可以看到更加明亮的彎月。一切都那麼熟悉，像個夜晚一樣。

白夕兒抬起頭來，望著他微微一笑：“告訴你一件事，不要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