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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那東西不是我做的,也不是我朋友做的。如果您指的是工藝,我無可奉告。”她淡淡的說。
離開校長室的時候斯內普抑制不住臉上的笑意:“好吧,”他說,“你很咄咄逼人。”
“有時候文明的講道理比哇哇大叫更有力量。”她眨眨眼,表示自己在嘲笑他喜歡哇哇大叫。
“也許。”
晚飯的時候,孩子們都在討論著一天的趣聞。當有人大聲提到“雞蛋”這個外號的時候——“這到底是誰幹的!”憤怒的咆哮聲從教師席傳來。人們發現穆迪教授的牛排和蔬菜都不見了,盤子裡整整齊齊的碼著一圈光溜溜的雞蛋。
儘管家養小精靈給他換了一批和其他教授同批次生產出來的食物,這位老兄還是食物中毒了。頭暈目眩,上吐下瀉,花了龐弗雷夫人將近兩個小時才治癒。第二天,他的早餐又被換成了雞蛋。
第六十九章
“所以,你怎麼看她。”鄧不利多的眼睛在半月型眼鏡後面笑成了兩道月牙。
斯內普思索了一會兒,說:“對我們對付那個人有好處。”
“她到底有什麼目的,你知道嗎?”鄧不利多問,這是他最想知道的。目的,就表示底牌。
“據我所知,她不是一個所謂正義人士。她確實想要對付那個人,甚至在幫我搜集一些資訊資料。但不是為了正義。”斯內普想了很久,糾結著要說多少。“德拉科是他的徒弟,她不願意她的徒弟給任何人當奴隸。而那個人卻想要所有人跪在他腳下吻他的袍子。”
鄧不利多眼睛裡閃過一抹深思。“所以,她只是為了小馬爾福先生?”
“我想是的。她們中國巫師的風俗和我們不一樣。他們的傳授魔法方式不是學校,而是由師父手把手的傳給徒弟,所以每個師父的徒弟並不多。驕傲的中國巫師對於選弟子是很挑剔的。”斯內普一面組織語言,一面思考,“對於中國巫師而言,師徒關係和父子母子差不多。我看她已經把德拉科當兒子了。”
鄧不利多有點遺憾。她為什麼沒選上一個格蘭芬多當徒弟?“而且,她很驕傲是嗎?非但自己不願意受奴役,也不願意小馬爾福先生受奴役。”
“是的,就算德拉科肯也不行。她會認為那是丟她的臉,會把德拉科抓回中國的。”白夕兒跟他談過這類的話。如果德拉科這個小兔崽子敢向黑老頭奴顏媚骨,她就把他抓去閉關修煉,直到煉得比黑老頭強大為止。
“如果那是馬爾福的要求呢?我是說,盧修斯?馬爾福。”鄧不利多說出了一種可能性,事實上也很有可能。“他畢竟是小馬爾福先生的父親,他比白小姐更有權利決定那孩子的前途。”
斯內普撇撇嘴。在廬山呆了那麼久,他早就覺察出來了。在中國巫師界,師權明明白白大於父權,門派勢力明明白白大於家族勢力。“我恐怕,這一點也是中英文化差異。”他毫無顧忌的說,“白夕兒認為自己比盧修斯更有權利決定德拉科的前途。在她們的文化中是這樣的。前途是師父和門派更有發言權,父親和家族的話……”斯內普露出一個不怎麼善良的笑容,“他們大概對德拉科將來娶什麼樣的妻子比較有話語權。”
“哦,是嗎。”鄧布利多很感興趣的樣子。“所以如果她和盧修斯先生有分歧的話,小馬爾先生的選擇權在他自己?”
“不,他會聽白夕兒的。”斯內普很有把握。
“為什麼?”
“白夕兒比盧修斯強大。”
對於這句話,鄧不利多不知是滿意還是不滿意。他沉思了一會兒,說:“所以我們可以確定白小姐會站在我們這一邊對嗎。”
“不,她不會。”斯內普露出標準的斯內普式諷刺:“她會站在那個人的對立面,前提是那個人找德拉科麻煩。這裡麵包括找馬爾福家族的麻煩,因為傷害到馬爾福家族也會傷害到德拉科。如果那個人不那麼做的話,即使整個巫師界被毀了,她也不會動一根手指頭。”
“可這是不可能的不是嗎?湯姆他不可能繞開馬爾福家。”鄧不利多突然慈藹的笑了,笑得很像阿刁,“恐怕盧修斯先生已經犯下了一個錯誤,對湯姆而言不可饒恕的錯誤。”
果然像那兩個女人推測的那樣,鄧不利多早就準備好了拿這個來要挾馬爾福家加入光明陣營。斯內普眼中陰晴不定。
“你認為能左右白小姐的決定,僅僅是小馬爾福先生嗎?有沒有其他人呢?”鄧不利多忽然笑起來。
斯內普想了想,在巫師界似乎沒有了。“我想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