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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奸商一副高傲而從容的樣子:“我想是的,我一直跟家人朋友在一起。但我無須向任何人證實這一點,在他們沒有拿到合法審訊權的情況下。
傲羅們啞然。
布萊克一看見斯內普就火冒三丈,把剛才那點關於親戚的思慮全拋了。“你們剛才都在忙著參加集會吧,食死徒們。”
“請您給出證據,布萊克先生。否則我不介意控告你們誹謗和擅闖民居。”英國奸商挑起一根眉毛。
布萊克怔住了——他確實找不到破綻。不能怪他,盧修斯在黑魔標記還沒有發出的時候就回來了,時間足夠他打理好一切。
“我早就說過,這條蠢狗的顱骨裡從來就沒有過大腦。”斯內普嗤笑了一聲。
“你這個骯髒的鼻涕精!剛才是不是你放出來的那個東西?”布萊克指著還高掛在空中的那個被阿刁批判為不夠精緻的後現代圖案。
斯內普根本不搭理他,轉身找張椅子坐下,白夕兒隨手拋給他一杯茶。“新沏的廬山雲霧,味道剛剛好。”
斯內普一言不發的接過來,根本沒發現自己的動作裡帶了一絲炫耀。
“梅林啊!你怎麼跟他在一起!他是個鼻涕精。”布萊克對著白夕兒低吼道。
“哦?”白夕兒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優雅的問:“是嗎?為什麼我不這麼覺得呢?”
“你不瞭解他!”布萊克急了,“你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那個鼻涕精他是個惡棍、食死徒……”
斯內普氣定神閒的喝著茶,就像一切與他無關似的。他完全沒有發現,他對狐妖小姐早已有了一定信心。
“哦?請問您為什麼要關心我的事呢?”白夕兒並沒有為某人辯護,只是微笑著打斷激動的布萊克。
“你是我的朋友啊!”他脫口而出。
白夕兒啞然失笑。“朋友?朋友很重要嗎?”
“當然!朋友比一切都重要!”布萊克堅定的說。
白夕兒臉上浮出一個極其標準的斯內普式諷刺。“布萊克先生,納西莎告訴我你是她孃家目前還能在巫師社會找到的唯一親人。請問她這句話是否錯誤。”
布萊克臉色一窘,心虛的看了納西莎一眼。她美麗的臉龐籠罩著淡淡的哀傷。
“既然您沒有反駁,那麼我假設納西莎沒有撒謊?”
布萊克低頭默然。
“請問,當您帶著您的傲羅們闖進來的時候,是否考慮過這個唯一堂妹的感受?”
“可……因為……”他惱怒的看著盧修斯。
“當然,您是一名傲羅,您在執行公務。盧修斯?馬爾福也許碰巧是您懷疑的物件。所以我對您的出現並無責備。——也許有些技術問題,或者其它方面的誤會。可這確實是您的工作。”
布萊克委屈的眼中出現一絲驚喜。剛要開口,白夕兒卻繼續下去:“可是您所表現出來了興奮甚至驚喜,這實在令人難以置信。一個情感正常的人,當他唯一的堂妹夫有可能要遭到牢獄之災的時候,就算他不替妹妹感到痛苦,至少也會相當的遺憾,而不論如何都不可能高興。可您,布萊克先生,您簡直欣喜若狂。”
納西莎已經靠在她丈夫懷裡,美麗的眼睛輕輕閉上了。
“在您過去的歲月中,在您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就沒有一點值得回憶的、無憂無慮的、和納西莎堂妹一起嬉戲的幸福時光嗎?”
布萊克感覺周圍的景物模糊了,數不清的回憶像潮水一樣湧進他的腦海裡。納西莎在小小的童車裡揮舞著小手咯咯直笑,像個精緻的洋娃娃。納西莎漸漸長大,一個黑髮小女孩拿玩具逗著差不多大的納西莎和西里斯玩。大屋子裡,孩子們抓迷藏,西里斯莽撞的到處亂翻,衣櫥後面突然探出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他們一起騎著兒童掃帚在布萊克莊園飛來飛去,納西莎的蝴蝶結掉了,眼淚像泉水一樣噴出,西里斯只好乖乖的去抓那個隨風飛舞的東西……
一個灰衣道姑似笑非笑的瞟了白夕兒一眼,什麼都沒說。
很久,布萊克才從魔怔一般的回憶中出來。他呆呆的抬起頭,正看見那個白衣女子傷感的臉龐。
“如果連有血緣關係的唯一的親人,您都不在意她的感受,請問您還會在意毫無血緣關係的所謂朋友的感受嗎?”白夕兒的話很犀利,可無處不透露出疲憊、甚至失望。“一個不在乎他人感受的人,我不認為他值得成為朋友。”
“哦,夕兒,謝謝你!”納西莎撲向白衣女子,在垂頭喪氣的布萊克還沒有從帳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