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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本事,小弟在本門,人小職微,縱有師門傳授的武藝,怕也難入葉師姐的法眼。”
葉秋兒答道:“你就別給我裝了,今日城外,在你那師兄像耍猴一般在馬上,上躥下跳的時候,你制馬的一提一縱,就已露了底,整個金燕門上下就數你的功夫最高,此時卻拿這話搪塞,不是再哄小孩嗎?”
沈綺霞聽她師妹當著眾人的面說出張入雲的私密,這是大犯江湖大忌的事兒,對方很有可能立時就和自己二人拚命,所以趕緊說道:“師妹,別胡說,……”她話未說完,便已被葉秋兒打斷。“師姐,今日你也看到的,這傢伙白日裡,就對我二人不規不距的,方才在店裡又是如此,豪無一點顧忌,要讓師傅知道也一定不會輕饒,況且他武功比他同門高出一大截,保不定就是劉師叔說的天鷂子的徒子徒孫,今夜我必定要給他點教訓,順帶給劉師叔也出口氣。”她師姐聽了這話,方才沒往下說。
張入雲聽她道出自己的秘密,心下很是著惱,要知在她來說,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而張入雲卻很有可能不能再在金燕門立足,雖然此時他已不需要再從金燕門下學習武藝,但這樣不拿旁人的安危放在心上的舉動,讓他心裡不由的不怒。再又思量剛才如若自己功力稍有不及,此時多半已受重傷,看來這葉秋兒平日為人,必定甚是殘忍歹毒,想到這裡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幾欲發作,但又想道,究竟自己今日也有不對之處,對方一看就知道是嬌生慣養之人,縱是不講道理,也因為有幾分不通人情,並不是完全針對他,況對方又是女子,自己再量小也不應和對方做此計較。當下起身抱拳辭行,也不說話,只往門外走去。
此時身後傳來葉秋兒的聲音,:“方才你有本事同時握住我和師姐的雙劍,怎地這會子卻連手都沒伸就要一走了之嗎?”
張入雲本已是竭力忍住心頭的怒火,此時聽了對方的挑釁,再也忍耐不住回頭說道:“師姐如此盛情相邀,如不嫌棄,我就打一套金燕鏢給師姐瞧瞧如何。”
要知他所在的金燕門,之所以號稱金燕,就是從門中這一套金燕鏢來的,此暗器極小,只有指甲蓋般大小,外用黃金包裹內裡是注了鉛的,暗器雖小卻可及遠,前尖後闊,尾上如燕子一般生有雙翅,打出去又直又平又快,善用此鏢的高手,還可借尾上雙翅之力,打出各種軌道,甚至可迴旋飛射。金燕門下弟子,別的武藝不行,但在這一門上卻下了苦功,個個行走江湖,都帶的鏢囊,江湖上若只論金燕鏢的名氣,倒也是響噹噹的。而且張入雲,因對這套鏢法,很有自信,隨身只帶有十幾枚平日自己用竹子削成的竹鏢,縱然演示起來,也不傷雙方的和氣。也算是自己一番心意,想讓對方知道,自己還是有意相讓。
葉秋兒聽了說道:“誰耐煩看你練鏢法,真有本事,我們就手底下見個真章,大男人說了半天還婆婆媽媽的,沒有一點男子氣概。”
“哈……哈哈哈”。張入雲聽了這話,不怒反笑,負著雙手抬頭望著天空,慢慢向店外走去。
沈,葉二人俱沒想到他有這樣的涵養,四目對視了一下,也就不便發作了。
而此時的張入雲心中,卻是如翻江倒海一般,波濤洶湧,他此時正直血氣方剛,年輕氣盛之時,若說他比同樣年紀的年輕人沒血性,倒不見得,只是他幼年吃過苦,再加上數年苦功下來,人更有涵養,做事更理智冷靜一些。但若要真的論及性格品性,以他平日裡的沉默寡言。內向自制的性格,發作起來卻是非同小可。
“我到底在做些什麼……,對方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小丫頭,我和她一般見識做什麼……?她資質這麼好,又得峨嵋真傳,縱是我今日勝了她,日後終是比她不過……,六年苦功連試都不試一下嗎……?原來我是怕和她比武啊……,哈,雙兒要是知道我這樣想,她會怎麼想啊……,紫青雙劍果是人間神兵,我這輩子怕也不配用這樣的兵器……,終於打通足三陽了……,好辛苦,我好辛苦,練功果然很辛苦啊,雙兒姐姐……,昨天夜裡,月色真白啊……,她二人的骨格生的多好啊,雙兒說過,我這輩子都不一定有成就的,除非發生奇蹟,她說過的……。”
眾人眼望著張入雲空身走在雨中,漸漸遠去。
正在此時。
“既如此,張某人就領教葉女俠的高招。”
第三回 … 風雨躍西樓 孤雲下九州 (一)
葉秋兒沒想到他這時反會應承,而且聽他語氣說的如此堅決,反覺得氣勢一下子被他佔去,一時倒沒反應過來,稍待一會兒,定了定心神道:“早該如此,只是此處地方狹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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