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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厲害,直讓我三人追到大半夜才跟上,連我看著都想要了。哈,哈……。”那少女愛那馬兒如同性命,早就因為馬兒病倒沒個好臉色,又見此時對方已經承認,怒氣上衝,正欲怒罵,卻被另一女子按住說道:“香丘,你別再多言,和這些人理論,沒得浪費力氣。”回頭又對三人說道:“我知你三人是幽冥三獸,白日裡我見你三人無禮,已露了師門標記,哪知你們色利致昏竟未查覺,今夜竟還敢追蹤我二人,即來了,就再不用回去了,你三人平日裡作惡多端,今夜命喪於此也不怨枉。”說完便已手按腰間劍柄,目注三人再不說話。
只見她一雙冰冷的眸子好似秋水,從那弟兄三人身上掃過,三人一時只覺對方目光冰冷,打在自己身上如同有質一樣,不由地打了個激令,暗覺不妙,一時不曾言語。原來這三人江湖人稱幽冥三獸,當然在其同黨及好友口中卻稱作幽冥三聖,先前與香丘對答卻是其中的老三名叫楚幽璽,人送外號盤龍獸,另二人分別是老大赤焰獸楚幽皇,老二金晴獸楚幽冥,這三人之中除老二楚幽冥外,俱是殘忍好色,有年輕美貌女子落入其手,往往不但要遭到侮辱並還要被殺害,平日裡作案累累,直無人理,今日也算他兄弟三人惡貫滿盈,撞在這女子的手裡也是他三人的報應。他們聽了這女子的話,雖個個都是老江湖,聽慣了這類被害人口中強硬的話,但此刻不知怎地,怎麼也提不起兇性來,只見對方那年長女子,氣定神閒立在那兒,而那叫香丘的丫環卻好似將三人看作死人一樣,嘴角露出嘲弄的微笑,絲毫未把三人放在心上,到了後來那年長的女子竟連眼角也未掃他們,只是手握劍把,而此時三人卻已明顯感覺,一股凌厲的殺氣由那女子身上散發了出來,刺的人人眼睛生疼。
正在此時,一旁的老僧忽然輕輕笑了笑,老三楚幽璽此時已感不妙,側了頭看了看那老僧,忽然像是遇到了鬼一樣,驚慌之下忙拉了拉身邊的老大楚幽皇,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那老大聽了,也看了看那老僧,頓時間也如同見了鬼魅一樣,嚇得連退了幾步,此刻的張入雲已感覺到了這時戲劇性的變化,對面的三人,看似不但驚懼那年長女子,且更害怕身邊的這個形同叫化子的出家人。那僧人此時卻道:“你兄弟三人真是越來越不長進了,不看她那馬身上麻布口袋的標記,也該瞧見她腰間所繫的“青鸞劍”,他崆峒派平時不欺人已屬難得,此刻卻被你三人欺上頭裡,並還傷了她二人的寶馬,如何能與你等甘休。自六年前鄱陽湖你兄弟老大和老三被我教訓過後,發誓再不姦淫虜掠,我其時又看在故人情面上才將你二人放走,誰知你二人只好了兩年,便欺我生死不知,又重萌故態,現如今卻又被我撞見,真是天網恢恢,報應不爽,哈哈哈!”
幽冥三獸看著好似無計可施,將先前的兇焰業已收盡,當先楚幽皇寒著臉說道:“不知您雷老人家在此,小的們著實冒犯了,即然您老人家在此,我兄弟三人但能今日身退此地,必定一改前非,回鄉擇一地良田,再不做那卑鄙勾當。萬望今日您老人家能念在家姑母的情面上網看一面。”那和尚聽了笑道:“少打你的如意算盤,實告訴你,我老人家先如今已出家入了佛門,再不開殺戒的了,但能立地成佛者,都是可渡之人,只是今日裡你三人無論如何也難逃報應。更何況那女娃子功夫頗好,你三人離她可差的遠,又有一把青鸞劍在手,等待會兒你等能落在我手裡時,已是天大的造化了。”
三人聽了那和尚一番言語,心神稍定,知道若是落在老僧的手裡還有一線生機。便又轉過頭對著二女說道:“先前不知兩位女俠是崆峒門下的高弟多有冒犯,還望見諒,不如……。”他話還未說完,便已被那年長女子打斷,說道:“你等再無需多言,今日總要分個生死,你即已知我是崆峒門下,便該當知道我門下的規距。如若再不進招,我可便要動手了。”說完再不開口。
三獸見話已說僵,心雖驚懼,但他三人個個都是老江湖,此刻雖慌不亂,反倒側了頭,眼神相遞,商量禦敵之策。待稍過了一會兒,老大楚幽皇抱拳向前一步道:“即如此,我兄弟也無話可說,只有一事要向女俠相詢,就是……。”話音未落,忽地一個側身讓開,此時他身後的老二,老三已手拿一個銀色小圓筒對著二女手按機簧,一陣銀雨便已灑下,內中還彈出十數個火彈,那年長女子卻似早已知曉一樣,只聽一聲鳳鳴,一道青光便已顯出,一柄長劍帶著三四丈的青茫在二人面前舞了個滴水不露,將人護住。那知幽冥三獸所使的暗器古怪之極,那放出的銀雨,一出機關,並不是直飛,而是如同飛蟲亂舞一般,目標雖是眼前二人,但飛行的軌道極多,或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