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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倒身,他已捉起彩繩將龍首拉過。段驚霆一條左臂本是邪月伴侶一段龍臂,力大無比,此刻用在邪月身上卻正是相宜。右掌金瓜錘輪番砸下,只打的邪月龍首一處血肉模糊,冰片也似的龍鱗灑了一地。
被段驚霆制住要害處,邪月吃打不過,只得舉了長頸往了洞壁上亂撞,文心閣意圖將段驚霆擠死,可邪龍子性猛,拼得被妖龍在巖壁上撕扯的骨斷筋折,卻將左掌下彩絛與妖龍龍首冒奇險繞動一週,當下單臂纏動彩絛,盤扭絞接,竟想將妖龍活活勒死。
為段驚這般不要性命的拼命根鬥,縱是邪月也嚇了魂飛魄散,眼見得項間重待,呼吸逾法不暢,瞬間裡死亡的陰影籠罩的妖龍身上,陡發龍性,一個團身如靈蛇盤踞,跟著卻是拼了性命將身一躥,竟破了地殼生生撞出一條地徑自地底鑽出。
第七十回 … 雲不知歸處 龍痴惘窮途 (捌)
耳聞的島外傳來驚天也似的龍嘯,張入雲心道不好,也顧不得豔娘,一個衝身便自頭頂地徑躥出。待置身海島上方,就見得段驚霆依舊騎跨在妖龍身上,可掌中的龍筋卻已被妖龍掙斷。邪月破了重傅,心情大定,反觀段驚霆則被邪月方才鑽出地面時,拖帶的遍地鱗傷,肩頭受創深可見骨,並左掌冷龍臂竟也被折斷了兩根手指。縱是勇猛無比,金錘仍是雨點樣的砸下也是對邪月勾不成性命威脅口張入雲見了,知邪龍子性命危在旦夕,連忙身傷長虹向著妖龍飛去,卻被對方及時發現,張開巨口便是一團冰焰打來,容不得張入雲不避。
邪月連經幾番生死交鬥,知眼前兩少年武力雖差的自己甚遠,卻俱是刁鑽身法與不要性命的伎倆,心中也實是忍憚二人,為此上,也不與兩人再做遊鬥,而是默運神功,將個顱頂龍珠耀的精光萬道。此時海面已升的初陽,然與邪月冷龍珠相較竟是沒了光彩,那寒鴻島地處極北,因常有溫暖的海少衝洗反不至冰凍口可此時為冷龍珠照映,即時冰村千里,一片雪色。張入雲當日二雲觀一役,便身受的冷龍珠的厲害,此刻依舊是無有對策,只能將混天綾祭出揚在身前強自支撐。但也僅能保得自己,救不得段驚霆,眼看著對方被冰珠寒光打的一身冰霜,雖有冷龍臂護身,多時之下也是無力支援了。好在邪月一面心忌張入雲指尖還偶爾放的一兩指驚虹,又為分心祭動冷龍珠,才至今未能取得了段驚霆性命。
就在張入雲心焦作處,欲待冒險衝身搶救段驚霆時分,忽得身後一片暖風,原來豔娘此刻已是壓制住傷勢,縱身來到自己身旁,佳人遐觀玉中雪魅擅能吸收冰雪,當時運動,張入雲身前七尺,即是一片溫暖。
見豔娘顯身,少年忙道:“快!快與我一同去搭救段驚霆!”
未想豔娘哼聲道:“無事相干救他做什麼?”
張入雲不意佳人這等心冷,急道:“你這人怎麼這般不顧義氣,段驚霆與我一路而來,就是無心,也實是助了你我好些益處,如今他有劫難,怎能不救!”說著,因得豔娘遐觀玉護持,一面將混天綾收去,另一面卻是取指將彈指神通連連擊出。
哪知豔娘卻嗔聲道:“哼!若不是他先前未置一聲,便將地脈催毀,害的我堆魂塔險些沒能到手口哪今邪月來的這般快,俱是他為禍招來的,有道是孽由自造,我為什麼要助他?”
聞得豔娘說出這般話,張入雲一時氣的竟不知如何作答,當時眼見得段驚霆將被邪月抖落,也顧不得與其理論,只一個經天飛渡,便得晃身至妖龍身旁。少年人此一去已是逞足了內力,欲拼了死力將段驚霆救下。可未料的冷龍珠實在威力絕大,一但去了豔娘遐觀玉庇護,少年便不能經受,何況越離得的妖龍近身,龍珠威力越大口張入雲本有心一個捉縱飛速將段驚霆搶了就走,不料只一駐身,心尖便是一冷,當時四肢僵硬,竟是舉不得力。
邪月見張入雲竟敢冒死近犯自己,心中也是一驚,後見對方被珠先冷僵,大喜過望,龍爪合動正欲將少年抓個稀爛,哪料的一道寒光疾走,正打在自己一隻龍眼,當時痛的妖龍狂聲嘶吼,怪嘯連天,發誓要將豔娘千刀萬刮才得甘心。
得豔娘救護,張入雲趁邪月受創分神,冷龍珠寶光斂息,忙再將沌天綾祭起,護得身軀,化了長虹,搶至段驚霆身邊,欲攜了其飛斧,不想邪龍子此刻已是迷了本性,竟拼死抱住龍首不放,少年人無奈只得點了他身上穴道,強將其帶走。
可待二人迴轉豔娘身邊,卻又逃不得妖龍追捕,何況此刻段驚霆還要人分神照顧,一眾人逾加的行動不便。過不得多時,冷龍珠寶光又似當日一般將三人籠於珠光內,豔娘遐觀玉終究有限,當時又將四星輪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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