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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打不起來了,那就將水攪得越混越好。
要知道平日裡劉正風與曲洋兩人琴、蕭和鳴,更多的是技藝上的交流,再加上旁邊瀑布聲的遮掩,聲音很難傳出故去,只是今日兩人心情激憤,加上命不久矣,竟是絲毫不加以控制,將內力全全灌注於音律上,那是曲聲大作,將周圍的莫大、令狐沖等人全數引來。
既然都沒有拼命的打算,那就只有將觀眾一起召集起來。只見林寒再次說道:“還有草叢裡的兩位,你們也聽夠了,是不是又該出來歇歇,要知道草叢裡蛇蟲螞蟻還是比較多的。”
聽到林寒的話,那小尼姑尖叫著蹦起身,見眾人全都望向自己,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望著腳尖一聲不吭。令狐沖知道是如何也藏不下去了,只好起身。
當兩人走到眾人身邊後,兩人對莫大行禮問好,對費彬是沒有好感,好在其也不在意。
林寒說:“想必這位就是令狐師兄吧,還有依琳師妹,想不到嶽師伯與定逸師伯兩位急急的找你們,你們卻兀自談情說愛不亦樂乎。”
依琳是一臉通紅,滿面嬌羞的說:“阿彌陀佛,林師兄怎可亂言,依琳和令狐師兄在此只是為了療傷。”
“真的只是療傷麼,依琳小師父心中就沒有點別的意思,比如要是能有永遠和令狐大哥一直這樣就好了之類的?”林寒惡趣味的逗著依琳。
並不知道依琳心思的令狐沖,見依琳被林寒說得難堪,上前打圓場,說:“這位林師兄,怎麼可以如此編排出家人的不是,怕是不太好吧,若是被令師知道,恐免不了一番責罰。”
林寒一動不動的看著令狐沖,半餉說道:“令狐兄倒是經驗豐富,竟然知道會被師父責罰,不過令狐兄就真的沒想過要和依琳小師父發生點什麼?”
令狐沖見林寒一而再、再而三的拿依琳說事,也是暗惱此人怎麼如此不知輕重,竟以編排他人為樂,當即有些惱,說:“林師兄,依琳師妹畢竟是出家人,如何能一再調笑?”
見令狐沖來了脾氣,林寒也是將臉冷下來,如平日在嵩山上對待二代弟子那般,冷聲說道:“既然令狐師兄覺得沒有什麼,又為何刻意去撩撥依琳師妹的心思,這救性命之恩,保清白之情,對於一個少女來說,可是很致命的。”看了眼將頭直勾勾低下的依琳,林寒接著說道:“令狐師兄,既然流水無情,有何必去接取落花,徒惹尼姑心呢?”
將令狐沖說的愣神後,林寒也不再多說,只是一直以來有些看不慣令狐沖對依琳的態度,既然沒有那個膽量,沒有那個擔當,有何必溫言溫語的去招惹。
費彬待眾人都到齊後,對莫大說道:“莫大先生,令師弟劉正風與魔教光明右使曲洋勾結,大不利於五嶽劍派,且至今仍不知悔改,莫大先生以為該如何處置呢?”
“哎”莫大先生一聲長嘆,說:“劉師弟,想不到為兄再見你,已是這般田地,徒之奈何。”
劉正風這時候見到莫大,如何還能不明白他的心思,說:“外界傳聞你我師兄弟間不和,真是狗屁不通,你們不過是理念不合罷了,哪有那麼多的齷齪,今日之事與衡山派無光,定不叫師兄為難。”
曲洋也是嘆道:“曲洋早已離開黑木崖不問世事,只是與劉兄弟互通音律,世間俗人又如何能夠明白我們的心思,真是徒惹人發笑,只不過連累劉兄弟家破人亡,實在是過意不去。”
林寒突然開口,說:“既然大家這麼為難,還是小侄來說吧,這眼看天色也晚了,終不能一直在這野外。”
眾人皆看向林寒,不知其有什麼想法,要如何解決此事。
林寒望著曲洋,說:“可還記得回雁樓與小侄的相遇。”
曲洋點頭,說:“那時真是想不到林少俠竟是嵩山派的人。”
林寒說:“曲右使沒有想到,林寒卻是早就知道曲右使了,當時林寒還說過曲右使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非煙考慮,沒想到終究躲不過這一場禍事。”
“是啊,要是當時離開這衡陽,又如何會發生此等事端。”曲洋哀聲說道。
“曲右使難道真的以為一走了之,就能救回劉三爺一家麼?”見曲洋疑惑不解,林寒繼續說道:“怪就怪你們的相知,怪就怪你是曲洋,而他是劉正風。”
劉正風粲然一笑:“不錯,原本以為是‘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原來是我自己看不穿,和曲大哥由樂交心又如何,並不是什麼大罪過,若是任我行與方證大師惺惺相惜,又有何人敢說些什麼,恐怕到時候江湖上傳誦的就是一段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