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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一眾黑衣人,林寒真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呵斥道:“明知事情不可為,就當立即撤退,卻要強行留在原地,平白消耗門中實力,真是愚蠢。”
對於林寒的話,不僅大部分黑衣人不解,就連恆山眾尼也是迷惑著,鄭萼輕輕拉著定靜的緇衣,低聲問道:“師伯,林師兄怎麼像是在教導那些壞人如何與我們為敵?”
定靜搖搖頭,她也是看不明白,只能靜聽林寒繼續講吓去。
只見林寒再次說道:“這些話原本不該由師侄來說,但三位師叔看看一眾弟子已是損失慘重,令門派實力大損,就算是到掌門師伯那裡,怕也討不得好去。”
令狐沖看出其中端倪,湊到定靜身旁,小聲說:“這個師太啊,聽那位少俠的話,將軍我怎麼覺得他們是一夥的,不會都是什麼嵩山派的人吧?”
定靜聽到令狐沖的話,初時一愣,之後想到幾人似是而非的魔教武功,還真有幾分像是嵩山派的,臉色立時就變了,連忙聚攏恆山眾人遠離林寒的身邊。
三名領頭的黑衣人一看定靜等人的變化,知道事情大條了,再也沒有顧忌,急切地說:“師侄怎麼將我們的底細抖露出來?”
林寒擺手,說:“不是三位師叔的問題,是另一處出了變故,如今已經沒有隱藏的必要了。”
“阿彌陀佛,原來諸位果真不是魔教妖人,卻是嵩山派假扮的,不知是嵩山哪一位師兄在此,竟是要偷襲我恆山弟子?”定靜就算涵養功夫再不錯,也是忍不住打著佛號責問出聲。
“哼”三個領頭人冷哼一聲,毫不理會定靜的問話,猶自望著林寒。
因為先前連帶著罵過三人,此時林寒也不叫破三人的身份,免得徒添尷尬,說道:“三位師叔快些收攏傷亡的弟子,這裡留給師侄處理吧。”
三人點頭,將命令吩咐下去,一眾弟子崇拜地對林寒望過一眼後,將有傷的弟子扶到一處,又將斃命的弟子的屍首抬放於另一處。恆山那邊也是分出弟子搜救弟子,如此兩邊都忙活開來。
“啊,李師兄,你怎麼了?”突然有嵩山弟子驚撥出聲,領頭三人臉色大變,連忙擠到近前,卻見李季臉色蒼白地癱坐在地上,他的右手竟是被齊肘削斷。
林寒眉頭微皺,來到李季身前,見到他對於身邊的一切都不聞不問,就像個木偶一般。林寒也是心下微涼,暗自感慨:這李季原本也是極為出眾的一個人物,當年與徐錚一同拜在左師伯門下,對於練功極為用心,愣是靠著自己的努力追趕上有著林寒幫助的徐錚,如今好不容易邁過嵩山心法第五層的門檻,成為嵩山僅有的三個六層之上的二代弟子,原本到了該大顯身手的時候,卻不想碰到令狐沖這麼一個妖孽,竟是被廢了右手,也難怪他哀莫大於心死。
想到這裡,對於令狐沖的怨恨又加深了一成,不過眼前還是要將李季這個心死的‘武痴’安撫好,林寒看著他的眼睛,沉聲道:“李師兄,如果你信得過師弟,那麼就不要頹廢下去,不就是斷去一臂麼,師弟在此立誓:‘一定傾盡全力,使得李師兄恢復功力,甚至更上一層樓’。”
聽到林寒立誓,李季雖然還是不太相信,但眼中總算有了神采。
沉默半晌後,林寒對著他說道:“李師兄回山之後,先把傷養好,然後請左師伯傳授《赤焰真經》,就說是林寒同意的,想必左師伯一定會答應,之後的事等師弟回山再說。”
李季點頭,作為左冷禪的弟子,雖然沒有得到徐錚那般的優待,但是對於一些隱秘的事情還是知道一些的,比如林寒的冰、火雙修,自然瞭解《赤焰真經》的不凡,雖然不明白為何林寒願意將之傳給他,但總算有個盼頭。
在林寒交代完李季之後,眾人已將死傷的弟子收攏完畢,頷首示意後,領頭三人看也不看恆山眾尼便指揮抬著死傷的弟子下山而去。
脾氣暴躁的儀和就要出聲,卻被定靜阻止,恨恨地看了林寒一眼後也不再言語。
待嵩山弟子全部下上後,林寒轉過頭來,面對著恆山眾人,開口道:“定靜師伯,此間的是非曲直,師侄我並不知情,也不想再過問到底誰對誰錯,如今雙方都是死傷慘重,就此罷手吧,免得徒惹傷亡,不知師伯意下如何?”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定靜師太唱著佛諾,點頭道:“林師侄說的是,雖然不知嵩山的師兄為何會對我恆山下手,但此事就到此為止吧,之後要如何處理,就交給定閒師妹與左師兄協商,我等不宜再起刀兵。
恆山眾弟子雖然憤怒,但是畢竟是嵩山派死的人更多,而且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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