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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是一舉壓過少林?”
見林寒這般長他人志氣,費彬嗤笑道:“沒想到師侄一番江湖歷練之後,竟然變得如此膽小,少林派又有何懼?”
林寒頓時被費彬給氣樂了,也不再顧忌他是師叔,嘲笑說:“若是嵩山派人人都如費師叔這般看不清形勢,只知道盲目自大,我看也不用說什麼稱霸武林,乾脆買一塊豆腐撞死算了。”
“你......”費彬大怒,冷眼瞪著林寒,林寒自然也不甘示弱,立即反瞪回去。
丁勉苦笑著說:“師弟,你少說兩句,徒弟,你還不給師叔道歉,有你這麼說長輩的麼?”
在丁勉的壓迫下,林寒苦逼的對著費彬說:“是弟子的不是,給師叔賠罪,望師叔勿怪。”
費彬冷哼一聲,不再開口。見費彬這般,林寒也不擔心,對於這種口直心直的人,鬧鬧也就過去了,不會有人記在心裡。
“好了,林師侄接著說,費師弟安靜聽著就好。”左冷禪擺手說道,對於叫費彬來議事就是個錯誤,可他身份擺在那,不叫還不行。好在這等事已經不知發生過多少次,由他鬧鬧也就好了,還能活躍些氣氛。
也正是看準這點,林寒才敢和費彬鬧鬧,若是其它師叔,林寒可不敢做出格的事情,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人陰了呢。在左冷禪插手之後,林寒繼續說道:“雖然嵩山派也是大派,不過比之少林、武當就要差上一截,就是比之封山的崑崙、峨眉都有差距,這不僅是在武學人力上,更主要的是文化底蘊方面,沒有數百年的經營積累,就算輝煌也不過是曇花一現,當某個天才人物故去之後,門派立時被打回原形,甚至就連本門秘籍都保不住。”
陸柏點頭,問道:“那麼林師侄以為該當如何?”
見眾人都望著自己,想來嵩山派的明白人還是不少,不過思維都太過固執,只知道中規中矩地做事,還是有著很大的侷限性。
清清嗓子,林寒環視著眾人,問道:“眾位師叔伯有沒有想過,將嵩山派,搬出嵩山?”
一言既出,四下皆驚,眾人均是怒目而視,沒想到林寒竟然有這等大膽的想法,費彬當即跳出來,大聲喝罵:“你這是欺師滅祖,嵩山派不在嵩山,還叫嵩山派嗎?”
面對眾人的指責,林寒也不回應,目光直視著左冷禪,問道:“不知師伯以為如何?”
左冷禪並沒有如他人那般指責林寒,而是仔細思考著他的話,只覺得他的主意未必不可行,只是其中還有難處,遂問道:“若是武林同道認為我嵩山派畏懼他少林,從而搬出嵩山,那要如何應對?”
“掌門師兄?......”,眾人沒想到左冷禪並不駁斥林寒,聽其語氣,甚至贊同的意思更多,這如何使得,當即就要反對。左冷禪雙手一擺,大聲喝道:“不得喧譁,聽林師侄如何說,難道你們以為林師侄會害我嵩山不成?”
一句話將眾人的批駁噎在喉嚨裡,看著左冷禪手邊的五嶽劍法,要讓他們相信林寒有不利嵩山之心,自然是不信的,既然如此,林寒說出搬離嵩山也是為門派考慮,且聽他說下去,若是對,自然聽從,若是不對,也只當聽個笑話,之前也是因為對林寒的話過於震驚,才會有那般激烈的反應,陸柏站出來說:“師侄不必在意,師叔們也沒有惡意,請師侄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我們也好合計合計。”
林寒自然不會因為這等事情怪罪眾人,聽到陸柏的話後,點頭說:“弟子也不是說要放棄嵩山,自然是不能便宜了少林派,名義上嵩山還是我派的總壇,洛陽只是一處分壇,不過暗地裡卻要將大部分人撤到洛陽,嵩山只作為弟子的訓練基地以及閉關突破的場所,此地清幽,對於武功的前期修煉以及臨門突破還是有很大好處的,那些學有所成的弟子自然是派往洛陽,嵩山上留幾位師叔坐鎮就好。”
“如此的話,不是將力量攤薄,恐怕難以抵擋魔教的攻擊?”丁勉不無憂慮地說。
林寒笑笑,問:“難道眾位師叔真的以為魔教還是十幾年前的魔教?”
這話將眾人說得一愣,細想一下,可不就是麼,那魔教自從東方不敗接任教主之位以來,實力已經大不如前,魔教光明右使已經死了,光明左使向問天似乎也是遊離於魔教之外,魔教長老中盡是些年輕無能之輩,任我行那一批老人已經十不存一,眾人雖不明具體情況,想來也不外乎是派系攻伐,這些年來也難得看見魔教出來作惡。似乎除了一個號稱武林第一的“東方不敗”之外,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人物。
“師侄料定魔教已經大不如前,自保尚可,要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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