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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弟子感覺已經到了瓶頸,基礎功法對我已經不能有所提高,所以想要修行更高層次的武學。”林寒漸漸說出自己的想法。
左冷禪說道:“你花費一年的時間在基礎功法的打磨上倒也沒錯,以後必定受益菲淺,既然你現在想要修習更高層次的功法,完全可以找你師父要,我想丁師弟對你這個寶貝徒弟不可能不答應的。”
丁勉呵呵笑著,對於從左冷禪的手中搶到林寒這個徒弟非常滿意,也不在乎左冷禪時不時的牢騷,就當是悶聲發大財。
丁勉說道:“我倒是想將嵩山心法後面四層以及大嵩陽神掌一股腦教給他,可是這小傢伙一直沒有問起,我看他是有著自己的想法,不妨聽聽他自己怎麼說。”
果然都是聰明人,別看丁勉從不過問,心中也有桿秤。林寒接著說:“師父、師伯是否記得弟子剛上山前那一段時間我們嵩山發生的事?”
左冷禪自然不可能忘記,直到現在他仍在後悔,如果當時不是想著在嶽不群等人面前炫耀,那二十多個精英弟子也不會被魔教碰上,到如今左冷禪都在耿耿於懷,認為那是這輩子做的最虧本的事情。
不待左冷禪接話,林寒繼續說道:“自從父母去世後,弟子一直與哥哥兩人相依為命,那天前哥哥因為有事回家一趟,原本是可以避過的,只是他執意要回山,我記得當時哥哥很高興的說是被派去迎接其它四派掌門,只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下午就被山上的師兄通知說哥哥死了。”
一番話說得三人都是神情黯然,片刻後林寒說道:“從那以後,我就發誓一定要報仇,只是魔教任我行的武功太高,恐怕終我一生都無法報仇。”
丁勉喝道:“什麼話,這麼沒出息,以你的資質,練好武功自然可以去......”。
林寒打斷丁勉的話,說道:“可是,師父,那要多少年?二十年?還是三十年?那個時候,任我行恐怕都老死了,弟子等不起,弟子決不能讓任我行有善終。”
左冷禪、丁勉兩人被林寒噎得說不出話來,雖然兩人都是以仇恨鞭策林寒這二十人努力練功,但也知道嵩山派的秘籍並不比魔教的高階,也不是那種可以速成的,找任我行報仇終究是個虛妄。
沉默半響,左冷禪說道:“魔教說任我行已經死了。”
“可是,師伯,您信嗎?”林寒問道。
丁勉望著林寒,說道:“說吧,你心中的想法,我知道你打小就是個有自己想法的。”隨後轉向左冷禪:“還記得我告訴師兄的那些事吧,當時小寒修煉內功找我護法隨後說的話,我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林寒有些詫異,不想丁勉連那件事也告訴了左冷禪,隨後反應過來他是為了加強左冷禪對自己的信任,誰也不會想到一個八歲的少年會有心計去可以說那番話。左冷禪、丁勉也是將林寒的那番話當真了,才有後來的信任。
左冷禪說道:“接著說,你是怎麼想的。”
“後來弟子從師兄那裡打聽到,任我行的武功真是太強了,只是其手下的左右使就打敗了泰山掌門天門道長以及衡山掌門莫大先生,任我行更是輕鬆擊敗華山嶽不群,只有師伯才能與他打個平手。”林寒說道這裡偷偷看了左冷禪一眼。
發現他的小動作,左冷禪苦笑:“你不必往師伯臉上貼金,別人不知道,你們師徒還不知道麼,師伯其實是敗了。”
林寒也不以為許,說道:“您想我五嶽各派都不是任我行的對手,弟子覺得只學五派的武功,就算二、三十年也難以擊敗他,聽說任我行的獨門秘技吸星大*法專吸人內力,尋常內功如何能夠抵擋。”
這句話倒是說到左冷禪的心坎裡,正是由於他自己也是那麼想的,所以才會創造至陰至寒的寒冰真氣,
見左冷禪點頭,林寒心中竊喜:我當然知道你就是這麼想的,這些話也是專門為你說的,
林寒接著說道:“弟子的想法是,是不是可以將內功修煉出屬性,讓真氣帶著冰凍、灼燒的效果,這樣一來,只要任我行敢吸收真氣,冰寒的真氣會凍結他的經脈,灼熱的真氣則會灼燒他的經脈。”
左冷禪沒想到他也能想到這一步,問道:“你怎麼會有這些想法?”
丁勉替他答道:“我這個徒弟,平時就會有些奇怪的想法,雖然大部分都不會有什麼效果,但其中一些還是有些道理的,就像師弟我原本已經在嵩山心法第七層停留好長時間,後來還是在他的提醒下突破了第八層。”
左冷禪聳然動容,要知道想他們這樣宗師般的人物,必定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