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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出世以後便一直被儲存在水月庵,聽說鑄劍大師在完成這把劍的時候,見它戾氣太盛,恐會帶來大量的殺戮,憂心之下,淌出一滴眼淚落在劍身,不想滴落的淚滴並不被蒸騰的熱氣化去,而是留在劍身上,灼出一滴眼淚狀的痕跡,故而稱之為‘淚痕劍’。不過......”。
“怎麼?此劍還有什麼不妥嗎?”林寒笑意盎然地問,他對這把‘淚痕劍’可是非常滿意,先前沒有見到也就罷了,現在卻是無論如何都要將它帶走,絕不叫寶劍蒙塵。
定閒搖搖頭,說:“劍是好劍,但因為戾氣太盛,所以,常有妨主的危險。”
“哦,還有這麼一說?”林寒蹙眉問道。
“不錯,傳聞中,它的每一任主人都不得善終”,定閒解釋說,“要麼是最終死在此劍之下,要麼是以此劍誤殺心愛之人,所以,這柄淚痕又被稱為‘不祥之劍’。”
“哈、哈、哈”,林寒笑著搖頭說,“哪裡真有什麼妨主之物,就像三國時期蜀主劉玄德的坐騎‘的盧’一般,人都說那是妨主之物,豈不知騎著那麼一匹純白的光鮮寶馬,一看就是個大人物,敵人豈有不以弓箭射之的道理。世人只記得它剋死‘鳳雛’龐統,卻記不得它檀溪邊救命的一躍。”
定逸師太點頭贊同,雖然她也是佛門中人,卻不像師姐那般相信因果輪迴、命中註定之類虛無縹緲的事情。她說:“那師侄是看上這把‘淚痕劍’了?”
“是的”,林寒欣喜地說:“還請兩位師伯將此劍賜給師侄,感激不盡。”
定逸師太笑著說:“既然師侄喜歡,自無不可,儘管拿去就是。”
既然林寒堅持選擇這把有妨主之嫌的淚痕劍,定閒也由得他,滿臉笑容地說:“雖然無法報答師侄的救命之恩,就以這把寶劍聊表心意,希望師侄能夠慎重使用她,少造殺孽,師伯就感激不盡了。”
“弟子謹記師伯教誨。”林寒答謝說,然後便將長劍回鞘。
定閒師太又說:“這把寶劍落到師侄手裡,也是寶劍配英雄,不至於埋沒了它,況且我等出家人,手持這等利器並無多大作用,有一把普通的兵器防身就足夠了。”
林寒笑道:“那師侄就謝過兩位師伯的厚贈。”
這個時候,林寒才有閒暇檢視桌面上的另外兩把寶劍。中間的那把卻是一把重劍,長不過三尺三,比之‘淚痕劍’還要短了兩寸,但是寬度卻達到了兩寸,也比較厚重,林寒以左手將它提起,竟然微微有些墊手,不禁驚撥出聲:“好重的一把闊劍。”
定逸笑著說:“這把是‘闊劍門’的鎮教之寶,在闊劍門煙消雲散後,機緣巧合之下被鑄劍谷得到,之後又輾轉到水月庵手裡。”
“闊劍門?師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個門派。”林寒問出聲。
定閒搖頭,說:“想必師侄應該聽過嵩陽鐵劍門吧?”
林寒點頭,說:“這個倒是聽過,鐵劍門一脈單傳,但個個都是高手,可惜,目前也是斷了傳承,叫人生嘆。”
“不錯,那嵩陽鐵劍門的始祖正是闊劍門的弟子。”定閒解釋說。
對於那什麼闊劍門,林寒並沒有多少興趣,對於那把闊劍,也沒有什麼想法,因為與他的劍理不合,或許泰山派的弟子會喜歡吧,他還是鍾情於淚痕劍這般細長的寶劍。將目光轉向最後一柄寶劍,那是一把長不過一尺二的魚腸劍,便問道:“這把不會是真的‘魚腸’吧?”
搖了搖頭,定閒道:“不是,這是後來仿製的,名為‘斷水’。”
“越八劍之一的‘斷水’劍?”林寒疑惑地問。
擺擺手,定閒師太說:“不過是重名罷了,但這把也是難得的一把短劍,非常適合女人使用,可惜我門中弟子用的都是長劍,這把劍不知何時才能遇到它真正的主人。”
林寒眼睛一亮,想到陪同著任盈盈被囚禁在嵩山少林寺的曲非煙,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這麼長時間的分別,心中的思念越發強烈,平日裡忙著其它的事情還好,這一勾起了思念,便再也壓抑不住,在腦海、在胸膛中,釀出一種莫名情緒,只想快些見到她。
“林師侄,你怎麼了?”定逸見林寒愣神,開口問道。
心下一驚,林寒連忙收回心神,但是嘴角那抹笑容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壓下心中的激動,林寒望著定閒師太的眼睛,竟然感到了緊張,期期艾艾地問:“不知、不知師伯可否將那柄斷水劍也賜給弟子?”
定閒臉上的笑容更甚,不長時間的接觸中,還從來沒見過林寒出現緊張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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