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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好像還是垂釣那樣悠然自若,而那魚鉤就追上了去若流星的箭矢。
箭矢的力量和速是靠著弓身的張力,能稱得上優秀的弓箭手,至少要拉得開兩石弓,已經是臂力過人。
而這支鳴鏑箭的弓箭手,至少有五石弓的膂力方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而好弓配上超人膂力,那射出去的箭矢,就算是普通的箭,有了超強的力量和速,也足以開碑裂石。
從之前那麼遠的距離,他都能一箭對穿馬也能看出來,這箭的力量其強大。
而白衣男人竟然用一條魚線竟然就可以將那支箭矢拉住,自然更是非同凡響的。
如果他站在沈明珠跟前,用劍或者其他武器能將這支速和力量達到了致的箭矢格擋開,已經算是非常厲害。
而他隔著很大距離,又是隔空甩線,這速慢一點追不上箭矢,力量又不能過大也不能過小,過小拉不住箭矢,過大可能會將魚線拉斷。
所以,他能夠用魚線將沈明珠從如此強悍的箭手下救出來,足以說明他非凡的力量和過人的冷靜判斷能力。
沈明珠舒了口氣,自己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她也僅是擦了擦額頭的汗,並沒有被嚇死過去。
不只是那些要殺蕭閒的人,就算是蕭閒自己都忍不住微微掀了掀眉毛,這個女孩,倒是很特別。
臨危不懼不足以形容此刻她的表現,需要有大智慧的人,才能有大定力吧。
他看也不看那些要對他砍砍殺殺的人,右手一揚,藉著插入地下的箭矢力道,飛身而起,白衣飄飄,猶如凌空虛的白鶴,又如白雲悠悠,那麼隨意而從容地就落在了沈明珠身前。
他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她,目光沉凝,表情清冷,淡淡地問:“你是誰?”
這個不在沈明珠的掌控中,她原本的計劃是去找蕭澈,然後亮明身份,再以其他的條件誘惑,逼著他和自己合作,救她目前於水火中的。
那些顧忌面聲譽的人,就需要鬥智鬥勇,不能直接靠武力,她自然能對。可沈輝是那種犯渾起來就會不要命的人,她目前沒有人手,不能和那種亡命之徒較量,亡命之徒好對付,那需要自己足夠強大,直接滅殺。
有蕭澈的幫助,沈輝自然屁也不算,她可以直接碾死他的。
可她沒有料到,會先遇到了蕭閒。
而且她不知道蕭閒所為何來,她可以用什麼來跟他談判,讓他出手相助。
她已經習慣了用利益合作的方式來考慮問題,因為前世的經歷,讓她覺得就算父、兄弟、夫妻也都是沒有分地牢固真情,一切都是靠利益來維繫的。
。。。
 ;。。。 ; ; 那邊的喊殺聲那麼激烈,她就算用盡了全力,也不過是嘈雜中的一點波瀾而已,甚至那些“強盜”們都沒有聽見她的呼喊聲。
不過,男顯然還是聽見了,他於箭雨中從容地轉了個身,那些箭就好像是弱不禁風的楊柳一樣,被風吹散了,“噗噗”的悉數落入水中,甚至沒有射破他身邊的任何一片荷葉。
男容顏昳麗絕世,氣質高貴清華,加上一襲白衣,一臉從容,見者無不懷疑是湖仙臨世。
那些砍打砍殺的強盜們直接呆住了,沒想到還有這麼好看的男人。
而他們再震驚也沒有那邊的沈明珠震驚。
她已經驚得幾乎掉了下巴,這個男人,分明就是——燕王世蕭閒!
可蕭閒這一年不是應該在秦金邊境之地巡查的嗎?金國蠢蠢欲動,意圖南下,皇帝派出最能幹的燕王世蕭閒,既能穩定軍心,又可以威懾金國,使其不敢來犯。
那他為何在這裡?
而且前來巡查河道的不應該是蕭澈嗎?
為何是蕭閒?
前世偶爾談及,她還記得蕭閒說過,他從來沒有去過鳳凰山呢。
那是一場殘酷的大戰,他們已經筋疲力竭,沈明珠都懷疑他們必敗無疑了,蕭閒臨出戰之前來跟她告別。
她倒出了自己存留的最後一碗酒給他送行,他神色淡然平靜,沒有任何的懼怕,甚至沒有一絲波瀾,窅黑的眸深邃的就好像是深不見底的大海。
她笑得頗為歉意,畢竟是她為了蕭澈拉他參戰,如今可能他再也回不來,他們會功敗垂成。
她問:“燕王,你可有什麼遺憾的事情?”
當時,他要端酒碗的手略一頓,濃密的睫毛垂了一下,立刻凝視著她,“我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去過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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