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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可以以為沈家是沈輝做主,可沈家的人還是知道的,真正的當家人是沈業。
只是他除了影響全族的大事,其他事情基本都聽之任之,由著沈輝他們鬧去。
兩家人分別指責對方,訴說自己的委屈。
沈耀說的是沈輝帶人衝進來,不問青紅皂白就來自己家,“七叔,難道我們是欽犯嗎?要是來抄我們的家,怎麼沒有官府書呢?”
王氏則跳腳怒罵,“我女兒兒那麼被兩個小賤人害得那麼慘,你們竟然還在家裡有說有笑,吃吃喝喝,你們有沒有良心?分明是幸災樂禍,和他們是一夥的。”
“夠了!”沈業不怒而威,“沈輝,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算明珠端午節出生,相爺不待見,可她終歸是相府的千金小姐,你們別忘了,她從小就和大皇訂了親的。”
沈明珠的親孃裴若蘭和當今皇后閆婉婉、還有逝去的燕王妃薛寧霞是閨閣密友,當日裴若蘭懷有身孕的時候,姐妹人在一起聊,燕王妃和皇后都想定下裴若蘭腹中的嬰兒。
如果是女兒,兩人都想給自己兒做王妃。
那時候蕭閒已經被冊封為燕王世,就是將來的王爺。
而當今聖上還是當時的大皇,閆婉婉是王妃,她的長蕭澈若沒有意外至少也是郡王,他的妻也是郡王妃。
那時候沈粲也還沒有做到內閣輔,不是真正的丞相,裴若蘭的父親裴琰還是當世大儒,受萬人敬仰,而不是現在裴琰身死裴家敗落,縮在邊陲小鎮默默無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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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沈輝卻大馬金刀地坐下,“且等著把人出來再說。”
他和王氏都篤定,既然那人逃不出濟州,那就肯定在沈家灣。
現在整個沈家灣都遍了,只有哥家沒,自然就是藏在這裡的。
沈耀冷笑著看著他,只等著幾人馬都飛奔而來,紛紛說沒有到,他氣得就上前握住沈輝的手,“走,找七叔評理去,你也欺人甚!”
王氏叫囂著,“伯還是把密室地窖之類的都開啟給我們瞧瞧地好。”
郭氏立刻一副拼命地架勢就朝她撞過來,“我不活了,這麼欺負人,大家同歸於盡算了。”
猝不及防的,她猛得撞過去,王氏一下被她撞了一個跟頭。
“撲通”一下倒在門檻上。
外面的婆慌忙上前搶著扶,才沒有讓她的後腦勺磕在門檻上,要是磕中了,只怕命也要沒半條。
王氏見郭氏如此,她也瘋了一樣衝上去,大家打成一片。
條人影,已經悄悄地從他們旁邊的隔扇小隔間裡離開,在郭氏陪房吳媽媽的帶領下離開了沈耀家。
那個人,自然就是沈明珠幾個。
沈輝一家在沈家灣就是土皇帝,說一不二,為人兇殘暴戾,驕橫霸道,七叔公平日裡也少管。
不過,畢竟還有沈相爺一脈壓著,他倒是也不敢過放肆,至少對本家弟還是要面上過得去的。
而且其他還有幾房頗有影響力的叔伯輩分的弟,其中以伯沈耀為,對沈輝的各中橫行霸道的行為很是看不慣。
只是沒有藉口罷了,若沒有正當理由,誰也不會去跟一個二愣硬碰,那簡直是自尋羞辱。
而顧明珠就是算明白了他們那些錯綜的矛盾,找準矛盾點,然後順勢切入,就可以借力打力。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沈明珠一直覺得有道理。
她非常準確地抓住了老爺和郭氏的心理,也掐準了他們和五房的矛盾,所以一擊而中。
她只是說了一句話,就讓老爺和郭氏願意和她聯手。
她說:“伯父,伯母,我有辦法扳倒五堂叔一家,讓你們掌管家族,你們願不願意?”
當然,哥哥有點擔心的,覺得堂伯把他們藏在這裡,如果不守信用,那豈不是可以直接把他們交給沈輝了?
沈明珠卻不這樣想,她給哥哥解釋,“堂伯如果要對付他們,只需他們住在這裡的那時候動手就好,何須等到沈輝來?”
這兩天他們自然是住在堂伯這裡,所以沈輝找不到他們,他的行動總是比明珠慢了一步,出盡力氣卻沒有效果。
而之前沈明珠人也剛好在和堂伯夫妻談事情,心腹來說五老爺夫妻怒氣衝衝地跑過來,郭氏就立刻讓人藏在後面的隔扇。
這樣就算是沈輝要,也不到他們,沒有人會想到千方計要抓的人其實就在眼皮底下的。
而他們又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