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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慕凡、謝宜修還有殷容疏三人走到那正屋裡,謝宜修吩咐下人們把二夫人跟那個男子帶過來,片刻之後,兩人分別被帶了進來,兩人被帶進來的時候神情都有些渙散,聽到旁邊侍女提醒的聲音,兩人才看向蘇慕凡他們,慌忙行禮。
“行了,事情既然這樣了,你們兩個就把實情說出來吧,正好,我把容王和容王妃都請來了,也當做個見證。”謝宜修看著跪在那裡的兩個人沉聲道,眸中的冷意也是凍人。
“我沒什麼好說的,事實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二夫人臉色灰敗,已經不想多做辯解。
“莊主,請你饒過我吧,是二夫人先勾引我的,她說老莊主死了,她一個年輕的寡婦這日子過得實在是太難熬,所以她就勾引我,昨天晚上也是二夫人她給我寫信讓我來的。”說著,那個看起來很是清瘦的男子從懷中掏出一個紙條遞給謝宜修。
謝宜修伸手接過,上面果然是女子的筆跡,的確是二夫人叫他過來的,不過二夫人為什麼要在昨晚找這個丁元良去她的房中,謝宜修心中已有猜測,昨天蘇慕凡故意向二夫人透漏她可能是知道了二夫人跟這丁元良的事情,二夫人心中慌亂,便是找丁元良過來商量對策。
謝宜修把紙條遞到那二夫人的面前,“這可是你寫給丁元良的?”
“是我寫的。”二夫人的嘴角扯起一抹諷刺的笑意,沒想到自己傾心相付的男子,竟是一口咬定是自己勾引的他,這句話就像是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在她的心上,昨天晚上,他們是被看守在不同的房間的,自己還在整夜為他擔心,想著該怎麼保全他,卻沒想到他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是說自己勾引他,他以為這樣說他自己就能翻身了嗎?簡直可笑。
本來那男子一開口的時候,蘇慕凡心中就已經生出厭惡,這男子也太無恥了,二夫人還沒張口說話呢,他就先上來喊冤,還說是二夫人勾引的他,連敢作敢當的勇氣都沒有。
“二夫人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蘇慕凡輕聲問道。
“我沒有勾引他。”二夫人看著蘇慕凡道。
“請莊主明鑑,的確是二夫人勾引的我,老莊主死後,二夫人她空閨寂寞,所以才……”
“你住口!枉我對你傾心相付這麼多年,到頭來竟是被你一句勾引全部打散,我想著你對我還是有情意的,沒想到你竟是一個根本沒有心的人!都怪我當初瞎了眼,怎麼會看上你這麼個忘恩負義的男人?”說著,那二夫人便是兀自哭了起來。
蘇慕凡輕嘆了一口氣,這二夫人只怕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家道中落之後嫁給一個比自己大了那多的丈夫,沒過幾年,丈夫又是死了,蘇慕凡輕聲道:“你且把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吧,現在這般情況是避無可避了,既然他已經誣陷你勾引他了,你為何還要為他隱瞞呢?你心中既有怨恨就發洩出來吧。”
那二夫人聽聞蘇慕凡的話,便是取了袖中的絲帕擦乾了淚痕,抬頭看向蘇慕凡,“容王妃應該已經知道我的事情了吧?昨天那番話是故意要跟我說的,還讓我慌亂中露出馬腳,對不對?”
“你恨我?”
那二夫人搖頭,“不,我反而要謝謝容王妃,如果不是容王妃的話,我大概一輩子都會被這個男人矇騙,現在明白了也好,總比一輩子被騙好多了,不過我想知道容王妃是如何得知這件事的?”
“那天謝雲嬌來找我的時候,我問到了一種香味兒,我是學醫之人,知道那是一種藥的香味兒,而那藥是用來避孕的,在這自安山莊中,能用得起這種藥的,只有你跟大夫人兩人,而經過謝莊主的一番查探之後,你的嫌疑很大,於是昨天我就去試探了一下你,你的反應告訴我,應該就是你了。”
那二夫人嘴角扯起苦笑,“原來這件事的起始之處竟是雲兒,這大概就是老天對我的報應吧。容王妃果然不愧是容王妃,竟是能聞出來。”
謝宜修的目光掃過跪在地上的兩人,最後定格在二夫人的臉上,“你跟丁元良應該在進自安山莊以前就認識了吧?我聽人說丁元良是在你嫁給我父親後不久來到自安山莊的,這應該不是巧合吧?”
而此時跪在二夫人身邊的丁元良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在那二夫人準備開口之際,丁元良卻是迅速抬起頭來,“我跟二夫人之前從未認識,二夫人是在老爺去世之後才找上我的,在這之前,我跟二夫人之間什麼都沒有。”那男人說著還似有若無地瞥向跪在她旁邊的二夫人,眼睛裡有著暗示之意。
而看到那男人的目光之後,二夫人的神色也是猶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