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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青華郡的地界,那般清靈俊秀的山川河水讓人有一種進入山水墨畫的錯覺,殷澤沛感嘆於這裡的人傑地靈,卻也不敢多做停留,自己得儘快趕到驛館跟皇上匯合。
但是這般浩大的隊伍終是浩浩蕩蕩地來到了青華郡,而這般動靜自然也吸引了青華郡眾人的注意,沿路皆是擠滿了前來湊熱鬧的百姓,可是皇上乘坐的轎攆卻是被遮得嚴嚴實實的,殷澤沛騎馬走在前面,一路往驛館而去。
這般重大的訊息自然很快就在青華郡傳開了,在桐定山莊上的眾人也是知道了皇上已經駕到的事情,這件事終究是要有個了結了。
而殷容疏自然是要跟這些掌門人交代清楚,這祭奠儀式如何舉行,怎麼舉行,在殷澤沛到達的這天傍晚,殷容疏和蘇慕凡還有南宮夏菡又是去了驛館一趟,具體的事情,禮部的那些人已經一邊趕路一邊商量好了具體的細節,也細細跟殷容疏說了來,等禮部把這些都給殷容疏一一說清楚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
殷容疏和蘇慕凡離開的時候,殷澤沛也是出了驛館送他們,自然也少不了說起在來青華郡的路上遇襲的事情,這件事殷澤沛也是心有餘悸的,就算出發之前已經想過那些人很有可能來刺殺皇上,可是那時的情況真的可以說是驚險,那些殺手的行動極其迅猛,侍衛們都還來不及反應,他們就已經往皇上的轎攆而去了,如果不是事先換了一個假的皇上在裡面,那皇上是否會受傷也是不好說。
“那個人的手下都是經過嚴格甚至是殘酷的訓練的,他們的身手和反應能力都不是一般的侍衛能夠比得了,這是他們的優勢,他們的劣勢是人數太少,如果正面衝突,人數上巨大的差距,他們也很難有勝算,所以他們定然會看準一切時間突襲。不過,我擔心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殷容疏便是把那天他們看到那幾具恐怖屍體的事情跟殷澤沛說了。
“我擔心這兇手萬一跟那個前朝後裔有關,情況就比我們想象得要更加複雜了,而且我的心中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他思來想去,覺得那個兇手跟那個神秘的前朝後裔有關係的可能性很大,那個前朝後裔太神秘,殷容疏不知道他到底還有多少後招。
殷澤沛聽了殷容疏的話,語氣略帶懊惱道:“容疏,我們太被動了,似乎一直在被他牽著鼻子走,我們只能防著他隨時有可能的刺殺,還要防著所有可能是他的人的朝廷命官,我覺得簡直太窩囊,如果能跟他正面地痛痛快快地打一仗就好了,現在這般被動也太憋屈了。”這叫什麼事啊,只能被動挨打,不能主動出擊。
“正因為他知道正面跟我們對抗的話他一定贏不了,所以才會努力隱藏自己的蹤跡和實力,讓我們無法主動進攻他,只能等著他自己現身,接受他突如其來的襲擊,就算我們再憋屈也沒有辦法,因為我們無法查到他的蹤跡,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我在明敵在暗,這簡直對我們的確是太不利了。”殷容疏的聲音響在寂靜的秋夜中,有幾分清冷的味道。
蘇慕凡只是走在殷容疏的身邊不說話,幾百年的精心謀劃,的確是不可小覷,或許他們現在看到的還只是那個人實力的一角,這皇帝的位置真的有那麼好嗎?值得這麼多人打破了頭、流盡了血也要爬到那個位置上去,然後呢,就像殷熙瀚一樣做一個無情無愛的孤家寡人,實在是太無趣,也太不值得了。
可是蘇慕凡這樣想,不代表所有人都這麼想,越是離那個位置最近的人對那個位置的渴望就越強,在強烈渴望的刺激下,他們是什麼事都做得來的,甚至是不惜一切代價。
雖然,皇上已經到了青華郡,但是在舉行祭典之前,還有很多事情要準備,禮部的官員還有隨行的那些太監、宮女需要事先在桐定山莊裡先佈置好一切,這麼一來,桐定山莊就顯得格外地熱鬧起來。
當然,殷澤沛也是需要親自上來指揮的,這是殷澤沛第一次進到桐定山莊,很難想象這裡不就以前還是一片灰燼,也很難想象這裡再一年多以前曾經發生過一場血腥之戰。
殷澤沛在桐定山莊忙碌的時候,殷容疏跟蘇慕凡卻是不在山莊之內,兩人此時正在泛舟江上,蘇慕凡輕輕偎在殷容疏的懷中,兩人都安靜地沒有說話,但是蘇慕凡是有一些明白殷容疏的心情的,一年多以前,桐定山莊的弟子死傷大半,跟桐定山莊一起化為了灰燼,現如今,桐定山莊雖然恢復了原狀,一切似乎都跟以前一樣,可是卻已經很不一樣了,因為桐定山莊的那麼多弟子再也回不來了,那些曾經效忠於他的桐定山莊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