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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容王再怎麼武功高強,那種藥的強性根本是一個男人無法抵禦的,而且在這之前她已經跟琴兒說了很多閨房秘事,她相信以琴兒的手段再加上那強烈的藥性,容王是無法抵禦的,等到被人發現的時候,容王就算再怎麼不願意,也要對琴兒負責,而琴兒進入容王府之後,蘇慕凡的命運就不一定會如何了,想都這裡三姨娘心裡陡然有一種有恃無恐的味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三姨娘索性裝傻到底,蘇慕凡看著她輕笑,“是嗎?那麼很快你就會知道了。”蘇慕凡從三姨娘的床邊起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也不再開口說話,彷彿是在等著什麼,而三姨娘雖然驚訝於她的舉動,但是也是在等,只要有人發現琴兒跟容王已經上了床,那這件事就是板上釘釘了,三姨娘的心中在暗自期盼這,這一次一定要成功。
再說到殷容疏這邊,話說殷容疏跟蘇辛成到了後花園剛坐下,便有丞相府裡的下人走過來對蘇辛成回稟說是後院馬廄裡有一匹馬受驚,讓蘇辛成過去看看,蘇辛成對殷容疏道了聲抱歉,說是很快就回來,便是跟著那下人一起離開了。
蘇辛成這才剛離開,就有一個丫鬟過來說,是蘇慕凡派她來的,請殷容疏過去一趟,蘇慕凡有事要跟他說,殷容疏雖然有些奇怪,眸中閃了一下也便跟著那丫鬟走了,那丫鬟把殷容疏帶到一間房間的門口,並且開啟了門,對著殷容疏輕聲道:“王爺請吧,王妃就在這裡等著了。”
殷容疏是何等人,剛剛在後花園涼亭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這丫鬟神色間的不自然,剛剛她的語氣裡又有些顫抖,殷容疏思緒轉了一下,也便明白了一些,既然已經來了,他倒是想要看看她們究竟是想玩什麼把戲,殷容疏走入房間,瞬間便有一股濃郁的香氣襲來,殷容疏嘴角幾不可察地勾起一絲冷笑,竟是跟他玩兒這種把戲。
房間裡紗幔重重,隱約聽到床畔傳來一聲輕喚,“王爺……”聲音裡染上了濃重的**,此時坐在床上的蘇妙琴眼神已經有些迷離,身體也是燙得厲害,身體裡空虛感越來越強烈,但是她的心中卻是格外愉悅,那個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就要屬於自己了,蘇妙琴光是這樣想著,整顆心都是跳動想要蹦出一樣,她知道此時的殷容疏一定也跟她一樣渾身燥熱,因為這種藥是孃親花了重金買來的,藥性強烈,根本沒有人能抵得過,更何況容王還是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蘇妙琴一想到孃親之前囑咐自己的事情,便覺得羞澀難當,但是隻要能夠嫁給容王,讓自己做什麼,自己都願意,再說了,獻身給自己心愛的男子,她求之不得。
蘇妙琴只聽到開門聲,卻沒有聽到殷容疏朝床這邊走過來的腳步聲,心中有些奇怪,他怎麼來找自己啊,蘇妙琴這樣想著,便是起身掀開層層的紗幔,一身薄如蟬翼的輕紗遮不住令人血脈噴張的嬌軀,其實這層輕紗穿了還不如沒穿,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這般遮遮掩掩的倒是生出幾分別樣的風情,掀開層層紗幔,蘇妙琴終於走到殷容疏的面前,她抬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殷容疏,他還是一如既往地英俊不凡,一雙如深潭般幽深的眼睛讓蘇妙琴幾乎看得痴了,但是現在她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她的身體好熱,她急需要一個出口,“王爺……”
“原來是你。”殷容疏的聲音冷冽,冬日的寒風猶是不及。
此時神思已經迷離的蘇妙琴卻注意不到這些,她只是熱烈渴望著殷容疏的身體,她知道這種藥是可以讓人產生幻覺的,可以讓人以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最愛的人,而蘇妙琴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她也知道殷容疏現在眼中的自己一定是蘇慕凡的模樣,可是沒有關係,無論他把自己看成誰,只要自己能嫁給他一切都是值得的。
蘇妙琴的聲音裡染上了濃濃的**,她現在極其渴望得到,“是我,我是凡兒,王爺……”那蘇妙琴正欲靠近殷容疏的懷裡,卻是被殷容疏一個閃身躲開,聲音裡滿是冷意,“凡兒從來不稱呼我為王爺。”她算是什麼東西也敢冒充凡兒,簡直是自不量力。
聽到殷容疏的話,蘇妙琴的神思稍稍清明瞭些,他知道自己不是蘇慕凡,怎麼可能?他的聲音如此冷靜,難道藥性在他的身上還沒有發揮出來?孃親不是說只要是男人都無法抵擋得嗎?
“王爺……我是真的愛你,求求你了,王爺……”現在她感覺自己好熱,身體裡好像有萬千個螞蟻在爬,蘇妙琴唯一咬牙,便是褪去了自己身上那輕薄的紗衣,玲瓏軀體盡顯於殷容疏的眼前,殷容疏卻是冷哼一聲,轉身走出了房間,蘇妙琴見殷容疏欲轉身離去,忙是伸手抓他的衣袖,殷容疏怎麼會允許她碰自己一絲一毫,哪怕是一片衣角,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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