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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自己也不能經常出宮,也就只能派下人去了。
“要碎骨?為什麼?你且把這件事說給朕聽聽。”皇上倒是饒有興致。
“其實這件事也是因那兩個郡主而起……”皇后娘娘便把殷容疏跟她說的那些原話轉述給了殷熙瀚,“真是作孽啊,容王妃的手差一點就廢了,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呢?萬一要是治不好,她那右手以後也就跟廢了沒什麼區別。”
“這麼說,這芊怡郡主跟文玉郡主還真是夠作孽的,對了,關於這兩個郡主,你打算怎麼處置?”雖然自己不喜歡殷容疏,但是這兩個郡主的行為也太可惡,一個好好的女子竟是被她們禍害成了這樣,真可謂是遍體鱗傷,得到處罰也是應該的。
“臣妾已經跟母后商議過了,本來臣妾是想著這兩位郡主都是犯下了死罪,理應處斬的,可是母后說不能一下子讓承王爺失去兩個女兒,怎麼說也得留下一個,所以,臣妾想留下那文玉郡主的性命,但是她既然犯下如此大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臣妾想著把她貶為庶民,流放出京,皇上以為如何?”既然這是太后要求,自己也不好直接駁了回去,流放出京?這樣也好,反正那些負責押她出京的人是刑部的人,這一路上的折磨,她只怕是到不了要流放的地方,而且容王爺不會容她再活在這個世上。
皇上略沉吟了一下,“既然母后都已經開口了,那就這樣吧,芊怡郡主賜死罪,文玉郡主貶為庶民,流放出京,今天就去刑部傳旨吧。”
“是,皇上。”
京城中的一間酒樓中,獨孤介臨窗而坐,夜風偶爾浮動他額角的碎髮,看起來有幾分孩子氣,桌上的菜一點都沒有動過,酒壺倒是堆了不少,整個雅間裡都是酒的香氣,獨孤介輕倚在椅背上,姿態有幾分慵散,清涼的酒劃過喉嚨留下一片灼熱。
“擔心她就去看啊。”對面一女子的聲音傳來,聲音裡有些淡漠,有些像她的味道。
獨孤介輕笑一聲,“不能再看了,我要試著放下她了,不然的話,這輩子都忘不掉了。”他以前從來都沒想過,原來自己也是個痴情種,自己也會有忘不掉一個女人的這一天,想想還真是夠諷刺的。
“既然忘不掉,為什麼還要試著去忘呢?記在心裡不就好了,反正只在心裡想著又沒有關係,何必要勉強自己?”女子也是舉起酒杯飲了一口,眼睛裡一片明淨。
獨孤介坐直了身子看著她的眼睛道:“你知道嗎?有得時候你真的很像她。”不是長相,她們兩個長得一點都不像,而是語氣、眼神,甚至是某些動作,她都跟她驚人地相似。
“所以你才跟我走這麼近的?”女子輕笑反問。
“是有一些這方面的原因吧。”其實佔很大一部分。
“那我是不是也要防著點,萬一那芊怡郡主死不成,又對我做出什麼事情來,那我豈不是虧大了,你喜歡的人又不是我,我還要替她受過?”女子的語氣裡滿是調侃。
獨孤介搖頭,抬眼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女子,眼神裡滿是堅定,“這一次她一定活不成。”
“好了,我知道了,這麼晚了,我也該回去了,你也別再喝了,萬一要是醉了,可沒人送你回去。”女子說著便是起身。
“放心,我酒量這麼好,怎麼可能會喝醉,你回去的時候也小心一點。”獨孤介輕聲囑咐。
“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女子輕然離開,留下獨孤介一人。
女子從酒樓的後門走出之後,便是上了一輛馬車,馬車之上,女子嘴角含笑,自己對這個容王妃還真是好奇已久了呢,有機會的話,自己一定要見見她,看看自己跟她是不是真的很像。
容王府中,倉逍為蘇慕凡施針之後,夜已是深了,所有人都離開以後,殷容疏把蘇慕凡安置在床上試圖哄著她睡覺,可是這強烈的疼痛感讓蘇慕凡根本就無法入眠,殷容疏便是躺在她的身邊讓她能有地方宣洩自己的痛苦,這一天下來,殷容疏的身上也也算是傷痕累累了,那肩膀上剛結痂的傷口又是被撕裂開來,不過卻因著這些傷口,殷容疏的心裡才會好受一些,最起碼自己陪她一起痛著。
就這樣,反覆敷藥、施針,幾日之後,蘇慕凡再也抵不住睏意,昏睡了過去,容王府的人皆是鬆了一口氣,好在終於能睡著了,不然的話,就算是鐵打的人也禁不住這麼熬著啊,王爺也是陪著王妃,已經好幾日沒有合過眼了,但是幾日以來的第一次睡著,卻是沒能持續多長時間,很快,蘇慕凡便是被疼痛折磨醒。
不過,這種情況卻是一日好過一日,隨著骨頭的慢慢癒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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