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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你可真是冤枉容疏了,在這件事上他可是絕對不會放水的,而且,你別小瞧了賀天佑,這個小子認真起來還真是有些嚇人的,光是閉門不出這幾個月,這般毅力就值得人敬佩,你看看,僅僅是被關在澤王府裡三個月就抓狂受不了了,他還得努力讀書,這一點,我想夏菡你應該是做不到的吧?”蘇慕凡揶揄地看著南宮夏菡。
南宮夏菡雙手一攤,“我承認,這些我的確是做不到,這個賀天佑還真的是讓人刮目相看啊,對了,他跟幻薇不是……”
南宮夏菡的話還沒有說完,卻是被蘇慕凡給打斷,“初羽和蘇辛成定親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
“嗯,我聽說了……”
幻薇倒是鬆了一口氣,她還生怕澤王妃問起來,自己該怎麼回答呢,自己跟賀天佑的關係……幻薇輕輕搖頭,這些事情自己不想再去糾結了,只要賀天佑不再來見自己就好了。
蘇慕凡離開澤王府的時候,南宮夏菡本來是想跟她一起出去的,她在澤王府裡困了這麼久,此時更是想去外面轉轉,可是今天這般天寒地凍,殷澤沛自然是不同意的,南宮夏菡只好作罷。
當天晚上,蘇慕凡跟殷容疏說了一下歐陽北榆的大致情況,殷容疏則是輕嘆了一口氣,“當初你手腕碎骨的時候,我也是心驚膽戰,其實每天晚上我都知道你疼得無法入睡,還強裝著睡著了讓我安心。”
蘇慕凡愣了一下,看著殷容疏輕笑道:“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原來你早就察覺了。”蘇慕凡自認為自己已經掩飾得極好了,就算痛得再厲害自己都沒有吭聲,也沒有亂動,就是生怕躺在自己身邊的殷容疏會發覺自己的異樣。
殷容疏把蘇慕凡攬入懷中,“你的一切我都是如此熟悉,怎麼可能連睡沒睡著這種事情都不知道。”他沒有點破也只是不想讓凡兒擔心而已。
“那他上朝的事情……?”
“這個你放心吧,我會跟大臣們說的,歐陽北榆的確是個人才,就這樣放過了實在是太可惜。”
蘇慕凡微微點頭,“哦,對了,我今天去澤王府的時候,殷澤沛說,從明天開始他就會去上早朝了。”
“他放心讓南宮夏菡一個人呆在澤王府裡?”殷容疏微微挑眉。
“伯父和伯母都在呢?怎麼會是一個人?而且這個殷澤沛躲懶也躲得太久了吧。”
殷容疏卻是抬手撫上蘇慕凡的肚子,“怎麼這裡還是沒有動靜呢?凡兒,看來我們還得加緊努力才行。”
蘇慕凡看著殷容疏的表情幾欲昏厥,這個男人要不要每次說這種話的時候,都用這種無比嚴肅、認真的表情?
“澈兒現在才多大啊?等澈兒稍稍長大一些,我們再來考慮這件事吧。”孩子這種事情還是要順其自然的。
殷容疏攬著蘇慕凡的腰在軟榻上坐下,蘇慕凡則是側過頭看著他,“你今天的表情有些奇怪,朝堂上發生什麼大事了嗎?”容疏今天給她的感覺似乎有些憂心忡忡的。
殷容疏沉默了片刻之後,沉聲道:“你還記得前一段時間,我們遇到的那起奇異的殺人案嗎?”
“你是說我們在江邊遇到的那一起案子?怎麼突然提起這個了?難道是這件案子有結論了?”蘇慕凡問道,如果真有結論了,自己還真的是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那根本就不像是人力所為。
殷容疏搖頭,“那個案子至今都是毫無頭緒,沒有絲毫的線索,只能不了了之,但是最近在臨夏國又是出現了一模一樣的兇殺案,跟我們當初遇見的那一起情況很類似,現場也是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兇手的手法都是一模一樣的。”
蘇慕凡微微皺眉,“難道是同一個人乾的?這個人究竟想要幹什麼?”
殷容疏輕嘆了一口氣,“依舊是沒有絲毫的線索,應該是有人故意把痕跡給抹去了,此人很是謹慎小心,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查都是無從查起,而且這次案件的發生地距離上次類似案件的發生地很遠,被害人之間根本就沒有一點的關係,也不像是仇殺。”殷容疏輕輕握住了蘇慕凡的手,“凡兒,其實從上一次那件案件開始,我心裡就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總覺得這背後應該還是有更大的陰謀。”
蘇慕凡也是反握住殷容疏的手,她也覺得這件事應該沒有那麼簡單才對,可是又能從哪裡查起呢?
次日,雪下得小了些,蘇慕凡醒來的的時候,殷容疏依舊已經去上早朝的,蘇慕凡在溫暖的被窩裡賴了很久才起床,用罷早膳之後,便帶著幻薇又去了歐陽北榆那裡,蘇慕凡想著,這一天一夜,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