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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留在這裡觀察幾天,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可以回家去養著了,這孩子的身子骨很弱,你們得仔細一些。”
“多謝容王妃,你們的大恩實在是無以為報,我就在這裡給容王妃行個大禮吧,”姚武成的妻子正說著,便欲下跪給蘇慕凡行禮,蘇慕凡忙是把她給扶了起來,“行了,孩子的病情好轉一些就好,我當初決定救下這孩子也不是為了讓你們感謝我的。”
蘇慕凡看了一眼兀自低著頭不吭聲的姚武成,轉而對身旁的殷容疏道:“我們先回府去吧。”
殷容疏唇畔勾起一絲笑意,“走吧。”
就在二人轉身之際,那姚武成豁然站起身來,一下子就跪在地上,“容王、容王妃,是我對不起你們,我……”姚武成的面色難堪,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殷容疏回過身看向跪在那裡的姚武成道:“站起身來吧,你的孩子還在旁邊看著呢。”
姚武成轉過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孩子,也便是站起身來,而他的妻子則是垂眸站在他的身邊。
“容王、容王妃,是我對不起你們……”
還未等他說完,殷容疏便是開口打斷他的話,“這些話你也不必說了,本王知道你是皇命難違,但有時候人也得有自己的底線不是嗎?不過你放心,本王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因為同僚的閒言碎語就已經足夠把他整個人給摧毀。
說完之後,殷容疏便是跟蘇慕凡一起離開了,留下一臉呆愣的姚武成,他的妻子也是面有戚色,姚武成跌坐在旁邊的木椅上,沉默了良久之後,他終於喃喃道:“如果可以回到當初的話,我想我應該誰做出另一個選擇。”現在的自己又得到了什麼呢?皇上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撤掉自己兵部尚書的官職就是因為不想在這風口浪尖上做得太明顯,給百姓們留下話柄,自己被撤掉是早晚的事情,但是這一切的事情又能怪得了誰呢,當初也是因為自己急著想要升官,皇上才選中自己的,如果一切都可以重來的話,他寧願自己一步步地往上爬,也不願意跟皇上做那個交易,現在自己還未被撤掉就已經被同僚們給排擠了,他們私下裡會說些什麼來議論自己,其實姚武成的心裡已經很清楚了,現在自己每天上朝的時候心情都是格外地沉重,甚至有的時候他在想,要不就乾脆辭官算了。
因著現在時間尚早,在看過倉逍之後,殷容疏跟蘇慕凡兩人便是坐上馬車先回了容王府,剛到容王府,殷容疏便是吩咐下人去澤王府告知殷澤沛他們,自己跟凡兒已經回府了,也免得他們擔心。
皇上放他們夫妻二人出宮也是突然之舉,故而殷澤沛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心中也是稍感意外,不過能出來總是好的,看來皇上應該是想開了,隨即便是帶著南宮夏菡還有南宮霖夫婦往容王府而去,同時也不忘派人去平南王府通知獨孤介和王惜夜。
等到夜幕降臨之際,所有的人便是在容王府聚齊了,大家臉上都是洋溢著笑意,慶祝殷容疏的平安歸來。
一桌人說說笑笑,也不免說起這一年來發生的事情,現在想起來也是不免有些唏噓,說起當初琉亦狂把他們救出去時的驚險,南宮霖夫婦心中也是有些後怕。
蘇慕凡轉了轉自己手中的酒杯,說到這裡,也不免想起那藏在黑暗地窖的幾日,蘇慕凡想那應該是自己有生以來最絕望的日子吧,容疏在自己的眼前掉下山崖,而皇上的官兵又是窮追不捨,如果不是琉亦狂喂自己喝下他的鮮血,自己也活下去,後來還把自己帶到琉煞殿去,他幫了自己這麼多,可是自己卻沒什麼能夠回報他的,自從自己回到京城之後,他就再也沒有露過面了。
南宮夏菡用手肘捅了捅身旁發呆的蘇慕凡,“你怎麼了?想什麼呢?”
蘇慕凡微微一笑,“沒什麼。”
用罷晚膳之後,幾人便是在花廳裡用茶,然後就商量起了關於那神秘的幕後之人的事情。
“現在看來這幕後的人定是跟前朝皇室有關的,我想他應該是前朝皇室的遺孤。”殷容疏輕飲了一口茶水,淡淡道。
“前朝覆滅已經幾百年了,怎麼可能還有前朝的遺孤存在於這世上?”殷澤沛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可是皇上派去的人的確在那被燒掉了宮殿裡找到了刻有前朝圖騰的錦盒,就算他不是前朝遺孤,那必定也是跟前朝有關的人。”殷容疏暗自揣測著,自己住在那裡的時候絲毫沒有發覺那裡有任何跟前朝有關的東西,那個人應該隱藏得很深,就連那些普通的屬下也未必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如果這個幕後之人真的是前朝皇室的遺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