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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沒有應聲,自己攢的銀子?誰捨得把自己攢了那麼多年的銀子用來買一處一年根本就住不了幾處的宅子?
任正遠見蘇慕凡不再說話,便是悄悄地鬆了一口氣,他總覺得這個年輕俊美的公子似乎一直都在針對自己,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他,應該也談不上得罪吧?儘管心有疑惑,但是任正遠還是對琉亦狂笑言以對,“今天,那兩人說的那些話,還請琉殿主不要放在心上,使他們誤解了琉煞殿,誤解了殿主你。”
琉亦狂默默轉過頭去,眼睛裡滿是不屑,“他們沒有誤解我,也沒有誤解琉煞殿,琉煞殿本就是一個買兇殺人,傷及無辜的地方,他們一點都沒有說錯。”
那任正遠愣愣地看著琉亦狂,一時竟是說不出話來,琉亦狂眸中有著淡淡的不耐煩,“我知道你特意把我帶到這裡就是有話要跟我說,你就直接說了吧。”自己懶得在這裡跟他耗時間,也不屑於聽他那些刻意討好之語。
“好,既然琉殿主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就不隱瞞了,我希望延遲一個月之後的武林大會上,琉殿主能夠站在我這邊,如果我能順利繼任盟主的位置的話,請琉殿主放心,向今天那樣那些人對琉殿主以及琉煞殿出言不遜的情況絕不會再出現,而且以後每一年的武林大會,都會邀請琉煞殿出席,以琉煞殿的實力,在江湖中的地位自然不在話下。”
琉亦狂算是聽明白任正遠的意思了,只見他轉過頭來看向任正遠,嘴角掛著邪肆的笑意,一手輕輕搭在椅背上,一手請放在木桌上,他的聲音裡滿是諷刺之意,“你以為本殿主會在乎這些?”琉亦狂低頭沉默了一下,復又看向一臉呆愣的任正遠,“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要說的話,我們就先走了。”自己實在是不想跟他再繼續談下去了。
蘇慕凡也是站起身,微笑著看向坐在那裡的一頭霧水的任正遠,她輕笑道:“任盟主可要仔細想一下該怎麼跟你背後的人交代才好,我們就先走了。”
任正遠愣愣地看著殷容疏跟蘇慕凡一起離開,心中卻是暗道,這男子究竟是什麼來歷,總感覺自己隱瞞的一切在他的面前好像是無所遁形一般,不過他說得對,自己是得好好想想,怎麼把這件事跟皇上稟明瞭,任正遠心中也是煩悶,那男子怎麼好像是專門跟自己作似的?
離開茶樓上了馬車之後,琉亦狂才開口問出自己的疑惑,“你今天為什麼要提議讓他們以這種方式爭奪盟主的位置?”
蘇慕凡低頭沉默了一下,“其實我也是一瞬間想到的,我覺得我不能再這麼躲下去了,一年了,現在正好是一個絕佳的契機,真相是永遠不能被掩蓋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琉亦狂心中閃過了一個想法,卻又是不敢確認。
“我想回京城了,離開了一年之久,也不知道那裡現在究竟變成什麼樣了。”蘇慕凡透過紗窗看向外面模糊的風景,或許現在已經到了時機成熟的時候了。
沒多久,任正遠的書信便是到了殷熙瀚的手裡,殷熙瀚看了之後,心中自然是不悅,本來現在的江湖已經恢復如常,而且很多人已經開始明白過來這些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了,所以這次武林盟主的位置至關重要,沒想到竟是如此節外生枝,要查當時眾掌門人死亡的真相?殷熙瀚眉頭微皺,應該不會查出來的吧?當初的所有痕跡都已經消失不見了,他們能查出什麼來?不過,這任正遠究竟是怎麼辦事的?自己已經給了他很多便利的條件,本以為這次武林盟主的位置一定是非他莫屬,怎麼還偏偏來了這麼一出,而這任正遠就這麼被人牽著鼻子走,看來自己還得找另外一個合適的武林盟主的人選。
殷熙瀚在書桌前坐下,暗自沉思著,聽說這自安山莊的新任莊主謝宜修不錯,不過他好像一直都是挺沉斂的,聽任正遠說,自從他回到自安山莊之後,便很少參與江湖之事,頗有些與世無爭的味道,可是最近一段時間卻是頻頻現身,其意圖為何,現在還不是很清楚,看來自己要派人先去試探試探他了,看看他是不是可以收買的人,或者說是不是一個可以操控的傀儡。
然而,此時的殷熙瀚沒想到的是,這個他一心想要拉攏做自己傀儡的人,一個月之後便是坐上了武林盟主的位置,而謝宜修自然不是一個可以被殷熙瀚掌控的人,殷熙瀚在得知這個訊息的當時頓時怒不可遏,手邊一個青瓷果盤頓時被他擲了出去,落在光可鑑人的地方,立時一片粉碎,而站在外面侍立的宮人則是不明所以,心中暗自猜測著皇上究竟因何而大發脾氣。
殷熙瀚屏退了所有人,暗暗平息自己的怒氣,可是心中那股怒火怎麼也滅不下去,自己苦心經營了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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