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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篩選,我也有了自己暗地裡的班底,他們都絕對的忠實可靠。莫燼覺得是時候該動一動了。”
歸海莫燼眸光微斂,放在椅把上的手微微握起。本來他不欲如此早就參與進皇位爭奪中,可是太子對塵兒的所作所為已是讓他不能不回以顏色,何況他也想早日成就大事,不願再這般委屈塵兒了……
“確實,越在落魄的時候,越能瞧出誰對自己是真正的忠心。王爺欲從太子下手?王爺可是已經想好?”
劉秉鴻閉目微微沉思了片刻,神色平靜,眉宇輕顫問道。睜開雙眸微眯著眼睛看向歸海莫燼,但見他髮髻高束,露出寬闊飽滿的額頭,雙眉之間散發著無形的冷冽。言語和動作間已是蘊藏了蓄勢待發的無形張力,心中已是知道了他的回答。
“是。”
“那王爺打算怎麼做?”劉秉鴻迎上歸海莫燼堅定的目光,心知他既是這般說了,定已是想好了謀略。
“趙齊民有個兒子趙松年,三代單傳極為寵愛,可他這兒子似乎早年受過什麼刺激,腦子有些不好。這個趙松年什麼愛好都沒有,只愛美色。明著出入風月場所不說,還常常將姑娘帶回府中盡做些齷齪之事,喜歡玩些淫虐助興的把戲,難免偶爾會下手失了輕重,弄死用來取樂的女子。趙齊民非但不加以阻止還助紂為虐幫他這獨子掩蓋,將屍首轉移掩埋。先生覺得這件案子倘若被挖出來,趙齊民的戶部尚書還能坐多久?”
“此事王爺怎會知曉?”劉秉鴻微微挑眉,眸中閃過詫異。
“是待月樓傳出來的訊息。趙齊民此事做得極為隱秘,可是終有疏漏。”歸海莫燼手指微動輕敲桌案說道。
“王爺一針見血啊。七皇子與太子多年對立,此案一經掀出他必定死死咬住。太子想要保全趙齊民……難!”
劉秉鴻眸光閃過微光,面上浮起了笑容和讚歎。心中已是有了計較,太子在朝中的勢力本就單薄,戶部尚書趙齊民是太子黨中最為重要的朝臣,也是支援太子官職最高的大臣。太子的許多私下財物都來自戶部。這個趙齊民年富力強,人又謹慎,每年不知為太子神不知鬼不覺地攬去多少銀子,戶部可以說是太子多年經營的一個聚寶盆,大金庫。這些年歸海莫旭也是靠著這些金銀財物拉攏朝臣積聚力量的,倘若趙齊民丟了尚書之位,怕是日後太子就再也沒有安穩覺了。太子在海清帝面前上演了一出告狀的戲,換來歸海莫燼廷杖一百解了些氣,卻因此失了一員大將不知會做何感想。
“王爺準備讓待月樓的人出面將這案子捅到京兆府?”
“不錯,京兆府尹曲東恭雖說不是七皇子的人,但是這案子牽涉到太子愛臣,啊是說什麼也不敢接的。一來太子雖勢單力薄他卻也不敢得罪,再有他官太小此時牽連到一品大員他也擔不起。我估計他一定會以此案涉及朝廷重臣為由上報刑部,刑部可以七皇子的地盤,有如此好的機會可以一舉扳倒太子寵臣,刑部尚書黎溫豈會不盡心盡力趁此立功?”
歸海莫燼說著微微蹙起了眉頭,眸中閃過一抹疑慮:“我怕只怕案子到不了刑部就被太子劫下。”
“不會,這個王爺倒不必擔心。即便皇上不在京都,太子監國,他也不可能一手遮天。慕王爺和七皇子的人可都不是好相與的。”
劉秉鴻微微一笑,肯定道,眸光微沉又怵然一亮望向歸海莫燼。
“只是戶部被趙齊民折騰地烏煙瘴氣,王爺是不是已經想好了接替之人?要說王爺此舉只是為了拉太子下馬老朽可是不信的,王爺怕是在打戶部的主意吧?老朽可聽說王爺和戶部左侍郎薛源有一日在福運樓相談甚歡吶。”
“哈哈,什麼事都瞞不過先生。莫燼確實有意栽培此人,只是戶部被折騰得不成樣子,全靠他撥亂反正,如此重的一付擔子卻不知他能不能勝任,畢竟他還甚是年輕,前年才入仕途,我還需再看上一段時日。”歸海莫燼眸光閃過沉思,想起那日在福運樓的情景,不免嘴角微微揚起。
劉秉鴻說的已是半年前的事情了,那日他和歸海莫凌約好在福運樓碰面一起出城辦些事正枯坐無聊,卻見一布衣青年人坐到了他的對面,一般人到酒樓都是吃飯,可他卻把店小二叫上來,一樣一樣地逐一問著柴米油鹽的貴賤,惹得那店家差點將他轟出酒樓,由不得他不注意。戶部掌管全國疆土、田地、戶籍、賦稅、俸餉及一切財政事宜,件件樁樁關乎國計民生。可惜現在已被攪成一個大染缸了,能真心實意關心百姓生計,踏踏實實做事的人,怕是隻餘他一個了。若非他家世代官宦,出身高貴,只怕也早就被排擠出去了。即便不被擠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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