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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糕點卻被吃了個底朝天。她們出府可就帶了那幾碟點心,他還真不客氣,一晚上就把她們幾個三天的吃食消滅地乾乾淨淨。後來青黛問起,她還撒謊說是遭了老鼠,弄得青黛納悶的很。
“年前我不是到鳴音寺給太后祈福了嗎,在路上遇到八皇子從城北大營回城。”
“行了行了,我看塵兒妹妹倒不似那些小姐扭扭捏捏的,豪爽的很,我也覺得跟妹妹投緣的很呢。今日難得五哥生日,這般喝酒也沒什麼意思,咱們來行酒令如何?四哥自打進門可一杯酒都不曾喝過呢,一會兒定要四哥喝上兩杯。”歸海莫融一臉興奮地道。
“行酒令嗎?我可不會。我這裡倒是有個小遊戲叫‘零零柒’很是有意思,要不我們玩這個?”笑話,這古人動不動就做詩和賦的,她雖說看的詩書也不少,可大多不求甚解,別說是即興作詩了,怕是給她幾天時間她連句帶詩意的話也憋不出一句。
“哦,塵兒妹妹快說說看,這名字聽得有趣。‘零零柒’?卻不知是怎麼玩的?”歸海莫恆一聽有得玩也提起了興致。
“這個遊戲是這樣的,起始的人發音“零“,然後隨聲用手任指一人,那人隨即亦發音“零“,再任指另外一人,而這被指的第三個人則發音“柒”,隨聲用……哦,就用這梨花任指一人,被梨花指者不發音,不作任何動作,但被指者旁邊左右兩人則要發“啊“的聲音,而揚手抱拳作受禮狀。出錯者飲!”覓塵說著,起身想去取桌子中間的花瓶,竟是因為胳膊太短夠不到引得歸海莫凌一陣輕笑,覓塵氣的回頭瞪他。
“好了,不笑你了,這不是有人代勞了嗎。”
覓塵回頭,卻是鄒苑曦搶在了戴郇翔起身前拿了那花瓶,見覓塵看過來,笑著把那瓶花枝招展的梨花捧到了覓塵面前。鄒苑曦的手指不似戴郇翔的那般厚實帶繭,而是纖長清瘦,略顯蒼白的五指,映著那白瓷瓶竟似尚要白上幾分。
覓塵對鄒苑曦笑笑接過了那瓶子,坐下回身喚了青黛去拿剪刀,想把那梨花枝分成九份。回頭時卻見戴郇翔已把那花瓶拿過,從懷裡摸出一把小匕首,開始細細地折剪花枝。
“塵兒妹妹所說的這麼遊戲倒是聞所未聞,不過聽上去甚是有趣。快把花枝給分了,咱們開始,不用削得那麼好看。”歸海莫融聽到覓塵的話就躍躍欲試了,推了椅子就跑過來去拿那削好的花枝。
覓塵見他性急,戴郇翔還沒弄好一半,就被他抓了去開始沿著北面席座分了起來。覓塵好笑地看著歸海莫融傻里傻氣的表情轉頭對歸海莫凌道:“你要是哪天傻了就是這般模樣吧?”
歸海莫凌瞪瞪覓塵,看向同胞的十一弟,嘴邊帶笑喃喃道:“我看十一弟這樣很好。”
覓塵笑笑不再理他,見戴郇翔已經把花枝分好,拿了過來推開椅子起身,繞著宴桌的另一邊把那花枝一人一支分著。
第二卷 閨閣展妍 第五章 生宴(下)
“這個遊戲適合多人玩,由於沒有輪流的次序,而是突發的任指其中的一個人,所以整個過程你都必須處於緊張狀態,因為可能下個就是你哦!一輪過後若無人出錯,就由梨花指到的人繼續發聲‘零’迴圈往復,若有出錯者就由那出錯者繼續下一輪。”覓塵邊說邊把那剩下的四枝梨花一個個分給坐在南邊桌的歸海莫凌、歸海莫恆和歸海莫嘯。
如此這般,座上除了歸海莫燼其他八個人已是都有了花。覓塵望著手裡那最後一枝梨花。那是被削掉了旁枝的主枝花幹,花枝粗建挺拔,花葉繁茂,潔白的梨花映著翠綠的枝葉,花瓣間還帶有幾滴水痕,並散發出清淡的香氣。
覓塵莫名地竟有些緊張,看向歸海莫燼。他還是如五年前一般,背脊挺直地坐著,一手放於膝上,一手漫不經心地輕釦著桌案。
覓塵走過去,見歸海莫燼已經抬起右手攤開,便把那花枝遞了過去,看向那攤在面前的手,覓塵不免惦住。
那手很大,胖瘦適中,許是常拿兵器的緣故,手指骨節略顯寬大,關節和手掌處都起了厚厚的老繭,指甲修剪得很平整,手心乾爽。讓覓塵心驚的是那手心的一處傷疤,那傷很深,從手心處直延伸到手臂,掩在了寬大的玄衣袖中。
覓塵看著那傷口有些呆然,人都道翰親王十五歲就名震海天、威懾四方,卻不知道這風光的背後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呢。
突然覓塵感覺手中一緊,回過神,卻是歸海莫燼見她拿著花枝也不放手只盯著他的手看,於是就主動握住了那花枝的另一端。覓塵趕緊鬆手,心裡暗罵自己怎麼這般不爭氣,每每碰到這歸海莫燼就犯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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