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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殺人”;也許,阿木的心中現在唯有一襲紫衣。
但是,任何人也抹不去,寒冰依心中和阿木在一起的這段光陰。寒冰依的手指,輕輕撫過阿木的額頭、眉眼、面頰、嘴唇。
這一刻,阿木是她的心,她的魂,她的一切。寒冰依俯身,輕吻印在阿木的雙唇,卻烙印在自己的心。
一滴淚滾落,然後寒冰依伏在阿木的手臂旁,睏倦地而安詳的睡去。
寒冰依知道,她還有一百年。而就這樣,便真的又是一百年。
三百年歲月,如水流逝。三百年硝煙,盡散而去。茫茫海荒,無盡日月,也許很多人都不會在乎這三百年時光?
唯有,那襲紫衣,在阿木即將醒來的時候,如輕煙一般退卻,不留痕跡。她能擁有的,也許唯一便是這三百年。
當阿木悠悠甦醒,他的肩頭,唯有那小烏鳥,而沒有那襲紫衣。寒冰依用自己的不見,表達無悔的愛戀。
…………
黑水聖域的一切,都隨著光陰,漸行漸遠。三界聖山,鐵鎖橋頭,依稀可見風雪。
一名男子,負手而立,似在眺望聖山萬里。
一襲青衣,面容俊朗,只是眉頭微鎖,正是魔郎傳人阿木。他的肩頭,停落著小烏鳥,只是此時那小烏鳥的腦袋深深地插在羽毛中。
三百年已過,阿木醒來也已經整整三個月。阿木準備啟程,很多事,等著他去做。
此時,冷玉從後山緩步走出。她望著阿木的背景,不由輕輕一嘆。不得不說,阿木站在那裡,那一襲青衣,背影很像當年的神郎。
“阿木!”冷玉喚道。
“見過師叔!”阿木轉身看見了冷玉,淡淡一笑,忙躬身施禮。
“想起你師父了?”冷玉順著阿木方才的目光,向那白龍索橋望去。
淡淡的風雪中,對面的山峰,朦朧可見。七千多年前,幻花、魔郎、滄海麻姑,一切似乎都在幻生幻滅。
“他們都是三界之內,不朽的傳奇!只要選擇,便沒有對錯!”阿木看著那三界聖山外,迷濛的風雪,神色微眯。
冷玉知道的魔郎、幻花的故事,她都已經講給了阿木。
雖然。阿木還是不能把師父王絕的形象和神郎、魔郎完全融合,但是阿木能夠感受到神郎的不熄不滅的心境。
“逆天,轉動因果,打破宿命。為什麼不可以?”想起這些,阿木會在心中冷然地笑,笑天地眾生,笑古往來者,甚至笑三界至尊。阿木心境和神郎竟然出奇地一致。
似乎能夠感受到阿木的幾分心境,冷玉淡淡一笑。
“看來你已經想好了一切,什麼時候動身?”
“嗯!”阿木點點頭。“只要離水師兄到了,我和他隨時可以走!”
冷玉點點頭,什麼都沒有說。阿木亦如神郎,能左右他們選擇的人,太少太少。
“師叔。你知道他們最後的七天。師父和天女去了哪裡嗎?”阿木突然問道。
冷玉苦笑一下,搖搖頭。其實阿木疑問。何嘗不是冷玉的疑問。七千年來。冷玉再無魔郎、幻花的任何資訊。
“王絕的事,還是你講給我的!我的水鏡壓根看不見他,他何時轉世為凡,何時踏界而去,我都不清楚。”
“天女幻花的最後七天,更是不可揣測。按照你說的那些記憶中的殘片。我都分不清,幻花是不是還活著。因為,只要不停地封印,幻花可以把這七天利用的很久很久!”
阿木皺皺眉。長嘆一聲,什麼都沒說。
七千年前,天女魔郎離開三界聖山。苦心子當初曾說,七千年前,魔郎獨自一人帶著殘破的魔棺到了北寒宗鎮北峰。
當時,魔郎讓苦心子封印他的一縷魔魂,並交代了一些事宜,當時的魔郎已經油盡燈枯。按理說,那便該是魔郎馬上就要轉世的時候。
可是,從現在算起的六百年前左右,阿木才被師父從北荒帶到了柳鎮。一介凡身,怎麼渡過七千年的歲月?
凡能勝仙?阿木想起這句話,心中苦笑不已。師父真的算是凡嗎?
三生石上,阿木曾經看見的渾身紫電的女子應該就是天女幻花,應該是天女把阿木帶到了北荒。
可是幻花真的靠不停的自我封印,熬過了七千年的歲月嗎?阿木自認消失了的三年又在哪裡?
更關鍵的是,阿木想起了羽兒。羽兒在自己初到柳鎮的時候,便已經存在,只不過猶在襁褓,比自己還小。
鬼體,羽兒是誰?她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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