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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驚,又在軍營落馬,兒子有錯,願到爹爹處領罰。
“不,盟主,將軍是個難得的好人,他怕馬車難走,特為了我挑了一匹好馬,是月兒自己愚笨跌下馬來,為此將軍還讓我睡他的營帳,極為細心周到。”
“放肆,郡主是你嫂嫂,入住小叔的營帳成何體統,罷了,念你一片善意,下不可為。”
晏元初分明看見她眼中含著幾分笑意淡不可覺,知道她存心戲弄,倒也不驚不怨“孩兒緊遵父命。
“來到山莊,自然是一家人了,有何需要大可告訴晏安準備,今晚特在踏雲居為郡主設宴,隨便介紹夫人與郡主認識。”
“多謝盟主賜宴”
“不必如此客氣,未嫁之前叫我一聲晏叔不為過吧。”他說的摯誠,不曾有半分盟主高高在上的氣派,難怪江湖傳聞平易近人。
這個人會是那個賣友求榮,謀算在胸,害死兩位將軍的賊人嗎?
“恭敬不如從命,那好吧,晏叔”不由抬起頭與他相對,卻見那威名赫赫的武林盟主微微一怔,眸色中帶著幾許不解,視了良久。
他的眸光掠過她的眉目,讓她有些不自然,提醒道“晏叔?”
“第一次見到月兒……卻是如此面善,當如端王所言,殊色天然。”
“晏叔誇獎了”途中疲累,正好退下休息,借晏元初之力跨下臺階,忍不住回頭去見。
遠處看來,團灰雲錦長袍,符合他的身份氣度,可為什麼目光如此古怪,只望著玉蝠香爐不放。
難道他懷疑她的身份?忍不住撫上了自己的臉頰,輕輕的搖了搖頭。
手上一鬆,晏元初緊走了兩步,她撤了手,踮著腳輕輕的往前移,卻聽得他說“從此刻起,你已經正式入莊,你我可算一家人。”
“算,長兄為父,長嫂為母”依年歲來看,這個鳳城將軍自然還長她有餘。
笑意躍上俊容,緩緩的貼近她“你像個小兒。”
“你……”
“只有小兒才會計較言語上的得失,若為了區區幾句玩笑話我就動了怒,未免太小瞧我了。”
“既如此,請將軍先行”俗話說看不過,躲得過,只恭手讓他先走。
“來日方長,嫂嫂有的是機會好好了解我。”意味深長的話音未落,他俊挺的背影已消失在曲回之中。
禁忌
將身子浸在竹木為編的洗器之中,烏髮披散身無寸縷,富貴人家便是簡單的洗浴,也透著矜貴繁瑣。
低頭隱約聞到的香意,究竟是丫鬟們口中所說可駐顏潤色的花瓣,還是配置冷香丸侵染日久的氣味?
用手將水輕輕一撥,想起夜間踏雲居的那場宴席來,不禁陷入深深的疑問之中。
應迎貴客,宴設八方,踏雲居位於莊中西南,名曰“踏雲’實為臨水,巨臂一般的香燭,八寶琉璃的宮燈,將其裝點得奢華且不傖俗。
晏九環坐在上首,在他左手邊那個精緻端美的婦人,該是成王之妹,環月山莊的女主人了。
落琴懷著幾分探尋,眼風往他二人身後望去,脂粉細細,幾個女子雖不在芳華之齡,卻各有風采,應是媵妾之流,為什麼唯獨不見青娘?
“元初怎麼還不來?”晏夫人回首看著一個麗色女子說道。
“午後給我請安時,說是出街了,大姐……我也不知”她說的斷斷續續,像是極畏懼晏夫人。
落琴心中瞭然,她形貌出色,風姿綽約,神態中和晏元初有幾分相似,自然是他的孃親。
晏夫人收回眼光,彷彿與她多說一句就掉了幾分身價,轉頭看著落琴,秀目不移,分不清是喜還是惡。
席如流水,上了海味名珍,只稍稍動了筷子,便讓傭人盡數撤走,一幫婦人吃得甚雅,落琴卻不由得感到憋悶。
落霞山時動手燒幾個小菜,用竹碟盛好,與無雙一同品酒吟詩,聽他說武林上的新鮮事故,她自自在在,不必忌諱,該是多好……
“縱然好看,也是用來吃的”晏元初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特尋了個離她最近的位置,促狹的說道。
挾筷來食,吃到口中不知何等滋味,看著周遭的每一個人,沒有無雙,沒有青娘……她連一個親近親厚的人都沒有,那闔家歡喜,舉樂融融不知從何談起。
“月兒執筷不吃,莫非是不合胃口?”問話的是晏九環。
“不是……月兒見晏叔一家和睦,想起在回祁時也與父王孃親一同吃飯,不由起了思鄉之情,。”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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