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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盡全力,試她三招,她步法精妙,可全無招術內力,自然是能躲不能攻。”
“看來聶無雙信守承諾,誠不欺我。”那男子眼神閃爍。
“我按著少主所教盡數說了,先生深信不疑。”圓音頗為自得,能將聶無雙矇在鼓裡,實為難得。
“你說聶無雙不疑?”那男子挑眉見他,伸出手去,圓音知道意思,從懷中拿出那面具,恭恭敬敬的交於那男子手上。
“全信了,臨下山時,還讓我轉告方丈,要少食甘甜之物。”
那男子一怔,嘴角輕輕勾起,回過頭去,望著那山水麗色,嘆氣出聲“好!聶無雙,果然瞞不過他。
沉思片刻,他接著從懷中拿出一個竹筒,上有飛鷹火漆,交於圓音手上“讓火印堂堂主,飛鴿傳書,你則立時去往通州,報於宗主知道。”
“屬下領命,少主何時返回通州,若主上問起,屬下也要有個交代。”圓音相詢。
“我處理了手中瑣事,自然會回去,宗主問起,實言就好。”圓音不敢再問,禮畢立行,轉眼消失在視線之中。
那男子“噓”了一聲,從樹蔭中跑出一匹神駿黑馬,飛揚之姿,看見他卻極恭順。
他拍了拍馬背,一躍而上,回頭望了望落霞山,清光籠罩,碧色橫生,再不多看,姿態磊落瀟灑,頭也不回的疾馳而去。
用膳時,無雙只吃不語,顯然懷有心事,不由得讓落琴想起了竹舍之時,那寂靜卻溫馨的場面來,露出淡淡一笑,卻被無雙見個正著。
“如果確實好笑,說出來和我一同高興高興。”落琴未想到無雙會這樣說,便點了點頭,隨後搖了搖頭,他並不深究,放下碗筷,正色的說“月牙兒在此處,可有幾年了。”
“十年”落琴答得肯定。
“十年了”無雙言辭中有些失落,執筷默默用食,一邊說“那日你向三言兩語打聽茶館一事,可是真的想去。”
“我……”這本是開心快活的事,可為什麼經他說來,卻這般勉強,落琴怔了怔答道“我自當隨著師傅,師傅去哪兒我便去哪兒。”
“徒弟總有滿師的一日,怎麼能永遠跟著師傅。”無雙溫溫一笑,卻沒有絲毫喜悅之情。
“落琴無論去哪裡,都只想和師傅在一起,永不分開。”落琴動容的說,那小小的臉因堅定而閃耀光彩,令人心折。
無雙眉目含愁,只細細的打量她“好,該來的總需要來,我也想見命運的安排。”
落琴一臉茫然,今日的言語如此難懂,莫非因為那個老僧,心中一緊,棄了碗,走到無雙身邊拽著他的手說“師傅不可丟下落琴。”
像極了小時候,童言無忌,卻那麼真摯,無雙自然的握過她的手,施了些力氣 “放心,不會。”
變故
次日,落琴依然隨無雙學茶道之精,昨天的落落寡歡,已經煙消雲散,學到正午,無雙突然停了下來,極目望著遠方,淡淡的說“該來了。”
落琴還沒來得及詢問,只聽見半空嘯聲一過,一個黑影,迴旋既而直落,落在了無雙的掌中,落琴好奇之心大起,仔細去看,原是一隻長著黑色羽毛的信鴿。
那鴿嘴略黃,落霞山之內鮮少能見,它盼顧有神,爪間縛有一卷,粗看之下倒是難以發現,無雙將其取下,一放手,那鴿兒便展翅高飛,繞著她二人迴旋,發出離離之音。
落琴莞爾開顏,擊掌與鴿聲相合,一人一鴿不亦悅乎。
無雙看了紙箋,面色微微舒展,說道“月牙兒,還記得我義父和你師叔慎青成嗎?”落琴點了點頭,不免想起十年之前,眉頭一攢。
“當年,為了避開戰亂,修習天下經卷,我帶著你一直隱居在落霞山上,和二個小童作伴,義父漸老,要我下山,他言辭向來清淡,今日如此懇切,自然有要事商量,我終不能如當年一樣拂了他的好意。”
無雙收好紙箋,將它放入懷中,落琴回憶默默,想起當年,自己緊拽著無雙的衣角不放,死活都不願隨著那個什麼師公和青成而去,青成有點薄怒,出口便說“這麼彆拗的小奴隸,何必理她。”
她哭不可止,青成作勢便要出手,卻被無雙阻攔 “我的徒兒,你也敢打。”
從此之後,她生生的不肯放開手,無雙是她唯一的依賴和浮木。
想到此處,落琴不禁走前一步,戚哀的問“師傅要走?”
“是,大楚西南,通州城,繁華不輸京都,十年了,我們也該去看看。”無雙說。
“我們……”落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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