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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看到眼前有一條奔騰著的地底大河,周圍都是一片漆黑空曠,給人的感覺就好像突然到了傳說中的地底冥河前一般。
但懸空石階的盡頭,隆隆的奔騰著的一眼看不到盡頭的大河前,卻有一點昏黃的火光。
一個身穿著和外面的廟祝一樣的黑布麻衣,面色灰白,頭髮如同枯草一般的中年男子如同鬼魂一般站立在大河前的那最後一級石階上,他的手中,託著一盞油燈,燃著豆大的火光。
他的雙眼是凹陷和萎縮的,這名如同鬼魂一般,靜靜的站在那裡的男子赫然是個瞎子,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東西,也根本不可能看到自己手中油燈的火光,他點著那盞油燈,似乎只是為了只是要讓別人看到他站在那裡。
雖然看不到任何的東西,但是當白衣少女和慈航靜齋的這一行人出現在他的面前之時,他的臉上卻似乎出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光亮。依舊沒有任何的話語,他飛快的朝著白衣少女行了一禮,然後將手中的油燈放了下來,解開了腳邊的一條纜繩。
纜繩的另外一頭是一條漂浮在水面上的,如同一隻碗一般模樣的大船。船底和大河接觸的部分,泛著六道若有若無的晶芒,就好像有六道芒刺不停的刺在水中。
白衣少女和慈航靜齋的人全部登上這艘奇形的船上之後,那名鬼魂一般的黑衣男子將油燈掛在了船沿上,他的手中不知何時有了一根黑色的長篙。雖然他是個瞎子,但是在這地底大河之中,卻似乎比任何人都要看得清楚,對著他的黑色長篙不停的刺入水中,大船靈活的沿著一定的軌跡飄行在無邊的地底大河之中。
“這是九曲冥河陣?”
在隆隆的水聲中,雲媛等不住看著白衣少女問道。此刻她已經看出,這條無邊的地底大河並不是真的一條地底河流,她們置身的所在,只是一個十分獨特的法陣。而這條一眼望不見盡頭的無邊大河和船底下不停泛出的六條光芒,便讓雲媛聯想到了自己在一篇典籍上見過的這個法陣的介紹。
這個會幻出一條無邊的地底冥河,在這個法陣之中,空間會被以不可知的方式徹底扭曲,這個法陣像許多傳送法陣一樣,可以將人送到千里之外的某處地方,但只有參與佈置了這個法陣,知道這個法陣之中哪些地方完全不可觸及,並對空間方位有著獨特感覺的人,才可以按照獨特的途徑透過這個法陣。否則便會徹底迷失在無邊冥河之中,永遠迷失,找不到出路。而要破掉這個法陣也幾乎是不可能,因為這個法陣的陣眼也在無邊的大河之中,除了法陣的佈置者和眼前的這名“擺渡者”,旁人根本無法得知這個法陣的陣眼在何處。
“不錯。這是九曲冥河陣。”白衣少女點了點頭,證實了雲媛的判斷。
“原來你早就做好了這樣的計劃。”雲媛有些敬佩的看了一眼白衣少女。原本白衣少女決定去取長生珠是不得已的做法,但即使是這樣,白衣少女卻還是準備好了這樣的後路。
白衣少女點了點頭,卻是微微的嘆息了一聲,“我是做好了這樣的計劃,但是我卻並不想來這裡。”
雲媛沉默了下來,在那紫色華服老者死去的時候,白衣少女都似乎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悲傷神色,但是現在,她卻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白衣少女身上散發出的悲憫的氣息,白衣少女雖然已經準備好了後路,但是她的確不想來這些地方,因為她很清楚,此刻她給這些人帶來的只有毀滅和死亡。“已經有這麼多人為你而死,所以你一定不能死。”雲媛的目光又落到洛北身上時,她的心中忍不住閃過了這樣的念頭。
就在這時,十數道各色華光以驚人的速度,從四面八方朝著破舊的小廟射來,就好像有十幾顆流星,朝著小廟砸來,又好像一張大網,要將小廟籠在其中。
而這個時候,小廟中那異常佝僂和瘦小的黑衣廟祝的神色卻依舊沒有半分改變,他踮起了腳,似乎像是要擦拭灰塵一般,伸手撫向了高出他身體許多的那座龍王神像的一條手臂。隨著他的手觸控到龍王神像的那條手臂,那尊龍王神像的身上驟然浮現出無數紫色的符籙,那些紫色的符籙筆劃十分的銳利而紛雜,看上去就像是一團團跳動的雷火。
只是一瞬間,整座龍王神像就如同數百個紫雷火藥桶一般猛然的炸裂了開來,整座小廟如同一個紙糊的燈籠,被無窮大力從內裡炸開,瞬間化為了灰燼。無數爆射的火焰和驚人的衝擊力將方圓數十丈的所有一切夷為平地的時候,也將向著這座小廟射來的十幾人之中的五六條身影一下子炸得粉碎。
但就在那威力甚至超過了絕大多數術法的龍王神像猛烈的爆炸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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