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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炮攻擊!”扈承業梟雄一般的人物,豈會將到嘴的肥肉拱手放開,沒有任何遲疑的再次發出指令,向梁國沖垮而至。
間不容髮間,三四十萬士兵戰陣瞬息而變,紛紛將法力向戰陣上方匯聚而去,頃刻間,一團足有山峰大小的金黃色光團驀然生成,縈繞在眾人頭頂。
扈承業掏出一杆金色旗幟,向上方一指,霎時間,金色光團遊動不已,好像在重組排列一般。
金色光團在無數弟子的匯聚下,越發的厚重,在扈承業的指揮下,遊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幾十息工夫,原本不成規則的金色光團,好似鋼液築體一般,一把足有千米長,數十米寬的金黃色巨刀橫亙在天際,刀刃朝下,正對著土黃色光幕,巨刀的四周,被一團團金色光芒包裹,伸縮不定。
“斬!”
扈承業帶著些許迫不及待之味,見巨刀形成後,手中旗幟向土黃色光幕一揮,頓時,巨刀猛然一顫,宛若神蹟一般,轟然斬落在光罩之上。
巨刀刀芒四溢,銳利無比,夾帶著巨刀無與倫比的重量,三重夾擊,如彗星撞擊地球一般,發出仿若地震的轟隆隆巨聲。讓整個戰場寂靜了剎那,方才恢復正常。
眾人迫不及待的望去,但見整個幕布被一刀劈下,一分而二,露出一道寬逾百米的道路。
厚重的巨刀劈砍在地面之上,一道深約十幾米的鴻溝向梁國戰陣延伸而去。直達戰陣的最後方。
鴻溝所過之處,死傷一片,無數屍體和鮮血,混雜著泥土,埋沒在鴻溝之中,腥味夾雜著受傷士兵的哭喊,整個梁國陣營,悽苦無比,糟糕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一刀之威。足有數千人命傷於此,將整個梁國陣營攪亂的翻天地覆,無以復加。
整個梁國士氣低落到極點!身處陣營後面之人,聽著荊國左翼戰士包抄而來的聲響,心中驚懼加劇,已經有數百人丟下兵器,向四方逃奔而去。
而戰陣的前方,不比陣後強多少。先前一刀劈下,不知是不是扈承業有意還是無意為之。將先前包裹薛承宣三四萬人的金黃色圓柱,一刀劈破。一卷金黃色書本在金黃色圓柱破碎的同時,掉落到地面,殘破無比。
不過,巨刀所過之處,薛承宣所部同樣有兩三千人冤死在扈承業之手。同時。薛承宣叛營之兵剩下的活命之人,好似快要溺死的溺水者,毫無章法的越過土黃色光罩空隙之處,爭先恐後的向荊國部隊所在湧去。
霎時間,整個戰場再也難以保持穩定陣型對抗。擾亂紛紛,到處是慌亂的人群。
巨刀一刀建功後,好似法力耗盡一般,金黃色光芒慢慢斂去,消散在地下鴻溝之中。
在此生死危機時刻,先前突然出現的儒生,漂浮在光罩碎裂之處,眼神灼灼向荊國所在幾十萬軍隊望去,眼神深處閃過一道憂患之情。
“榜眼公,沒有想到你會偷偷摸摸的來到此地,真是大出老衲的預料啊!”就在此時,一位身材肥胖的光頭和尚,身披一件不倫不類的袈裟,邁步行走在虛空,有種說不出的灑脫,朗聲開口道。
“不過,就算你榜眼公到此,也難以反轉你們梁國的敗局,不如隨老衲到遠方切磋一場,免得你親眼目睹梁國兵眾並扼殺的局面,反而心生愧疚,豈不是對您的修行極為不利。‘”
光頭和尚對人心揣測的極為獨到,沒有留給儒生任何辨別之言,朗聲而出,繼續摧殘梁國將士不多計程車氣。
“花和尚,休得狂言,誰輸誰贏,為時尚早。”中年儒生望著得意洋洋的肥胖和尚,眼角之中閃過一絲意外,不過其毫不示弱,立刻反唇相譏道。
“榜眼公,你是不是成天埋在故紙堆裡,腦袋秀逗了,如此情景,老衲實在不知您從何而來的自信。”
花和尚雖然言中不信,但一雙烏黑的小眼睛滴溜溜亂轉,顯然對中年儒生忌憚之極,檢視未知的隱患。
不過其環視一圈四周,發現不管從戰陣的任何一處,荊國全部佔據上風。梁國主力隊伍末位,荊國十萬左右精兵良將正在直插其肋骨之處,直搗黃龍,雖然古溫等十萬軍團竭力堵截,但看起情景,已經明顯難以改變戰局。
交戰的主力,自己的腳下,梁國主戰軍團士氣已失,被驚天一刀劈砍的戰陣殘缺,露出一道百米寬的窟窿,足夠荊**士衝殺。
雖然薛承宣投奔的敗軍,擋在衝殺的道路上,但看其三四萬軍陣奔跑的速度,用不了多久,就能為主力騰出一條道路。
而梁國的左翼和荊國的右翼,從頭至尾,一直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