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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
去冬今春,他先後幾次擊退了蒙古人的進犯,在西北,威望一時無二,房師也很高興,皇上甚至提出讓他任陝西巡撫,可不知道為什麼,這件事就這樣擱置下來。
他懷疑是因為上次竇世樞回鄉的事讓房師覺得他還不夠沉穩,還需要磨練兩年。
王知柄呶嘟道:“早知道這樣,當時您就應該趕往京都跟曾大人解釋一番的。”
“事實俱在。一解釋,我們就落了下乘。還不如就這樣,讓大家都知道我王行宜磊落坦誠,敢做改當。”
話雖如此。他還是寫信給自己在京都最好的朋友,也是曾貽芬女婿的翰林院侍講郭顏:“……家貧至如此,女兒失足。每每想起,泣不成聲。萬幸歸於北樓竇氏七子,嫡妻病逝後,有意將女兒扶正,我雖覺不妥,但想起女兒受我不教之苦,縱是苦膽。我亦飲之。”
現在看來,這封信雖然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並不是很明顯。
想到這些,王行宜不由背手在屋裡走了兩圈,吩咐兒子:“就把日子就定在這個月吧!”
扶正和娶親不同。不用採徵納名,也不用下聘訂期,在家裡擺上幾桌酒,請了親戚,讓穿了代表正室的正紅色吉服給來喝酒的親戚敬酒,重新定下名份即可。
王知杓應喏,代父親回了封信,蓋上了王行宜的私章。
竇鐸將日子定在了五月二十二。
竇昭壓根沒準備給王映雪磕頭敬茶喊母親。
她讓妥娘給祖母帶信,說要去看祖母。
祖母那邊遲遲沒給回信。
竇昭手時有銀子。讓妥娘悄悄地僱了輛車:“……讓車伕五月二十二日的卯時在西府後面的巷子口等,那個時候三堂嫂正好帶著東府幫忙的人過去,王映雪的正日子,她不能隨意出門,丁姨奶奶、胡嬤嬤都會出面接待三堂嫂等人,我們就趁著那個機會走。”
妥娘點頭。道:“我幫小姐收拾箱籠。”
“收拾什麼箱籠?”竇昭道,“只貼向帶幾張銀票和幾兩碎銀子就行了。到時候安頓下來再回來搬箱籠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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