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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沒客人的時候,讓婆子們在宋宜春的窗前閒言碎語:“……你聽說了沒有,竇家給夫人添了十幾萬兩銀子的陪嫁,夫人全交給了世子爺打理,所有以十三行的鐘大掌櫃才會來和竇家的人對賬的。”
宋宜人聽了,直罵宋墨是逆子。
竇昭這才讓人送信給竇家,說宋宜春病了。
竇家也有人聽說宋宜春病了,但竇昭一直沒有送信過來,他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一直沒有動靜。知道宋宜春病了,出於對竇昭看重,不僅竇世英和竇世橫來探望宋宜春,就是竇世樞也一起來了。
宋宜春卻氣不打一出來。
自己病了這麼長時間,做為親前,你竇家才來人,是礙情面不過?還是告訴自己兩家的關係不過如此?
可他卻不擺臉色給竇家的人看。
畢竟別人禮數周到,說話客氣,你總不能因為竇家的人探病的時候比旁人晚,就說竇家怠慢他吧?
宋宜春臉色鐵青。
竇世英以為宋宜春是在病中,勸他:“硯堂這麼能幹,你有什麼事交給他去辦就是了。我的女兒我知道,也是個聽話懂事的,這些天一直待在茶房裡,親自幫親家翁煎藥……你好好養著,應該很快就能好了!”
宋宜春聞言汗毛都豎了起來。
竇家的人一走,他就拍床叫了陶器重來:“我的藥,一直是夫人在煎嗎?”
“是啊!”陶器重總不能說是落雁在煮,夫人不過是坐在旁邊看著。
他顧不得頭昏眼花,跳了起來:“你怎麼能讓她給我煎藥,你是不是嫌我死得還不快啊?快,快讓她給我滾蛋!你親知幫我煎藥!不,把所有的藥材全都丟了,重新再買!”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他只顧防著宋墨了,卻忘記了這個在他面前總是沉默寡言像不存在似的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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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七章 想法
陶器重望著暴跳如雷的宋宜春,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覺得再這樣下去,宋宜春還指不定會鬧出什麼笑話來。
良藥苦口。
他也顧不得許多,低聲道:“國公爺,您冷靜點!世子就算是有什麼不孝的念頭,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以這種方式——給您看病的,可是太醫院的御醫,您的藥,也是從太醫署抓回來的,出了什麼事,可都是有證可查的。世子爺不是七、八歲的孩子,又在皇上面前當了這幾年的差,肯定知道太醫院用藥的規矩,決不會做出自掘墳墓之事來的。您儘管放心!”
有句話他沒有說,說出來怕讓宋宜春的病情加重。
以世子爺的本來,完全可以把國公爺氣死,又何必冒那麼大的風險,用下毒這麼沒有技巧的手段呢?
陶器重的話讓宋宜春的情緒漸漸地平靜下來,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吩咐陶器重:“我的藥,您還是派個可靠的人煎吧!”
冷冰三尺,非一日之寒。
陶器重早已不指望宋宜春能和宋墨和好了,見宋宜春不再像瘋了似的亂咬人,他鬆了口氣,忙道:“還是由我親自煎藥吧,反正我的事也不多。”為樣一來,就不有整日跟著宋墨了,也免得來探病的人總是把他當成是宋宜春派到宋墨身邊指責宋墨庶務的管事,時不時地把他當成下人來使喚。
宋宜春聽了心裡不是個滋味。
沒能為難成宋墨,反而讓自己的人為難起來。
他默默地點了點頭。訕訕然地上床歇了。
有陶器重幫著煎藥,竇昭樂得清閒。
他在茶房裡豎了座四扇的屏風,每日拿了針線過去做,不知情的,還以為竇昭繼續在給宋墨煎藥,陶器重也不說破,彼此一個做針線,一個煎藥,倒也相安無事。
過了幾天,宋宜春漸漸能喘得動氣了。他問陶器重:“頤志堂那邊的賬可算完了?”
“明天剛剛算完。”陶器重猶豫了片刻。道,“聽說夫人帶了二十幾萬兩銀子過來……”
宋宜春嚇了一大跳,道:“竇家怎麼有這麼多銀子?”
陶器重搖頭:“就算竇家七老爺沒有兒子,可竇家大老爺。二老爺多的是兒子。過繼一個兒子就是了。竇家的人怎麼可能讓夫人帶了這麼多的產業過來……”
宋宜春聽了心時又是一陣隱隱的痛,他不由咬著牙道:“得儘快打聽清楚陳波的底細,我不就相信。那竇家無緣無故的會給竇氏添這麼多銀子的陪嫁!去把呂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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