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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圈可點。
宋墨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是錯。索性苦澀地對太子笑了笑。
太子沉默了半晌,才悶悶地道了一聲“我知道了”,隨後神色黯然地端了茶。
宋墨很想問太子一句“您知道了些什麼”,可看見他那副如考妣的樣子。他莫名的就覺得心情有些複雜起來。
待他出了東宮。崔義俊的笑容漸斂。凝聲對太子道:“您實在是不應該叫了宋硯堂過來問話,像他這樣的人,是什麼也不會說的。”
太子溫和地道:“要是換成了我。我也什麼都不會說。何況硯堂從小就在宮裡長大,我是太子,他反而和我比較疏遠,那位只是皇子,在外人面前總是一副豪爽的樣子,又善騎射,本就和硯堂玩得到一塊去,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你讓他說什麼好?他今天沒有否認,也沒有向我求助,已是在幫我了。你以後不要說這種話了,有些事你不的,硯堂就像我們的弟弟,我們兄弟罅隙,你他這個做小的幫誰好?”
這天底下沒有比宋硯堂更狡猾的人了,偏偏太子看他卻厚道寬和。
崔義俊手緊緊地攥成了拳,只能恨恨地低頭應喏。
太子起身,笑著往太子妃那裡去:“翀哥兒現在一天一個樣,有趣得很。硯堂家的翮哥兒和翀哥兒只隔了一天,應該也長得很有意思了。應該讓太子妃宣了英國公世子夫人帶著翮哥兒多進宮走走才是。”
崔義俊眼睛一亮,忙笑著應“是”。
第二天一大早,太后娘娘就傳旨讓竇昭帶著元哥兒隔天進宮覲見。
宋墨已經把太子召見他的事告訴了竇昭,竇昭隱隱覺得這件事與太子的召見有關係。
她從容地準備著進宮的宜事。
宋墨的眼底卻閃過一道寒光四射的鋒芒。
竇昭能理解宋墨的憤怒。
或者是因為和父親決裂,他素來把家人和親情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先有遼王威脅蔣琰,後有太子隱晦告誡,他心裡只怕像火在燒。
竇昭忙握了宋墨的手,溫聲道:“琰妹妹被擄,我們不也以為是遼王的手筆嗎?我還沒有見到太后娘娘和太子妃,有些事不能想當然。”
宋墨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
他冷哼道:“他們最好打你的主意,不然我不會輕饒他們。”
他們一個是太子,國之儲君,一個是王爺,皇后嫡出,宋墨就算氣憤,又能把他們怎樣呢?
竇昭只當宋墨是在安慰他。
宋墨卻正色地道:“我不是說氣話。皇上年事已高,最怕兒子不孝順,他們都是正值壯年的兒子,皇上未必就對他們沒有一點忌憚。只是這件事做起來多半會‘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不到那個時候,我們也犯不著和他們鬥成個不死不休的局面。”
竇昭愕然。
宋墨比她想像的更有心計。
是不是因為如此,所以前世他做了那麼多驚世駭俗,人神共憤的事,遼王也拿他沒有辦法呢?
竇昭溫柔地摟住了宋墨。
姐妹兄弟們,先送上今天的更新,等會改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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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四百六十九章 站隊
十月一過,各家就要開始忙著過年的事宜了。宮時也不例外。皇后娘娘開始准許給各府的賞賜,宮中的妃嬪們則忙著做新衣打首飾,竇昭抱著元哥兒走在內廷的青石甬道上,雖然寒風凜冽,卻依舊能感覺到一股新年將至的歡喜雀躍。
昨天晚上下起了雪,早上太陽一出,就顯得格外的冷。
竇昭停下了腳步,掖了掖兒子的皮斗篷,把元哥兒捂得更嚴實了。
乳孃見了忙上前幾步,低聲道:“夫人,還是我還抱元哥兒吧?”
元哥兒進了宮有些認生,緊緊地抓著她的衣襟不放手,她心痛兒子,就這樣一路抱著他往慈寧宮去。
金桂和銀桂有些不安地交換了一個眼神,也想到前請纓抱元哥兒,遠遠地卻看見一群宮女快步朝他們走了過來。
“是英國公世子夫人吧?”領頭的是個花信年齡宮女,她笑盈盈地道,“奴婢慈寧宮的阿蘭,太后娘娘不放心,特意讓奴婢來迎來迎。”說著,上前曲膝給竇昭行禮,伸手就要去抱元哥兒。
元哥兒卻身子一扭,躲進了母親的懷裡。
竇昭認出那女子是太后娘娘面前最得力的宮女。
她暗自驚訝。
沒想到太后娘娘如此地看重太子妃!
她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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