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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馬道:“你們?”
藍蘭道:“我們就是我跟我弟弟。”
小馬道:“你們要到狼山去?”
藍蘭道:“非去不可!”
小馬遭:“什麼時候去?”
藍蘭道:“一早就去。”
小馬坐下來,又瞧著她看了半天,道:“據說錢太多的人,都有點毛病。”
藍蘭道:“我的錢不少,可是我沒有毛病。”
小馬道:“沒有毛病的人,為什麼一定要到那鬼地方去?”
藍蘭道:“因為那條路是近路。”
小馬道:“近路?”
藍蘭道:“越過狼山到西城,至少可以少走六七天路。”
小馬道:“你們急著要到西城?”
藍蘭道:“我弟弟有病.可能一輩子都醫不好,如果不能在三天之內趕到西城,也許他就死定了。”
小馬道:“如果從狼山走,可能—輩子也到不了西城。”
藍蘭道:“我知道。”
小馬道:“可是你還要賭一賭?”
藍蘭道:“我想不出別的法子。”
小馬道:“西城有人能治你弟弟的疾病?”
藍蘭道:“只有他一個人。”
小馬站起來,又坐下。他顯然也想不出別的法子。
藍蘭道:“我們本來可以去請些有名的鏢客,可是這件事太急,我們只請到一個人。”
小馬道:“誰?”
藍蘭嘆了口氣,道:“只可惜那個人現在已不能算是一個完整的人了。”
小馬道:“為什麼?”
藍蘭道:“因為他已被你打得七零八碎,想站起來都很難。”
小馬道:“雷老虎?”
藍蘭苦笑道:“我們本以為他的五虎斷門刀很有兩下子,誰知道他一遇見你,老虎就變成了病貓。”
小馬誼:“所以你就想到來找我。”
藍蘭道:“可惜我也知道你這人是天生的牛脾氣。若是好好地請你做一件事,你絕不會答應的,何況,你最近心情又不好。”
小馬又站起來,瞪著她,冷冷道:“我只希望你記住一點。”
藍蘭在聽。
小馬道:“我心情好不好,是我的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藍蘭道:“我記住了。”
小馬道:“很好。”
藍蘭道:“這次你說很好是什麼意思?”
小馬道:“就是你現在已經找到一個保鏢的意思。”
藍蘭跳起來,看著他,又驚又喜,道:“你真的肯答應?”
小馬道:“我為什麼不肯答應?”
藍蘭道:“你不怕那些狼人?”
小馬道:“有些怕。”
藍蘭道:“你不怕死?”
小馬道:“誰不怕死?只有白痴才不怕死。”
藍蘭道:“那你為什麼還肯去?”
小馬道:“因為我這個人有毛病。”
藍蘭嫣然道:“我知道,你的毛病有三千七百八十三點。”
小馬道:“是三千七百八十四點。”
藍蘭道:“現在又加了一點?”
小馬道:“加了最要命的一點。”
藍蘭道:“哪一點?”
小馬忽然一把抱起她,道:“就是這一點。”
(三)
凌晨。
淡淡的晨光從窗外照進來,她的面板柔軟光滑如絲緞。
她在看著他。
他很沉默。安靜而沉默。
象他這種人,只有在真正痛苦時,才會如此安靜沉默。
她忍不住問:“你是不是又想起了她?想起了那個被你氣走了的女孩子?”
“你答應這件事,是不是因為我可以讓你暫時忘記她?”
小馬忽然翻身,壓住了她,扼住了她的咽喉。
她幾乎連呼吸都停頓,掙扎著道:“我就算說錯了話,你也不必這麼生氣的!”
小馬瞧著她,目中的痛苦之色更深,手卻放鬆了。大聲道:“你若說錯了,我最多當你放屁,我為什麼要生氣?”
他生氣,只因為她的確說中了他的心事。
這種刻骨銘心、無可奈何的痛苦,本就很難忘記,所以只要能忘記片刻,也是好的。
他狂歌當哭,爛醉如泥,也只不過為了要尋求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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