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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走近一些,正準備發作時,卻發現那根本是個冒牌貨。
“咦,那什麼,錢寧呢,他不是說這兩天住西苑來?”朱厚照奇怪的問道,眼神卻飄忽不定,就是不看眼前的兩女一男,典型的眼不見為淨。
就算知道眼前的不是本人,但是看到與父皇這麼惟妙惟肖的臉正在調戲宮女也讓他鬱悶呀!
“哦,他呀,今天一大早就去了虎城!”錢寧輕咬了一口宮女遞到嘴邊的水果,隨便親了親那宮女柔軟的指腹,惹得那美豔的宮女發出一陣嬌笑。
不要用父皇的臉做這種輕佻的動作!朱厚照只覺得自己額頭青筋在跳,忍了忍總算沒吼出來,假咳了一聲,裝作不在意道,“既然這樣,那朕先走了!”
“對了,你要是有空就去虎城看看,那個人,咳,錢寧似乎弄了個不得了的東西哦!”真正的錢寧笑眯眯地道,朱厚照不自在的神色讓他覺得有意思極了,原來這小皇帝的軟肋是老皇帝呀!
明代的皇家苑囿中有不少蓄養珍惜動物的地方,其中規模較大的兩處就是南海子和西苑。而虎城是西苑內比較大的一處以養虎為主的地方。
“好,那朕走了!”略微回憶起虎城的方向,朱厚照轉身便走,再待在這裡只怕自己會鬱悶到爆發。
大步疾走遠離了那座涼亭,耳邊卻彷彿還回蕩著錢寧低沉的笑聲與宮女嬌嗲的說話聲,朱厚照緊緊擰著眉頭,走得更快了。
雖然知道那是錢寧喬裝的父皇,但是兩人實在是太過相像了,看著錢寧頂著一張與父皇神似的臉與宮人調笑實在是讓他有些受不了。
這個該死的錢寧,故意氣我的吧!他有些懊惱的一拳拍在路上的玉石雕刻上,屋漏偏遭連綿雨,他的手掌在收回的時候卻被那銳利的邊角颳了一下,在手上劃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我暈!”按壓著傷口,朱厚照與那栩栩如生的盤龍雕刻大眼瞪小眼,痛雖然不是很痛,但是心中的鬱悶簡直無語言喻。
這一條通道還是元朝時的舊建築,走廊的欄杆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各式龍形雕刻,因為造型別致便被一直保留了下來。不過由於年月長久,有一些雕刻的基座都略微有破損,所以邊角便格外的鋒利,而朱厚照就正好倒黴的打上了這麼一個有點破損的雕刻上面。
朱厚照望著那盤龍雕刻發呆,看著自己的血一絲絲的沿著破損的玉石縫隙滲入到石頭中,這下遭了,這麼長一條口子,今天是不是不要去見父皇為妙呢?
還去不去虎城,對他來說成了個大問題。
走神中的朱厚照轉身離開這個地方,他腦子裡正想著該如何應付朱祐樘的訓斥,因此沒有注意到在他身後那精巧的龍雕微微閃爍了幾下金光,流光溢彩,然後轉眼又在陽光下恢復了平靜,而玉石縫隙中朱厚照剛剛滴落的那幾滴血卻徹底消失了!
朱厚照最終還是選擇去了虎城,一來他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手上的傷也不是一兩天可以完全好,自己最後總要被父皇發現的,二來他也想知道父皇最近在做什麼事情,是不是與錢寧說的“不得了”的東西有關。
從小到大父皇就很討厭自己身上有傷口,自從那年失手被韃子弄傷以後更是緊張,這次雖然只是點小傷,卻又要被父皇唸叨了。
一進入虎城就有主管太監迎了上來,朱厚照還沒開口詢問朱佑樘的下落,就看到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
朱佑樘臉上還帶著面具,那面具惟妙惟肖連他臉上的笑容都能表現得淋漓盡致,除了氣質與真正的錢寧有區別以外,很難讓不熟悉的人看出差異。
不過錢寧在別人眼中只不過是個以色伺人的小小內侍而已,扮演起來自然不費力。
“來得正好,朕……我剛準備去找你!”雖然退位了一段時間,但是這稱謂還是經常換不過來。此刻朱佑樘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意,近日來為了朱厚照大婚的事情兩人都很少開心得起來,現在的笑容於是顯得尤為珍貴。
不想破壞父皇此刻的心情,朱厚照的右手不著痕跡的往袖子裡縮了縮,也跟著微笑起來,“有什麼好事呀!”
“過來看看!”朱佑樘不理會那主管太監的驚訝,一把牽起他的左手帶著他朝一個單獨圈出的地方走去。
虎城中飼養的老虎不多,才三隻而已,放養在一個挖出來的坪中,這個坪比地面低了好幾尺,周圍是碗口粗的木欄杆,倒是很安全。
父子兩人都很少來這裡,誰叫他們都不是喜歡玩樂的人,所以突然之間朱佑樘出現在這裡才更讓朱厚照好奇。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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