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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擺手否認,他望向樸元宗繼續道,“實際上想請求你幫忙的是樸大人。樸大人,不如你就將那個難題說與朱紀聽聽吧,你不是正和我抱怨說缺一個人幫忙嗎?”
“這……”樸元宗為難地拖著話尾,看到查理微微朝他點頭,對自己表示這俊美的年輕人可信,於是心中一定,這個人若是願意去倒也確實是實行計劃的最好人選。
於是他對著朱祐樘道,“是這樣的。我們需要安排一個人去得到大王的寵幸,並且在宮中尋找一樣東西。是這樣大小的一個盒子……”他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卻被朱祐樘打斷了描述。
“寵幸。哼!那東西是玉璽吧,別以為我是好欺騙的。再說了,那麼重要的東西你們大王會隨便讓人知道收藏在哪裡,他又有那麼容易信任別人嗎!”朱祐樘不屑地道,冷哼一聲,“說起來朝鮮王也不過就是一介郡王而已,你們想做些什麼我管不著,但是要我去得他的寵幸。哼!做夢。”
“你瞧不起朝鮮王的身份,難道你自己身份又會高貴到哪裡去!你們這些明朝文人,不過都是自持甚高之輩。”伯顏猛可豪邁地灌了杯酒,瞥了朱祐樘一眼嘲諷道。
“他也不過是個郡王而已,我堂堂親王世子……”朱祐樘衝口而出反駁道,話一出口他立刻反應過來低下頭一副想咬舌咽回的懊惱模樣。
裝作鎮定了一下情緒他抬起頭,看到其他三人都若有所思的望著自己,於是索性承認道,“沒錯,我乃臨潼王朱惟焯,與那朝鮮王同為郡王,所以又怎可做那自貶身份的事情。”
“那你告訴我們的是假名?”見他暴露身份查理心中大喜,卻皺起眉頭問道,“你是親王世子,那朱壽呢?”
“不,朱紀朱壽也是我們的真名。本王無須說謊!”朱祐樘一臉自傲地道,“朱壽的字為厚燁,乃益端王朱祐檳之子。”
他將身份一說出來房間內出現了一陣靜默,雖然查理等人在心中早就對這兩兄弟的身份有所猜測,但是沒想到兩人的身份都這麼顯赫。
不過查理心中卻驚喜不已,如此一來只要能掌握住這兩兄弟,也就能更好的達到自己的目的了。
不等他催促,那個樸元宗也是個機靈的人,一聽到朱祐樘暴露身份立刻起身跪倒在地哭訴道,“殿下明鑑呀,那燕山君倒行逆施,暴戾好色更是大肆殘害忠良,若是再任他這樣發展下去我朝鮮將會民不聊生啊!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了。”
“難道政變就是你們所謂的辦法?”朱祐樘不為所動地道,心中卻暗暗猜測起來這些人究竟是想將那位君推上朝鮮王的寶座。“你們以為發動政變奪取了王位會有意義嗎,如果朝廷不承認還不是沒用。”
“不,殿下您聽我說,燕山君的所作所為實在是罄竹難書呀。”那樸元宗一臉痛苦地道,“他這樣的罪行即使是當今皇上得知也會氣憤難當的。”
“怎麼可能。不是聽說燕山君為人崇佛至孝,又怎麼可能像你說的這樣?”朱祐樘不解地道,他知道的訊息都是好幾年前的了,如今倒是真的好奇起來這朝鮮王是做了些什麼讓這些大臣勾結外人來反對他。
見他開口詢問,於是樸元宗開始慢慢說起燕山君近幾年的所作所為來,他說得很詳細,條理也清楚,讓聽得朱祐樘不禁皺起眉來,若是這人所說不假那這個燕山君會被人怨恨也不是沒有道理了。
在樸元宗的口中燕山君就沒做過一件好事,從繼位開始就與朝中靠接受儒家教育透過科舉入仕的仕林兩班發生了衝突,並兩次對仕林派進行了清洗,想要將他們全部逐出官府。
最過分的是他為了替起生母廢妃尹氏報仇,不但將處死尹妃的有關人員定為奸臣處決,甚至將成宗王后的父親等八位已故者剖棺戮屍,造成漢陽城中碎骨飄風。
之後他又對將其一手養大的祖母仁粹大妃毫不客氣的頂撞,使得當時重病的大妃因為飽受驚嚇而過世。
燕山君崇佛本來就是受仁粹大妃影響,在大妃去世之後他卻態度大變,對佛教加以破壞,不但撤除佛像,趕走僧侶,將寺廟改為官用,甚至在前年將圓覺寺改為了妓院。
除此之外這燕山君更是好色粗俗,他甚至下令將學習儒學的成均館改成了妓院與遊宴場所,並且為了宴樂將醫女都強充官妓,在得知有民眾用訓字罵他以後,還下令禁止使用朝鮮民族文字訓民正音……
一條條聽下來別說朱祐樘,就連查理與伯顏猛可都聽得呆掉了,他們也都是一方首領也不是沒見過荒誕的王,卻沒看到過向燕山君這樣蠢笨的,朝中上下貴族、國內宗教都全部得罪光了,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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