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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不敢去看你,後來聽姑父說你被送到醫務室包紮,流了很多血。對不起,小白。”小時候不懂事,自家堂姐出了名的彪悍,她是大姐大,安鴻飛就是小跟班之一。
“啊,原來當時有你呀。”小孩子難免磕磕碰碰,白又晨並沒有因為這段往事有什麼憎恨,安鴻飛說的如此鄭重他到覺得有點彆扭。盯著鴻飛的臉仔細看了一陣:“我想起來了,你是紀四姐家的七七對不對,以前明明比我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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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白昶 。。。
白昶下班後看見那潑辣大姐又在自家樓下徘徊,不自覺的抽了下嘴角。自己兒子也並非傾城之姿,怎麼就被當做了“狐狸精”。白又晨跟梁景也不是第一次分手了,只是前兩次都是小白提的,也沒怎樣。這次輪到他被甩,怎麼變得這麼驚心動魄。
白昶走上前去,對梁景媽媽調侃道:“我家兒子都按你說的辦了,分手後也離開A市了,甚至都沒留在K城,您還在這兒是想著他能移民火星嗎?”不待她反應過來就往自家走了。對這個不講道理的女人他實在沒什麼可說的,更何況他一向不擅長與各年齡段的女人打交道。
梁景媽媽回過神,連忙拉著白昶:“白又晨的媽媽不是在英國嗎,火星去不了,你怎能把他送到國外去吧?”雖說也知道自己的要求不是很合理,但梁景是全家的希望,繼而又說:“都是為了孩子,這對他和梁景都好。”
“白又晨已經成年很久了,他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雖說他們剛在一起那陣兒我就不看好,可是有些事只有自己摔過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坑。這次讓他離開K城,已經是破例干預他的生活了。”白昶想把話說清楚,她就這麼天天當門神也不是個事兒,戒指說到:“大姐,我家兒子是肯定不會再去找梁景,你看好自己兒子就沒問題了,這麼天天堵我對你對我都會帶來麻煩,已經有鄰居、同事問我是不是遇見第二春了。”白昶口氣有點輕佻,卻又帶著點無奈。
縱然梁景媽媽再怎麼潑辣,臉皮也沒厚成這樣,別人都說的如此露骨她也不好意思再糾纏,慌忙轉身走了。
白昶對著她的背影嘆了口氣,可憐天下父母心呀。
白又晨還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母親改嫁之前他一直跟著住在外婆家,後來她嫁到國外,小傢伙自己選擇留下跟父親。白昶工作繁忙,與兒子相處的時間實在有限,父子之間相處一向是怎麼直接怎麼來,沒那迂迴、黏糊的時間。
十六歲那年白又晨對他說:“我好像只喜歡男孩子,爸爸,我是不是變態呀!”白昶當時就意識到這孩子必定情路坎坷。生為醫生的爸爸負責的給白又晨上了一堂課,首先感謝了他對爸爸的信任,能把自己的秘密分享給他,說明自己是兒子最親密的人。之後白昶問了白又晨幾個問題,就知道這孩子不是一時迷惑,真是隻喜歡同性。
白昶深呼吸,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後,告訴自己兒子將來可能面對的輿論壓力,以及可能遇見的問題,白又晨需要考慮如何面對自己,面對他人。“雖然你與大多數人不同,可我敬佩能勇敢面對的人,兒子,爸爸永遠都是你的後盾。”
“呵……”想起白又晨出櫃後自己說過的話,白昶輕笑一聲,自言自語到:“還真是煽情呢。”推開兒子臥室門,坐在白又晨的床上,說實在的他並不算是個好爸爸,他們父子之間很像朋友,幾乎無話不談。白昶也會將自己的煩惱說給兒子聽,人人都需要一個最忠誠的傾聽者。
小白出櫃當天晚上,父子倆兒第一次一起喝酒,白又晨酒量淺很快就醉了,抱著白昶的腰撒嬌說爸爸永遠是自己最親的人。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看見床邊有白昶留得條兒。上面寫著:“幫你請假了,廚房有醒酒湯,中午自己叫外賣或者出去吃。Ps:如果遇見喜歡的人一定要告訴爸爸!”白又晨在小條兒最下面補了一行:親愛的爸爸請放心,我依然會好好努力,考到A市之後再考慮戀愛。昨晚和爸爸談過之後,白又晨認識到大城市接受程度肯定會高些。寫完後貼在書房檯燈上,白昶回來看見就把紙條夾到辭海里。
梁景比白又晨大五歲,卻同樣性格不成熟,這幾年兩個人分分合合。白昶一直冷眼旁觀,感情的事旁人是沒法勸的,同性之間很難以一輩子為前提,這需要兒子自己去認清。直到這次,梁景超過底限了。讓白又晨去桃源,不是為了躲梁景的媽,一潑婦他還沒看在眼裡。只是兒子這幾年一直在A市,生活節奏太快,很多事都缺少思考的機會。給他三個月的時間,換個視角去認清什麼才是自己想要的,這很重要。
白昶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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