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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某種精神潔癖,面對自己第一個男人,好像從來都是一腦子漿糊。有人說,一個男人是否愛你要看他對你的細節。現在回想起來,梁景總是很忙,他的職業規劃、他的未來從沒包括白又晨在內。他永遠不記得情人節、聖誕節,甚至白又晨的生日也從沒送自己過什麼像樣的禮物。自己呢?捫心自問:是愛嗎,我又為這段感情做過什麼,付出多少。
最終囧著說:“不是。只是我以為是,曾經以為……”
白昶拍了拍他的肩膀,坐了回去。笑著說:“很好,談話結束,咱們現在聊一下。”
“好,我去衝個澡,然後咱們躺床上聊。”白又晨的心總算回了原地,在白家“談”代表著傾聽者是一面鏡子,會忠實的顯示,一切都無所遁形。“聊”就是指嚴肅的過程都結束了,接下來就是兄弟似得對話,完全可以用臥談會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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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快遞 。。。
白昶走後,白又晨連續幾天都早起慢跑,然後早餐、上網查資料、午餐後小睡一會兒,下午幫安鴻飛做些事或者跟張大嬸學做飯,睡前散步。日子過的規律又充實,人也比剛來的時候精神多了。
這天下午,安鴻飛一進院子就看見白又晨在幫張大嬸剝豆子,陽光暖暖的灑下,他溫柔的笑著,看見這一刻,人心都會變柔軟。他第一次來,安鴻飛就知道了他們是一類人,只是那時想不到有機會再見,更想不到他居然是“包子”。
也許,七七和包子……
“小白,有你的快遞,A市的。我幫你簽收了。”安鴻飛走上前去說:“大約是你朋友吧,知道這裡的地址。”
“嗯,是大學同學,幫我介紹了個翻譯的活兒。”小白接過來,掂掂重量——任重道遠呀!好在不是急件,不然現在的規律生活又無法維持了。白又晨在白昶走前的那個晚上,跟自家爸爸說這三個月的目標是:完成原白交代的譯稿;生活規律,堅持鍛鍊,跟梁景徹底斷了;認真思考將來的職業規劃。
“七七,謝謝你啦,晚上我掌勺,想吃什麼可以點菜哦。”所謂熟能生巧,在小白禍害了一卡車原材料之後也能做幾道拿手菜了。
兩人的關係親近不少,可小白堅持不要包子這個外號,安鴻飛只能在心裡叫。“小白想吃什麼就做什麼吧。”
小白說好,在鎮上相認那天鴻飛就提過要退錢給他,卻被他以親兄弟明算帳的話給堵回來了。後來跟張大嬸閒聊才知道七七也是借了二伯家的錢還沒還清,更覺得應該這樣。這個物價飛漲的年代,誰都不容易。
白昶說這將是自己要求他制定的最後一個計劃,該經歷的都經歷過了,不管是保姆還是人生導師都有功成身退的一天,日子到底是要自己去過的。所以白又晨對這最後一個人生計劃也是異常認真,他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急著去做計劃,二是將未來的各種可能性一個個列出來,然後慢慢篩選。
白又晨略翻了一下手稿,給原白打了個電話,告知東西已經收到。報了價格,要求先付一半定金,然後確認了交稿時間。他一看稿子就知道是原白父親的,這事兒他完全做的了主,不需要直接跟他父親聯絡。
原白一一應了,又問:“你真是跑去荒山野嶺隱居了?快遞居然十多天才能到……”畢竟K城離A市也不過幾小時的車,原白以為他早該收到了。鄙視著說:“你還真是奇才,失個戀失到山溝裡去了。”
“沒你想的那麼偏僻,這裡有抽水馬桶,也有寬頻。到K城也不過四十分鐘的車。”小白辯解:“再說這裡對我來說有特殊的意義,要同梁景說再見,就要在桃源。你是不會明白的。”
倆人隨便聊幾句就掛了,原白實在是很忙,不是能陪白又晨悲春傷秋的人。
白昶走後,這幾天他一直在回想跟梁景從陌生人到普通朋友,到好朋友,到戀人,到分開的每一個細節。這中間看似長達七年,實際上關於他的記憶卻少得可憐。白又晨只談過這一次戀愛,無從比較,身在局中時還覺得梁景是個不錯的物件。劈腿的男人那麼多,他卻從不曾偷吃過。
但是,一段感情不會因為沒有第三者出現就能順利繼續。兩個人之間的事也不會只是一個人的錯。
白又晨在被梁景媽媽逼得辭職時並沒有後悔過,可是在梁景一個月都不接他電話之後他不得不反省。他們之間白又晨一直是更積極主動的那個,是他先表白,也是他主動送上門去讓人OX。每次約會都是他先打電話去約梁景,還要看對方有沒有空。梁景經常跟著自己老闆出差,不管是出發之前還是回來之後都不曾告訴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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