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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店裡的時候,周律師一家三口都在,正是和張大嬸談小飯桌的事。安楚在寫寫畫畫,笑笑就在旁邊跟小大人一樣一本正經的坐著看。安曉光在收銀臺忙碌。
周家夫妻對她很滿意,覺得穩重可靠,年齡又不太大,帶孩子也是個體力活。更難得的是自己兒子和安曉光、安楚都相處的不錯。於是又建議張大嬸提高託管費,將孩子伙食搞好一定。開學的時候他們會推薦同樣情況的朋友送孩子過來,現在的父母個個都捨得在孩子身上花錢。
張大嬸聽了感激的不得了,又主動說曉光成績很好,輔導笑笑的功課肯定沒問題。
已經七月了,天氣越來越熱。小白下午在辦公室看張蕊帶來的《會計基礎》,風扇吹著都是熱風。安鴻飛看下面不忙,上來看他。見他一頭汗,拿紙巾細細幫他擦掉。白又晨勾住他的脖子熱吻起來,正親著突然聽見傳來一聲驚呼。
只見門開著一條縫,樓道上卻沒有人影。聽著是女孩子的聲音,只是不知道是是客人還是店裡員工。兩人無奈的對望,以後還是得注意避人耳目……
29
29、相遇 。。。
29 。相遇
這天早晨兩人都起得早,趁著空閒去花鳥市場去買花。
自從跟安曉光他們倒班之後,就很少在清晨出門了。這都七月底了,早晨就很悶熱,尤其是花卉市場,溼熱!
如今的花盆都異常漂亮,一個個的好像是工藝品。兩人先選了一套花盆,從大到小一共五個。綠色主調上有白色藤蔓的花紋,小白擔心花養不活,有這樣綠色的擺設也能給家裡增添一點生氣。
買花的時候直接讓人介紹了幾種好活、易打理的。有金邊虎皮蘭、蘆薈、龜背竹、文竹和仙人球。現在客房空了出來,主要做書房用。兩人商量著準備把仙人球放在書桌上,可以防輻射。金邊虎皮蘭放電視下面,文竹怕暴曬可以擺在飯廳,龜背竹喜光放在窗臺上最好不過。
又買了花肥,直接當場栽好花。大大小小几盆,一系列的花盆,這樣看著十分順眼。兩人搬著東西往外走,正路過鮮切花區。白又晨突然站住不動了,安鴻飛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個30歲左右的男子正在選花,一瞬間就猜到這就是梁景吧……
梁景似乎感覺了他們的目光,朝這邊看了過來。聽母親說白又晨交了新男友,他是不信的。這會兒看見兩人舉止親密,心裡很不舒服。倒不是還舊情難忘,只是這樣的鄉下小子怎麼配得上白又晨。於是故意忽略了另外一個人,說:“又晨,好久不見了。”
白又晨上前幾步,心裡罵自己出門沒看黃曆,幹嗎今天來花市,遇見這個混蛋。“梁先生,不要喊的那麼親切好麼?請稱呼我全名,我和你沒那麼熟。”
“唉,你總是這樣……”
白又晨怒了,他最討厭這樣的句式——總是這樣、又怎麼了、到底想怎麼樣。於是什麼也不想跟梁景再說,抱著花盆繼續往外走。
安鴻飛觀察了梁景,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略瘦。穿著休閒西裝,帶眼鏡,看起來斯文又文雅。不由的有點鬱悶,雖說身高外貌什麼的差不多,甚至自己的年齡更佔優勢,只是那氣度確實是自己比不上的。到底是做大事業的,自己不過是個鄉下窮小子。
自從知道自己喜歡小白,他一直擔心兩人差距大。雖說K城是小白的故鄉,可畢竟在A市那種地方生活了七年,他能一直留在這裡嗎?兩人之間還沒有談過長遠,安鴻飛骨子裡是傳統的,每次戀愛都期望能到白頭。
梁景看他要走,急忙拉住白又晨的胳膊,“咱們還是朋友,不是麼。”
“不是了,從你不接我電話起就不是了。”白又晨實在被氣的不輕,諷刺說:“我是不會跟有婦之夫糾纏的。”
“你們是給店裡買花?”梁景轉移話題。
白又晨不上當,“我們是給家裡買花,請你鬆開手,這是我男朋友安鴻飛。”
安鴻飛看這樣大方的他介紹了自己,頓時信心倍增,不懷好意的說:“梁先生是來選鮮花?婚期將近了吧。”
梁景神色黯然,是啊,他已經選擇了婚姻。確實沒有資格去請求原諒,既然選擇了迴歸主流就不該在這裡期期艾艾。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終究是要結婚的,所以從沒給過白又晨承諾。他以為這樣分開的時候就不會愧疚,可是越接近婚禮他就越希望這是一場噩夢。他並不是雙,結婚真是害人害己。
一時無話可說,梁景尷尬著,再抬頭哪裡還看得見那兩個人。
白又晨和安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