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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令狐劍,卻是發現令狐劍此時的面色,比剛才更是慘白了幾分。
“娘子?雪兒,你……嫁人了?”令狐劍心中大震,眼底孕育出了一股瘋狂的漩渦。這明明應該是他的未婚妻,是他的人,可是竟然,嫁給了別人?
此時的令狐劍早已忘記,當年是他自個兒在大婚當日,一劍穿心。
柳雪眸光微閃,但卻並未否認,只是嘴角略微抽動了一下,依舊緊緊地盯著令狐劍,什麼也沒說。
這樣一來,在旁人眼中便是等於預設了。
臺下眾人看了看龍傾月,又看了看柳雪和令狐劍,只覺得一時間因為那句“娘子”,這三人之間的氣氛好似變得有些微妙而詭異。
“那不是隱宗的左尊嗎!”不知是誰認了出來,指著龍傾月突然就喊了一聲。
四周一片譁然,沒人能想到,方才還信誓旦旦說要集合眾人之力去討伐的人,此刻就站在面前。
可即便如此,卻仍舊沒有人趕衝上石臺,只因為相傳龍傾月武功著實太高,這武林中已經無人可以為敵手,甚至於此時的龍傾月武功究竟有多高,已經沒人知道。而他就往那裡一站,渾然天成的氣勢令人不敢靠近。
“怎麼,諸位武林豪傑找本尊,有什麼事嗎?”龍傾月環視一週,明知故問。
“阿彌陀佛,既然左尊在此,老衲只希望左尊能夠對於一月前北郊山崖上的慘案,做一番解釋。”少林寺的方丈喊了一聲佛號,低垂著眉眼站了出來。
“北郊山崖?本尊記得,當日令狐莊主也在場,怎麼,發生了什麼他莫非沒有告訴你們?”龍傾月挑了挑眉,咧唇一笑。
“邪尊!這麼說你是承認了?”又是一名男子從人群中站出,面色激動的指著龍傾月喊道。
“本尊需要承認什麼?”與那男子的激動相對的,龍傾月自始至終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自然是你屠殺了當日峰頂群雄之事!”那人見龍傾月根本不講自己放在眼裡,甚至連看一眼都省了,免不了胸中憋悶,一張臉漲的通紅。
“他們要來殺本尊,本尊難道還要不還手的在那等著被殺嗎?”龍傾月嗤笑一聲,只覺得這問題愚蠢至極。
“你……!”那人被說得一時語噎,指著龍傾月的手指也忍不住有些發抖——給氣的。
“你若是再敢用手指著本尊,本尊不介意削下那根肥短的手指,讓它再也不能指著本尊。”龍傾月不悅的皺眉,桃花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氣讓人知道他並非隨便說說而已。
倒是柳雪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她面色紅潤,媚眼如絲的看著令狐劍,眼底卻是一片冰冷,語氣極盡嘲諷,“令狐莊主,哦,不,盟主,您說呢?”
令狐劍微張嘴唇嗡了嗡,卻最終什麼也沒說,尷尬的別開了視線。
石臺下的人此刻都將目光集中到了令狐劍的身上,指望著他能夠給出個答案。那一日北郊峰頂,去的都死各門各派年輕一輩弟子中的佼佼者,更有甚者是被當做下任掌門而重點培養的人。本只想著讓自家弟子參加武林大會,長長見識,磨練一下功夫,卻不想竟然是有去無回,自然是心疼的要緊,直想找出殺害愛徒的兇手,以舒胸中的憤怒。
“令狐盟主怎麼不說話了?當日在峰頂,不是很能說的嗎?”柳雪滿目嘲諷,唇畔的笑意冷若冰霜。
令狐劍神情一僵,眼中浮現出痛苦的神色。她一定要如此咄咄逼人嗎?
“邪尊!你為了一本劍譜便大開殺戒,殺人奪書,證據確鑿。甚至還殺了當日前去圍剿你的人,此刻竟然還有臉站在這裡大放闕詞!”又是一個人從人群中站了出來,那是一名女子,嬌俏的紅紗裙穿在身上,手握一柄長劍,已然出鞘,直指龍傾月,閃爍的眼中含著淚花,看上去我見猶憐,“小女子的未婚夫當日也在其中,本欲定在下月成婚,卻不想竟是有去無回!”
或許是人們天生對於弱者的惻隱之心,那些原本還有些猶豫觀望著事態的各門派之人,此刻均是看向了龍傾月,等待著他給出一個解釋。
而這時,那雨夜躲過一劫的小書童不知從哪裡衝了出來,指著龍傾月喊道:“就是他!那一晚就是這個自稱左尊的人,殺了人!”
龍傾月眯了眯眼,倒是真沒想到那晚還真有人看到。他低沉著聲音,說道:“哦?你是如何確定就是本尊的?你親眼見到了本尊的臉?”
“不會錯的!那一晚我雖然躲在暗處,看不真切,但是這說話的語氣,這身形,分明就是你!你這個魔鬼!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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