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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呼天搶地讓令狐劍本就煩躁的心更是虛火上升,他甚至連看都不願意看一眼,揮了揮手,道:“好了好了!下次再讓本莊主看見了,你們也就不用在山莊內待下去了。”
轉身離去,令狐劍現在已經沒有心思去理會府中這等小事。不過是下人之間偷個情,無論在哪家都是極為常見之事,他也懶得去管。
就在令狐劍轉身離去後,那二人方才抬起了頭,可那臉上哪有什麼懼意,只見柳雪一臉氣惱的捂著那還有些紅腫的菱唇,狠狠瞪著龍傾月。
“你很好啊!”當真是咬牙切齒。
“娘子過獎,為夫也不過是為情勢所逼。”龍傾月那是笑得一臉得意,就如同偷了腥的貓兒一般,得瑟的讓柳雪想一掌拍死他。
方才激情的餘韻仿若還沒有消退,柳雪面頰酡紅,就像是成熟了的水蜜桃一般,月光下那似是泛著盈盈秋水一般的杏眼,令龍傾月覺得就像是被蠱惑了一般,俯下身又是在她的紅唇上輕啄了一下。
“滾!”當真是惱羞成怒了。
龍傾月低笑一聲,伸手攬過柳雪的纖腰,不顧她的掙扎便是打橫抱起,足下一點離開了劍隱山莊。而就在龍傾月離開的瞬間,那帶起的風還未讓一旁的樹枝停止搖擺的時候,一隊巡邏的護院便是走了過來。
“咦?這裡剛才好像是有人?”一名護院茫然的看了看晃動的枝椏,方才還在這裡看到了人影,怎麼走過來就沒了?
“你眼花了吧。”一旁的護院打了個哈欠,一臉的睡眼惺忪。
“不會啊,剛才這裡明明有人的。”那護院依舊是一臉的疑惑,不相信自己方才是看錯了。
“大概是野貓什麼的吧。”又是一個護院隨意的擺了擺手,便抬腳要離開了。
“真是奇怪……”最開始的那個護院古怪的看了那石室一眼,卻也沒做多想。這半月來劍隱山莊上下都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就連他們這種最底層的護院也是很少能夠睡個好覺。大家都很疲憊了,誰還有心思去細細深究一個看似沒邊沒影的事兒呢。
“可能真的是我看錯了吧。”那護院歪了歪頭,最後看了一眼已經停止晃動的樹枝,小跑著跟上了前方同伴的腳步。
……
回到客棧,柳雪也不理會龍傾月,徑直點了燈坐下,從懷中掏出了那些從石室帶出來的書信,細細閱讀起來。
龍傾月體貼的倒了一杯溫水,放在她的手邊,便也是緊挨著柳雪坐了下來,看著她專注的側面出神。
只見柳雪眉頭緊鎖,那面色隨著一封封的書信看下去是越來越沉,當最後一封看完後,她反手一扣,便是將那書信狠狠地拍在了桌上。
“令狐劍,你欺人太甚!”
“那上面都寫了什麼?”龍傾月將那杯已經有些涼了的水移開,重新倒了杯溫水遞到了柳雪的手上。
柳雪一把抓過,猛灌了幾口,才將手中的書信遞到了龍傾月的面前,“你自己看。”
龍傾月接過書信,展開看,發現那竟然是司空文承寫給柳雪的一封家書。
“吾女傲雪,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想必為父早已不在人世了吧……”
龍傾月才念個開頭,一隻如蔥玉手便是飛速的撲在了那書信紙上,一抬眸就看到柳雪紅著臉,惡狠狠地模樣,“不許念出聲!不然就別看了!”
龍傾月笑了笑,不念就不念唄。他輕輕將書信從柳雪手中抽出,略微撫平了一下紙張的褶皺,繼續看道:
吾女傲雪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想必為父早已不在人世了吧。為父知道,一直都知道,這麼些年了,你一直是怨恨著為父的。為父並不想為自己辯解什麼,哪怕現在為父說,其實為父是愛著你的,你也不會相信了吧。
但是,為父依舊想要告訴你,為父是真的愛著你的,從第一眼見到你的那一刻起。你與你的孃親那樣相似,為父當時幾乎以為是你的孃親又回到了為父的身邊。為父至今仍舊清楚的記得,那一年,為父懷中小小的雪兒,是怎樣用她稚嫩的小手替為父擦去淚水的。
可是看著你與你孃親那張越來越相似的臉,幾乎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臉,為父害怕了。只要一看到那張臉,就會想到你孃親對於為父的背叛,那揉入骨血的痛讓為父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去愛你。
為父不敢奢求你的原諒,只希望若是你現在生活幸福,那麼這封信就到此為止,不要再看下去。將它燒做了灰燼,隨風散了去吧。無論現在左相府變成了個什麼模樣,只要為父的雪兒幸福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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