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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空中扔了出去,將急速墜落的王勃穩穩的接住後送回了地面。
王勃回到地面許久之後才稍稍回過神來,他站起身後對著高個子黑衣人說道:“多謝師父出手相救,那御飛兒著實可惡,居然做法戲弄徒兒,師父定要替徒兒做主。”
此時王勃的師父已露出了他真實的面目,看上去應該有四十來歲,除了和王勃一樣長著又尖又細的長耳朵之外其外貌與普通人並無兩樣。只見那高個子黑衣人對著王勃訓斥道:“為師臨行時告誡你莫要生事,你竟然忘得一乾二淨。如今自己吃了苦頭還執迷不悟,早知如此,為師剛才就不救你了。”
王勃知道師父這次是真動怒了,連忙求饒道:“師父莫要生氣,徒兒知錯了。”
“為師以前都是怎麼跟你說的?為師常告誡過你,遇到任何事情一定要謹慎,切不可爭強鬥狠,爭一時的長短。今天要不是普慈道長及時出手救你,你早已被那金箍給吸了進去。你可別小瞧了那金箍,它可是普陀山的至寶,一旦被它吸了進去必會落得一個元神俱滅的下場。徒兒,你還不快去向道長謝罪。”
普慈道人忙站出來說道:“施主就不要再責怪你徒兒了,都是我這個徒兒沒有盡到地主之誼。想他在普陀山已修行了十五載,每天修道唸佛卻還戒不了自己心中的嗔念,更何況是施主的徒弟呢。說到賠罪,理應是我這個做師傅的向施主賠不是才對。”說到這裡,普慈道人轉過身怒目瞪了一眼御飛兒,然後大聲指責道:“孽徒,為師賜你金箍時是如何叮囑於你的?金箍乃我觀音大士獨門法器,只有到了關乎我普陀山生死存亡之際才可使用,你怎麼忘得一乾二淨了?我看這金箍是斷然不能再交予與你了。你這就給我到後殿思過去,等為師送走這二位施主之後再來處置你。”
此時的御飛兒嚇得渾身瑟瑟發抖,他哪裡見過師父發這麼大的火,知道這次的禍闖大了,連忙低著頭走向後殿思過去了。
等御飛兒離開了之後,普慈道長吩咐身邊的一位道童從廟內取了一副新得斗笠交給王勃。等師徒二人將斗笠重新戴好之後,普慈道長便引著二人出了不肯去觀音院,朝著島上渡口而去。
一路上並無耽擱,普慈道人領著二人很快就來到了普陀山最南面的擺渡渡口。臨行之際,中年男子輕聲向普慈道人問道:“道長,剛才那位小道士就是菩薩口中說起的御飛兒吧,想不到一晃他已經長這麼大了。我看他年紀雖小,但一身的修為已能管中窺豹,可見一斑了,只是他尚缺了一些歷練,如日後多加磨練必成大器,怪不得菩薩對他是極為器重,勢要讓他遠離這場禍事。菩薩的這一番用意我能明白,畢竟將來還有許多事情要等著像他這樣的年輕後輩們去開創。”
“施主過譽啦,我那弟子自幼在普陀山修煉,雖有小成,但其根基和修為尚淺,的確還需要不斷的磨練,此次菩薩讓他下山,我想其用意也在於此吧。”普慈道人回道。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等他出去走了一圈之後再回來,我想他定會讓你這個師傅另眼相看。道長,你請留步吧,我們就此別過。我一定會在京都汴梁等你徒弟的到來,所託之事就全拜託你們了。”
“施主放心,這所託之事也是普陀山分內之事,我普陀山必會全力以赴,就請二位上船吧。”
師徒二人上了接引船隻離開了普陀山。普慈道人目送著船遠去後回到了寺後寺內,然後在正殿內靜坐打禪起來。
天色近晚,到普陀山進香的香客們此時都已經回去了,普陀山又進入了一片寧靜祥和之中。隨著“當……當……”幾聲鐘響之後,不肯去觀音院的正門緩緩關閉,之後就聽到不肯去觀音院內傳出了僧侶誦經的聲音,必是僧侶們在做晚功課了。
普慈道人慢慢睜開了眼睛,對著自己身邊的一位道童說道:“來,去後殿叫正在思過的御飛兒過來見我。”
道童應了聲:“是,師父。”
那道童出去沒多久就帶著御飛兒從主殿外進來了。御飛兒看到師父正盤坐在殿中,忙下跪行禮。普慈道人雙目緊閉並未搭理他,御飛兒不敢起身。就這樣,御飛兒也不知道自己跪了有多久,這時就見那普慈道人睜開了眼睛,在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御飛兒後緩緩說道:“飛兒,你來到普陀山已十六載有餘,你心裡一定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吧?為師今天就告訴你。御飛兒,你父母皆是蘇州人氏,你出生不到半個月突然患了一場重病,你父母不忍看到奄奄一息的你病逝後的樣子,於是他們將你盛放在一個竹籃中棄於城外一處湖泊之中。這一天觀音大士恰巧路徑此地,不經意間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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