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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之怒呢?換位思考一下,就算是自己有一名手下,那麼他不務正業可以,但是也不能把發給他的工作物品也給賣掉換錢塞自己腰包裡啊!
“不賣,傳家寶不能賣。”
“得了吧,你這所謂的傳家寶也就糊弄糊弄外行的鐘警官,在我跟前兒可不好使。”姚出順四下裡看了看,神秘兮兮的把頭湊過來小聲說道:“上次你拿出來的那對兒‘青花龍鳳穿纏枝蓮罐’可是正二八經乾隆年間的官窯瓷,不是宮廷御用就是王爺家的東西,你們家能祖傳下來這種寶貝?”
“我們家為什麼就不能有?”許正陽有點兒生氣,又有點兒心虛,狗日的姚出順,不愧是古爺啊。
姚出順嘿嘿一笑,繼續壓著聲音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問你寶貝從哪兒弄來的,這種事兒我懂,嗯……怎麼樣?再給我好好看下那塊玉,我琢磨琢磨,確認了年代之後,興許賣的價格會更高呢。”
“不賣。”許正陽語氣堅定,表情嚴肅起來。
“真沒勁,不賣算了。”姚出順無奈的嘆了口氣,有些失望的掉頭就走人,沒走出兩步又扭頭回來,說道:“正陽,上次在滏河市咱們吃飯的時候,你說過手裡還有東西要我幫忙給賣的,難道不是這塊玉,還有別的?”
“沒有啊。”許正陽搖頭。
姚出順撇了撇嘴,擺擺手說道:“那行,我先走了,有事兒打電話。”說罷,姚出順哼哼唧唧的向廣場東側的人行天橋走去。
看著姚出順離去,許正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這老頭兒可算是捨得走了。
若非是本土錄可以隨時收入體內,許正陽還真擔心姚出順這傢伙會不會動什麼歪心思把本土錄偷走或者乾脆搶走呢。不過,姚出順這人還真不能太得罪,畢竟自己以後要是再從地裡挖出些古董寶貝,賣錢的話還真得指望著姚出順幫忙呢。
忽然想到一件物事,許正陽拍了拍額頭,不知道上次放金條的那個木盒子是不是古董?
那天晚上拿回家之後,許正陽便把金條拿了出來,木盒子直接扔到了床底下,他可沒去琢磨木盒值錢。此時想起了木盒,也是因為之前姚出順問他手頭還有沒有寶貝,他才忽然間想起來,不過此時姚出順已經走遠了,許正陽也沒有再去喊姚出順,等回到家之後再說吧。
從兜裡摸出錢包,掏出那張寫著妹妹學校地址以及宿舍電話的白紙,許正陽看了一遍,又裝好,這才邁步走到路邊,打算坐公交車。嗯,地址上寫的就是在京城西客站乘坐335路,到五道口華清園站下車,嗯,就是華清大學南門了,然後打聽紫荊公寓,到11號樓204室b間。
從廣場邊兒上順著欄杆向東走了一大段,又從人行天橋旁穿過一個路口,許正陽總算站在了路邊兒上,然後等著335路公交車來了。
一輛,兩輛,三輛……
站在大太陽底下的許正陽有些惱火了,他孃的,欺負俺鄉下人啊!
咋都不停車啊?司機不可能沒看見俺招手啊!
難不成真的如同姚出順所說,京城的人都心眼兒小,不願意幫助人?也不對啊,俺又不是讓他幫忙,坐車買票,他也掙錢,這似乎沒有矛盾。
講到這裡,您別笑話許正陽這個土老冒,在老家的縣裡,市裡,或者在國道邊兒上時,見到公交車只要招手示意,公交車就會停下來。當然了,這是因為下面的管理不嚴格,而且私人公交車較多,第三嘛……許正陽乘坐公交車的次數兩隻手掌的指頭都能數的過來,多數情況下近處他是靠自己的11路,最遠到過滏河市,那也是駕駛自己的腳踏車。
所以他壓根兒就不知道京城的公交車沒這麼“人性化”的即招即停。
姥姥!許正陽啐了口唾沫,小爺現在是有錢人,不坐你這公交車了。
爺坐計程車!
一輛,兩輛,三輛……
許正陽有了一種想要橫站馬路中央,手握磚頭強行攔車的衝動了!
咋他孃的計程車都不給小爺停?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哎哎,小夥子,過來,身份證!”
“說你呢,對,就是你……”
一名警察從廣場邊兒上的警亭裡走了出來。
許正陽正是滿腔怒火無處發洩呢,不過對待人民警察他可不敢去洩火,所以臉上立刻露出笑容和焦急之色,從兜裡掏出錢包,拿出身份證,迎著警察走過去。
“你一直站在路邊上幹什麼,萬一出了什麼危險呢?”警察一邊認真看著許正陽的身份證,一邊好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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