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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了吧,腿腳胳膊都不好使喚,到現在才算是徹底好了……”
“是嗎?”許正陽笑了笑,搖頭說道:“能長點兒記性就好。”
“操,你他孃的皮癢了是不?”褚波說著話就揮著胳膊要衝向許正陽,卻被郭天伸手拉住。
郭天一臉傲意和輕蔑的說道:“是啊,我長記性了,多虧了你們幫忙啊!這不,就想著這些日子好好感謝感謝你們呢,呵呵。”冷笑著打了個哈哈,郭天繼續說道:“你們當時一共是幾個人來著?唔,一時半會兒我想不清楚,嗯,陳朝江和劉賓進去了,還得再住幾年,曹剛川和張浩也快進去了,你也差點兒進去……你走狗運啊,不過也是早晚的事兒,哎我就納悶兒了,你們會不會長記性啊?”
許正陽微笑著端起杯子喝盡了杯中茶水,然後放下杯子,起身站了起來,右手不經意的挨著剛放下的玻璃水杯,看似要走的樣子。
“哎別走啊,好好嘮會兒。”另一個穿著黑背心兒,裸露的肩膀上露出張牙舞爪的刺青紋龍的年輕人,冷笑著抬起胳膊攔在了許正陽前面。
許正陽看了看他,唔,盧東安,這不是就是當年被陳朝江呼扇著耳刮子教育他身上刺條龍裝牛逼的主兒嗎?
衝對方微微一笑,許正陽輕輕的說道:“我沒打算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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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章 哇!男人!
傻子才會在這種情況下,還想著能妥善脫身呢。
所以許正陽壓根兒就沒打算能平平靜靜的走出“天外天”的大門,而是要……先先手為強,衝出去!他之所以站起來作出要走的樣子,而且又人畜無害的笑著說自己沒打算走,不過是要抽冷子,發洩下心頭怒火順便跑路。
那句話一出口,話音還未落,許正陽的右手猛然揮了起來,身體前傾,玻璃杯狠狠的砸到了郭天的額頭上,砰的一聲響,玻璃杯碎裂,郭天痛呼一聲,身子側歪倒地,椅子傾倒撞在了桌子上,噼裡啪啦一陣響。
一擊得手,許正陽沒有任何停頓,趁對方的人還在驚愕中時,他已經順手抄起一把椅子劈頭砸向了盧東安,咔嚓嚓的椅子腿和撐咧開的聲響中,盧東安痛呼著向後倒退,扶住了一張桌子才沒有倒下。
褚波和另外兩個人已經衝了上來,揮拳抬腿的擊打向許正陽。
雙全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許正陽不是什麼武林高手,在出其不意的先下手為強佔據了上風之後,隨即便扔下椅子,順手抄起了桌子上的玻璃菸灰缸,劈頭蓋臉的衝對方砸了過去,當然,他身上也不可避免的被對方的拳頭砸到,腳踢中……
叫罵聲在酒店大廳裡震響,女孩子驚恐的尖叫聲尤其淒厲的似乎要震碎玻璃。
許正陽本想衝出去的,結果在混戰中身子不穩摔倒在地,立刻被人圍上去用腳狠踹起來。他竭力的掙扎,一支胳膊護著腦袋和臉,另一隻手裡緊攥著玻璃菸灰缸狠狠的往對方的腿上腳上砸。
亂鬥中,許正陽推倒了一個人,掙扎著站了起來,手裡的菸灰缸卻不知道啥時候丟了。
他揪住了郭天的頭髮,不顧身後人的拳打腳踢椅子砸,右腿猛抬,手上用勁兒往下按,膝蓋重重的撞在了郭天的鼻樑上。
有過經歷的人都應該知道,鼻樑被重擊後那種疼痛絕對能讓人受不住慘叫出聲,並且在頃刻間淚流滿面雙眼模糊。
一擊得手,許正陽掄起一把椅子掃了一圈兒,然後撞開擋在身前的盧東安,打算趕緊跑路。
不跑的話今兒個說不準就得讓人打斷腿腳……
許正陽還沒有兇悍到或者說心性強硬、冷血到連自己都不當回事兒的陳朝江那種地步。
身後一把椅子砸了過來,砰的一聲,許正陽只覺得後腦勺捱了重重的一擊,頭一暈一個趔趄趴到了一張桌子上,正要不顧疼痛和暈眩的向門外衝去的時候,就聽著一聲猛喝:“住手,住手!全都不許動!”
竟然是幾名警察衝了進來。
唔,鴻運當頭啊!許正陽慶幸著,心裡一鬆,身子乾脆一歪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半趴在桌子上,用手揉著後腦勺心裡怒罵:“真他孃的痛啊!”
“一幫小崽子們,把他們全都抓起來,瞧把這桌子椅子都砸成什麼樣了?”一直都待在樓梯口看戲的老闆娘見到警察,立刻冷著臉不滿的說道。她的眼神兒裡可沒有一絲的懼意和驚詫,比這還激烈的鬥毆她都見得多了,何況幾個年輕人打架?再說了,天外天是什麼地方?回頭還不得都乖乖的把賠償款送過來嗎?
郭天已經捂著流血的額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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