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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慶福心頭一顫。
比。,萬比北
剛才從許正陽第一句話裡,鄧慶福就聽出這小子的來頭,可能比他們想象到的還要大。如今許正陽又說出今天那兩個被欺負的女孩子中。有一個是他親妹妹,這可就麻煩大了啊。那個之前動手挑翻了七個人的年輕人,八成只是兩個女孩子的保鏢,能出門帶著保鏢的女孩子會有著怎樣的身份?
那慶福在心裡暗暗怒罵著自己的兒子和侄子,以家裡的條件,缺女人玩兒嗎?幹嘛非得在旅遊區調戲陌生的女孩子”這下惹了大禍了。鄧慶福心裡很明白,雖然說在這京娘湖旅遊區,他可以稱得上是一手遮天的土皇帝,無人敢惹,但是這片天空很小小到會被一部分人不放在眼裡。
一旦惹上不該惹的人,雷霆之怒降下,頃玄間就能將他辛辛苦苦組建起來的勢力地盤給摧毀,將他打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所以那慶福才會親自來見一見許正陽希望能妥善解決這件事情,即便他僅僅是市局局長的親戚,也不是他那慶福能惹得起的。因為,邸慶福身上的汙點太多了,這輩子都別想洗乾淨,經不住查啊。
然而許正陽很霸道的問了句“你說,該怎麼辦吧?”
這就讓那慶福很惱火,很拉不下臉來了,原本還想著說些場面的客套話,互相臉面上都過去的。然後己方吃些虧,不追究被打傷者的醫療費用等等。雙方就這麼兩不相欠,就此算走了結了。
可現在聽許正陽這句話的意思,好像是他們吃了多大的虧似的。全然沒去考慮這邊兒七個人捱了打而且有兩名重傷者如今在醫院裡動手術呢。
所以在邸慶福和蔣玉和的眼裡,這是典型的得理不饒人,仗勢欺人。有錢有勢家庭公子哥的紈絝作派!
屋子裡一時間有些安靜,很讓許多人憋屈的安靜。
蔣玉和終於想到了他目前的身份。起碼是作為調解“民事糾紛”的。故而咳嗽了兩聲,說道:“誤會和矛盾,都是可以和解的,相互體諒下,我們警方也不希望你們鬧到最後對簿公堂”話說了一半,蔣玉。和覺得有些不妥,停頓了一下。
許正陽冷笑著說道:“好啊。和解唄,你說該怎麼辦吧。”
“小兄弟,開個條件。”鄧慶福臉上稍稍帶了些怒意和不甘。
倆人說這兩句話的時候,誰都沒有看蔣玉和一眼,似乎根本不把他這個派出所所長當回事兒了。
當然,事實也確實如此。
許正陽靠著椅背,掏出普通的玉溪煙來。塞到嘴裡一顆,然後掏出一個很普通的打火機,拇指和中指夾著打火機,用食指打著了火點著煙。表情平靜的抽著煙,卻並沒有說話。只是有些不屑的看著鄧慶福。
他的一舉一動,邸慶福都在注視著。很古怪和獨特的點菸手法。
那慶福五十多歲了,該有的暴戾心性有之,該有的心胸和城府,也早就練出來了,故而很快便在心裡有了決斷。他點點頭,毫不在意旁邊坐著的同村人憤懣疑惑的表情。眯縫的眼睛睜大,很認真的說道:“十萬。”
許正陽低著頭,抽著煙,沒有說話。
“小兄弟,為人,不能太過分啊。”
許正陽微笑著抬起頭來,道:“二十萬。”
“好。”鄧慶福鬆了口氣,只要有條件提出來就行。
來之前,邸慶福就已經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所以帶的包裡有現成的支票,他微笑著填好支票,然後掏出一張名片,和支票一起隔著桌子推過去,道:“不打不相識。交個朋友,我叫鄧慶福,京娘湖旅遊公司的董事長。以後到京娘湖來玩,小兄弟可以隨時找我”
“客氣了。”許正陽拿起支票彈了彈,遞給陳朝江拿著。又把名片塞進襯衣上面的口袋裡,一臉滿意的起身說道:“蔣所長,我們能走了吧?”
蔣玉和臉色鐵青著,硬擠出一副笑顏來說道:“可以。”
“我妹妹他們呢?”
“就在樓下,我帶你們過去。”蔣玉和起身先一步往外走去,心裡已經恨不得掏出手槍把許正陽給崩了。
許正陽和陳朝江二人隨即也走了出去,卻是連看都未看邸慶福幾個,人一眼。
“鄧大哥,”
終於有人忍不住要提出自己的疑惑了。
邸慶福卻是揮手製止了問話,苦笑一聲。搖搖頭道:“破財消災吧。”
眾人若有所悟
只是他們卻不知道,邸慶福破的這筆財,根本就不能消災。
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