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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掏錢消費,而許正陽心裡已經做好打算,月底給他多開些獎金。
習慣成自然,很快許正陽每天早晨就無需再由陳朝江從被窩裡拉扯出來,每天早晨五點多鐘,自己就會從香甜的睡夢中醒來。
大概習慣這種東西適用於每個人吧?
自從李冰潔過生日那天,在古香軒裡得到一件價值十二萬的翡翠手鐲,讓許正陽肉疼了很長時間,且留下了一句“我會再來的話”後,後來還真就言而有信的再來了。嗯,基本上每天都來,除卻下大霧的時候吧。不過李冰潔每天在古香軒待著的時間都不長,而且極為精準,九點鐘準時到,清冷淡漠的靜靜坐上半個小時,看看書,偶爾聽許正陽扯淡些沒頭沒腦的話,然後離開。
對此,許正陽從一開始就沒有像牴觸晨練般的那麼頭大,而是重色輕友的表示了歡迎。
唔,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厭煩。
就這種輕輕淡淡無所謂的感覺。
讓姚出順憂心仲仲的事情也沒有發生,李成忠和陳朝江二人之間雖然還是沒有言語上的交流,互相面對時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神色,不過好在是沒有了最初時那種強烈的敵意和警懼性了。
姚出順這些日子一直都在為盤下天寶齋,擴大古香軒經營規模的事情而忙碌著,上下打點,走關係託門子打探訊息。
這些方面的事情,許正陽懶得去管,姚出順和他商量的時候,他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會點頭,表示贊同姚出順的意見。這讓姚出順很是有些鬱悶,不過心裡也有著開心,同時也越發的欽佩和尊重許正陽。難道有這樣一個忘年交,能夠如此信任他啊。
話說今冬的第一場雪終於姍姍來遲的灑落人間,為世間萬物披上白紗,繼而緩緩加厚的那一天上午,李冰潔沒有像往常那般九點準時的來到古香軒,而是快十點的時候才來,就如同今冬的這場雪一般,姍姍來遲。
如往常般,二人發雲品靜的坐在廳內靠裡側的圓几旁。旁若夭人的看許正陽手裡捧著一本《撥神記》,李冰潔手裡卻是捧著一本《資治通鑑》。當然,這些書都是許正陽的私人物品。
對於鬼神方面的知識,許正陽從來沒有放下過,一直都在看這類的書籍。本想著早早的就去一趟地府看看的。可考慮到耗費神力巨大,而且還不知道到底要耗費多少神力,故而他一拖再拖,靜靜的等著自己升職轉正為首席判官之後,再下地府轉悠一圈。他可不想現在下去,萬一神力不足回不來了可怎麼辦?
只是讓他有些焦急和憂心的是,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有轉正?這和以前自己坐火箭般躥升的速度可是大不一樣了。自從成為暫代首席判官,到現在已經兩個多月了啊。
姚出順坐在櫃檯後面,手裡捧著一件元末明初時期的陶罐欣賞著,研究著。金啟明前兩天請了假,他的父母想念他,所以回去住些日子。另外他這次回去,還要幫姚出順捎信給金長髮。對於盤下來天寶齋,姚出順已經是志在必得,信心滿滿,店鋪做大了,需要用的人也就多了,金長髮肯定是做掌櫃的首選人物。
李成忠坐在門邊處的一把椅子上,隔著玻璃門欣賞著外面的落雪;而陳朝江則是坐在廳內靠近櫃檯的一角,靜靜的雕刻著他的木偶。只是現在他雕刻用的木頭,已經被姚出順換做了紅木。按照姚出順所說,這一點兒都不會浪費,因為陳朝江雕玄出來的木偶,已經可以擺在櫃檯上當工藝品賣了,不會虧了昂貴的紅木價格。對此陳朝江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他注重的是雕亥的過程,而不是雕玄出來的結果。
大概是下雪天的緣故吧,市場內行人稀少,更沒有什麼人來店內選購古玩。
所以幕內冷冷清清,安安靜靜。
這在常人看來,實在是有些古怪,畢竟店內坐著五個大活人,卻是連一個開口說話的人都沒有。
破了古香軒店內的安靜,姚出順從兜裡掏出手機看了看來電,然後似乎怕打擾屋內其他人,所以起身往二樓走去。
不一會兒,姚出順從樓上下來,滿臉笑意,一雙三角眼更是灼灼生輝,笑道:“他爹個蛋的,終於拿下了。”
“什麼?”許正陽抬起頭看著姚出順。
“嘿嘿,天寶齋啊,天寶齋咱盤下來啦!”姚出順興奮的說道:“以後,天寶齋的招牌要改成古香軒咯”
許正陽微笑道:“嗯,是件好事兒,到時候咱們可得好好集賀慶姿。”
“先恭喜了。
”李成忠扭過頭來笑著說道。
“多謝多謝。”姚出順拱著手說道:“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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