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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脆又點燃了一支菸抽上,無聊的四下裡亂看,很快便注意到了十字大街的斜對面那處“辛莊鄉老年人活動中心”
辛莊鄉老年人活動中心,原先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土地廟,據說還是在清朝時期修建的,有那麼點兒古蹟的意思,而且還載入了縣誌之中,所以保護的要比許正陽他們村西的那座土地廟好的多。
前年的時候,為了更加完善的保護好這座文物古蹟,鄉里出錢將土地廟四周擴了一大圈兒,圈起了圍牆,蓋起了大門,同時還請縣裡的相關人員來,將土地廟維護一新。然後在院子裡又蓋起了幾間房子,為了節省土地資源,又保證花錢花的物有所值,乾脆把圈起來的土地廟改成“老年人活動中心”,院內弄了些健身器材,幾間屋子裡還辦了報刊啊圖書啊什麼的,讓老年人可以休閒的時候來這裡讀書閱報鍛鍊身體……
聽起來挺惠民的吧?其實就是項面子工程而已。
全鄉除了辛莊村的老年人挨著近點兒偶爾來一趟,其他村子裡誰大老遠跑這兒來鍛鍊身體看書讀報啊?再說了,就算是本村的老人,也懶得來這裡,又沒人照顧著,倒不如在家裡面舒適一些。
所以這座“辛莊鄉老年人活動中心”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裡,到有三百五十六天是空著的,就連看大門兒的整天都不在門衛室裡。
好在是這裡面倒沒什麼值錢的物事,因而也就不用擔心有竊賊的光顧了。
現在,被許正陽注意上了。
土地廟?那裡面豈不是也有個土地神麼?許正陽略一琢磨,便尋思著進去看看,如果有一位土地神在裡面,就讓其幫忙找找領導,辭掉土地神這職位。許正陽實在是不想幹這份差事,沒啥好處不是?
打定主意,許正陽推起腳踏車便往那裡走去。
午後的大街上空無一人,熱浪侵襲著萬物,空氣都被烤化了似的,甚至能看的出來在空中流動的跡象。
許正陽眯著眼忍受著陽光的炙烤,急匆匆進入了“老年人活動中心”院內。
把腳踏車靠在一處陰涼的地方,許正陽邁步進了土地廟中,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土地廟內那孤零零的神像前面的神階上。
“嗨,土地神,在不?”許正陽四下裡打量著,點燃了一支菸,然後自我介紹道:“我花鄉的土地神啊,咱們是同行,出來嘮會兒?”
沒有迴音,那一人多高的泥像慈祥的目視著門外,好像懶得搭理許正陽似的。
“真的,不騙你,我確實是和你同行啊。”許正陽認真的看著那尊泥像解釋著。
等了好一會兒,依然沒有任何動靜,許正陽有點兒不耐煩了,心想這位土地神該不會也是活膩了,早早就自尋短見了吧?他皺著眉頭衝著泥像罵道:“喂……你是死人啊?”
果然,沒有一絲的動靜。
唉……許正陽嘆了口氣,看來如同自己所想,這兒的土地神,也掛了。
廟宇裡比起外面,多少陰涼舒適一些,有些失望的許正陽乾脆仰面躺在神階上,很快,又困又累的他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他是被一陣莫名其妙的波動驚醒的,猛然翻身坐起,四下裡檢視一番,卻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只是那莫名的波動依然在腦海中震顫著,繼而……手心裡一股涼意傳來,抬手一看,卻見手掌心處憑空出現了那塊兒白淨的玉石,就像是從手心裡鑽出來一般。
本土錄?許正陽還記得土地神臨死前把這玩意兒給他的時候,告知了他這件東西的名稱。
然後,許正陽便從那光滑如鏡的玉石上,看到了一副畫面:
趙老光的媳婦兒香芹,拎著籃子,帶著燒紙和蠟燭香一類的東西,在那個臭氣熏天滿是糞便的土地廟中,恭敬的點蠟,上香,然後磕頭膜拜,感激著土地神給他們家捎信兒……
隨著香芹磕頭膜拜感激的同時,許正陽只覺得一股沁人心脾的舒適之感,充斥在腦海中,逐漸蔓延至全身上下,無一處不舒適,無一處不暢快。
但是接下來,香芹的一句話卻讓許正陽有些惱火。
香芹磕頭膜拜一番後,對土地神的泥像恭敬的說道:“土地神啊,以後您要是有什麼話,直接託夢給俺就行了,別給許正陽那小子託夢捎信兒,那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別看他現在人模狗樣的挺勤快,以前可壞了……”
許正陽大怒:“老子什麼時候壞來著?不就是以前因為講哥們兒義氣打過幾次架麼?”
沒曾想他這邊兒自言自語的剛說完,畫面中的香芹似乎聽到了他的話,猛的打了個哆嗦,顫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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