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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算去,最少家裡也得準備好六萬塊錢。
如果能天天撿到金條或者寶貝的話,幾萬塊錢自然不是什麼大數,問題是許正陽心裡很清楚,即便是自己有一點點土地神的神通能力,想要撿寶,也需要絕對的運氣成分參與其中,不然的話,為什麼尋摸了好幾天,才碰上兩根金條呢?況且,這點兒神通也僅僅限於一鄉之地。
想要憑此發財致富,實在是不牢靠。
而父親又剛剛丟掉了在水泥製品廠的工作,家中經濟條件錢景堪憂啊!
至於之前所說去滏河市投資開店的計劃……有鑑於家中的經濟條件不夠寬裕,還有許正陽一年多來做小本生意培養出的精打細算小心謹慎心性,覺得還是不能打無把握之仗,不要走左傾盲動主義路線,萬一賠了呢?當然,開店的夢想依然存在,前提是必須保證家裡的存摺上除卻妹妹上學的錢,再有翻蓋新房用的四萬塊錢。
之後,再有掙到的錢積累夠了兩萬塊錢,才可以拿去投資。
按照目前的平均收入,要實現這個夢想,貌似很遙遠。
不過這並不會讓許正陽洩氣,他不是一個好高騖遠的人。他覺得只要有希望,只要奔著那個目標去努力,終會成功的;況且,自己不是還有點兒小小的神通能力麼?指不定哪天好運來襲,自己又撿到幾塊兒金疙瘩呢。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所以,許正陽依舊操持著他的換小米大業,努力掙錢,毫不懈怠。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就過去了。
老實巴交到只會在家裡呵斥猛揍教育兒子的許能同志,沒有找到工作,就連村裡的幾個建築隊,也因為人員足夠了的緣故,想當小工他都進不去。
於是,大山水泥製品廠的老闆韓大山,再次託人去許能家說親。他認為一個多星期時間過去,許能也沒找到別的工作,家裡條件又差,兩口子現在應該想明白了,後悔了。鑑於上次的媒人王家婆娘與許能家人產生了很直接的矛盾衝突,所以這次韓大山沒有讓王家那個婆娘去說媒,而是換村西頭的劉寡婦去說媒。
劉寡婦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仗著韓大山家有錢有勢,而且許諾事成之後給她五百塊錢,所以劉寡婦去許能家之後,那話裡話外也是恩威兼施,打定主意要做成了這件媒事。
沒曾想,許能人老實,可性子倔,再加上袁素琴那個婆娘吃軟不吃硬的性子,愣是將劉寡婦轟出了家門。袁素琴更是追到大街上罵:“活該你當寡婦,缺德缺到家了,想讓俺閨女嫁個路不平?你當初就該嫁個缺胳膊少腿兒的男人,嫁了個囫圇的主兒,還是早早的死了,讓你守活寡,這就叫活該啊你!現在給那些開廠子有錢的人當狗使,瞎叫喚啥子?給你錢混野漢子了是吧?”
劉寡婦根本不是對手,況且理虧在先,所以灰溜溜逃走。
眼見著圍觀的街坊鄰居多了起來,袁素琴越發鬥志昂揚,不依不饒的指桑罵槐道:“別覺得自己家有點兒錢,就了不起了,不跟你家做親家,就不讓人在你廠子裡上班啦,誰離開了誰還不能過日子啦?你們家再有錢,管個屁用啊,二兒子還不照樣是個路不平,為啥?缺德事兒做多了唄,有能耐花錢把腳底下的路都給墊平咯……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自己生個閨女嫁兒子吧!做人好點兒,積點兒德,興許老天開眼讓那個路不平娶上個媳婦兒,要不然,一輩子也娶不上媳婦兒!老大倒是娶上媳婦兒了,給你們家生了個孫子,可咋樣?聽說這兩天撞鬼,天天兒晚上哭鬧,為啥啊?缺德了,這人啊,不能做虧心事兒,要不家裡就沒個消停的時候……”
許能眼見著老婆越罵越帶勁,趕緊拉扯著往回勸。
那邊兒韓大山家的人起初還不好意思出來,可聽著刺耳的叫罵聲,越來越上火,他們家大兒子韓奎生終於怒氣衝衝的跑出來,拎著棒子要打袁素琴,被自己的媳婦兒懷秀硬生生拉回了家。
其實吧,韓奎生回家的原因,估計還是因為他遠遠的看到了許正陽騎著腳踏車換小米回來了,所以趕緊趁著媳婦兒勸他拉他,就坡下驢,回家去了。
許正陽大老遠就看見自家巷子口圍滿了人,又聽著母親在那裡破口大罵著:“喲喲,嚇唬誰吶?有種就來打你祖奶奶我啊,要是不敢打你們家就全是王八養的……”許正陽當即火氣躥頂,姥姥!聽著意思有人想打俺娘?瘋啦!
“娘,咋啦?”許正陽衝進人群,將破舊的腳踏車穩穩的靠在牆邊兒,扶住氣喘吁吁的母親,表情平靜的問道:“誰要打你了?”說著話,許正陽抬起頭來,眯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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