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殿,莫非是為了這寒氣?”
凌飛渡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寒氣極其怪異。現在可以肯定,這寒氣定是修仙者所為,而且那人施法的位置,便在天靈堡附近,也可以說,是在我楓林派眼皮子底下。齊師弟,你來得正好,你專修寒氣,你看這寒氣,比起你來如何?”
齊曠搖了搖頭,“師兄,不是我長別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這寒氣,可比我高明得太多,我怎比的了?”齊曠害怕眾人聽不明白,又道:“我敢肯定,那人的修為,定已超越了我等的築基期,是金丹期。”
其實,眾人雖絕大多數都不修寒氣,可境界和眼光都擺在那裡,就算齊曠不說,也知齊曠比不上人家。此刻齊曠親口說出,便連一絲僥倖的心理都沒了。
眾人沉默了片刻,一個滿頭紅髮,滿腮捲曲紅須的老者忽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眾人一驚,向他瞧去,此人是炎宗長老,名叫熔烈。熔烈大聲道:“依我看,他不是不知道,這是我楓林派的範圍。這人即敢在這裡搞出這些,明顯是沒將我楓林派放在眼裡。管他是誰,咱們這就去找到他,和他幹一場,讓他知道知道我楓林派是惹不起的。”此人性格火爆,連說話聲音也大得出奇,震得人雙耳疼痛。
熔烈話音才落,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熔師弟,你憑什麼和人家幹,人家這麼高的修為,你幹得過人家嗎?要都像你這麼衝動,我楓林派不知早被滅過多少回了。”
熔烈本已坐下,聞聽此言,又騰地站起,指著一人大聲道:“松瘴,我知道你不服我,不服咱們現在就比劃比劃。你不就是會放些毒嗎?我可不怕你。”
松瘴陰惻惻一笑,“好啊,你不怕我,就像我怕你似的。”
掌門人凌飛渡重重哼了一聲,臉色沉了下來,肅然道:“眾位師弟,現在正當我楓林派危難之際,大家應當齊心合力,共同對付外敵。你二人這是幹什麼,非要毀了我楓林派不成?”
凌飛渡這一發火,熔烈和松瘴才都坐下,不再出聲。
有人問道:“掌門人,依你看應該如何?”
凌飛渡沉吟片刻,說道:“依我之見,此事蹊蹺無比,還是應當儘快查明真相。”說罷,他將頭轉向齊曠,“齊師弟,你善於寒氣之道,本掌門派你去探看一番,那人究竟是何目的,是不是故意要與我楓林派為敵?待查明那人目的之後,咱們再詳談對策。”
齊曠心裡一涼。他十分清楚,看那神秘人的寒氣,自己絕不是其對手。若是那人沒有敵意,倒還可能無事,可那人真是衝著楓林派來的,那他此去,定是有去無回。這一番前去,說好聽的,是去探聽,說不好聽點兒,那就是去送死。齊曠心中清楚,自己這個掌門師兄,貌似正派,其實心胸狹窄,前幾年,齊曠的弟子,曾在一場比試當中傷了掌門弟子,凌飛渡便記在心裡。此番要他去送死,是在公報私仇。可掌門所命,不去的話又說不出口。
齊曠心裡一急,忽然想到一條對策,說道:“謹遵掌門法旨。不過,掌門人,我一人前去,若是和那神秘人起了衝突,也沒個報信的,依我看,最好是帶同一人前往。掌門人的弟子冷鋒,雖還是個煉氣期弟子,但他對寒氣掌握,已不在我之下。因此,我想邀同冷鋒一起去,不但互相有個照顧,有我二人一同前往,也可對那人的情況,看得更加透徹。掌門,你看如何?”
凌飛渡冷哼一聲,雙目中冷光一閃,死死盯在齊曠的面上。齊曠故作不覺,微笑地看著掌門人。
半響過後,凌飛渡說道:“好,我就讓冷鋒和你……”
正在這時,一個異常滄桑的聲音,在大殿裡迴響起來,打斷了凌飛渡的話,“誰也不準去。”眾人聽見這聲音,都慌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連凌飛渡這個掌門人也不例外,從座位上下來,恭恭敬敬地帶同眾人跪在地上。“願請秦祖師法旨。”原來,眾人雖然沒有見到說話之人,可從聲音上便聽了出來,說話之人正是本派三位金丹祖師之一的秦大用。
“爾等不可輕舉妄動,只怕你們這一去,那人本無惡意,也會被你們引到我楓林派來,這不是引火燒身嗎?一切靜觀其變便是。”
“謹遵祖師法旨。”眾人齊聲答道,這才一個個站了起來。眾人嘴上雖不說什麼,但心裡都在想:原來以祖師的修為,也對那人頗為忌憚。既然祖師發話,凌飛渡再不好強行派齊曠前去,眾人重又坐回座位上,閉目打坐,靜等此事的結果。
第三十七章 趨緩
身在山洞中的聶飛,可不知道他的一番修煉,已引得三方震動。
此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