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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曠一頓足,懊悔不已,他知道,熔烈的黃火非同小可,比那無明的青火,雖只高了一個級別,可威力起碼要在青火的百倍以上。就算那聶飛的寒氣再不同尋常,可他畢竟是個煉氣六層的弟子,如何抵擋得住築基期長老的黃火?
“難道,這弟子就這麼毀了不成?”齊曠又是懊惱,又是痛惜。
聶飛驚覺不好,立刻運起功法,自冰魄中提出一縷寒氣,向那黃火迎去。他知道,築基期的長老出手,一定是非同小可,因此這一下,他用了上全力。
那黃火的確厲害,黃火與寒氣甫一接觸,聶飛登時倒飛了出去。所有人都將目光凝聚到聶飛身上,也不知聶飛受這黃火一擊後,是不是死了,或者僥倖沒死,受了重傷。
可是,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聶飛剛落到地上,便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竟然混若無事。所有人心裡,此時都產生了一個想法:難道聶飛的寒氣,竟可以和築基期的長老匹敵嗎?
第五十一章 氣走熔烈
熔烈這人極好面子,他一見自己出手,那小子只是摔了個跟頭,連塊油皮也沒擦破,這將他的臉面置於何地?熔烈不由得動了真怒。他為了挽回顏面,再次出手。上次出手時,他只是用了五成的黃火,這次出手,他卻將黃火提升到了八成。
黃火飛行途中,突地撞到一塊冰盾上,登時熄滅。熔烈轉過臉去,對齊曠大聲叫道:“齊曠,你什麼意思?為何要阻止我出手?”
齊曠搖了搖頭,“熔兄,不可造次,你忘了咱們這次來的目的了嗎?你若是這般,回去咱們二人如何交代?”
“去你嗎的交代,老子不管了。老子辛辛苦苦,好不容易碰見個可心的,卻讓人一下子毀了,老子不甘心。齊曠,你給我躲開,看誰敢攔老子。誰要是敢上前,老子就血洗天靈堡。”
齊曠微微搖頭,“熔兄,你還是心平氣和一些,此事該當從長計議。”
熔烈目光轉冷,“齊曠,你今天是非攔著我不可了?”
齊曠道:“我是為熔兄你著想,免得鑄下大錯,到時後悔莫及。”
熔烈知道,如果齊曠決意攔著,自己定然討不了好處。他和齊曠功法上半斤八兩,一時半會兒也分不出個勝負,而且齊曠這人很是陰沉,究竟他功法如何,很難說得清楚,沒準兒比他熔烈高上一籌也說不定。熔烈琢磨了片刻,決定還是不和齊曠翻臉。“既是如此,那麼齊曠,祝你收了個好弟子。”說罷,熔烈袍服一抖,化身為一道紅光離去。
齊曠對著紅光大喊道:“熔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樣走了,掌門吩咐下來的事該當如何?”
只聽見半空中傳來熔烈的聲音,“你那心思,你以為騙得了我熔烈嗎?趁早別裝蒜了。那狗屁的事,老子不管了。”忽然,半空中飛下兩團燃燒著的物事,啪啪兩聲摔到地上,片刻後化成飛灰。眾人一驚,一齊觀看,只見那兩件物事,是兩個人。
眾人均倒吸一口冷氣,知道一定是那熔烈餘怒未消,遷怒起旁人來,隨便將兩人煉化。
……
齊旺走到陸伯文面前,苦笑了一下,“陸堡主,當真是對不起了,害得你堡上兩人無辜喪命。熔烈就是那脾氣,這你也是知道的。”
陸伯文見齊旺如此客氣,頗覺意外,他可沒見楓林派的長老如此客氣過。陸伯文腦筋一轉,莫非那熔烈臨走時說的話,很有些深意?他心下琢磨,面上卻不露聲色,拱手道:“齊長老客氣了。莫說熔長老只是煉化了我天靈堡兩個人,就算將我天靈堡整個殺滅了,我陸伯文也不敢怪罪。”
齊旺微微一笑,“陸堡主言重了。”
陸伯文說道:“我聽長老的意思,此次來我天靈堡,是奉了掌門所命。不知齊長老可否相告是為了何事?”
齊旺道:“這說起來話長,咱們到府上去說。”
陸伯文單手向前一伸,“齊長老請。”齊旺舉步行時,眼睛有意無意地向聶飛看了兩眼。陸伯文看在眼裡,回頭對聶飛說道:“小飛,你也跟著來吧。”
眾人一路緩緩前行。聶飛跟在陸伯文和齊長老身後,發現天靈堡的街道兩側,站滿了人。每個人臉上都十分愉悅,衝著聶飛微笑,有的人朝聶飛挑起了大拇指,更有的人大聲叫道:“聶少爺,好樣的……”“對付辱我天靈堡的人,原該像聶少爺一樣,將他們凍成雕像。”
聶飛來到天靈堡已有將近半年的時間,這半年的時間裡,天靈堡的居民,見到他時除了驚就是怕,哪曾如此對待過他。此刻,聶飛行走在一片讚揚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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