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走火入魔還是蠱毒?(第2/3 頁)
不止身體,我的記憶也出了大問題。
?到底以前的記憶是真實的還是方才的記憶才是真實的?我著實有些糊塗了,一定是方才的,一定是。
?老妖精心裡也是有我的,老妖精心裡對我也是有情的,就像我對他有情一般,一定是,一定是。
?我的眼淚差點又掉了下來,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不是痛苦的淚水,不是煎熬的淚水,而是高興的淚水,是幸福的淚水。
?我使勁掙扎著想起身,大魔頭看到後將我從地上拉了起來。
?我淡淡看了他一眼,十分堅定地說道:“我能走,我還能走,我一定要找到毒王,一定要拿到解藥。”
?我就是爬那也要爬到毒王那裡,我不想死,更不能死,我要活著,好好地活著,我要去找老妖精,我要親口問問他,我要問問他的心裡是否也有我,是否也愛我。
?“上來,我揹著你。”大魔頭說著蹲下了身子。
?他這一蹲,我猛然想起一件事來,“你身上的毒怎麼樣了?”
?“無妨。”他回了極為簡單地兩個字。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裝什麼好漢,你若無妨,那方才倒在地上的難道是別人?
?那會正值千鈞一髮之際,沒有空閒細想,此刻靜下心來,發覺大魔頭之前的舉動似乎有些反常。
?我要撒化屍粉的時候,他逃的比誰都快,看那靈活的舉動不像是完全沒有反抗之人,可逗比殺手朝他走過去的時候,他的身子似乎真的一動不動。他竭力裝出一幅受傷很重的樣子,難道就是為了給我提供一個美救英雄的機會?
?他若喜愛的是女人,我還有理由相信他是因為我救了他,從而對我產生一種類似於雛鳥情節的感情,可他愛的是男人,所以最多對我有一種救命恩情。他反過頭來其實也救了我好幾次,算來我和他早已兩不相欠。
?罷了,管他的初衷做什麼,此刻對我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毒王。
?“我自己能走,不用你背。”
?我掙扎著身子朝前走去,步子剛邁出去,身子一栽,倒在了地上。
?該死的,我這是徹底毒入膏肓了,身上半分力道都使不上來。
?“我揹你!”
?大魔頭說著將我的雙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把我兩腿拿過去夾在他的腰間。
?“話說你為何不騎馬呢?這樣豈不是行路方便多了。”
?其實我一直想問他這個問題,我和他剛認識的時候,看他被人不斷追殺,以為他身上沒錢買馬,又不屑於幹那種偷雞摸狗的勾當。
?結果那晚在客棧發現他竟然隨身帶著一包金葉子,後來我給他下了藥和他分開,所以沒有機會再問。等到再見面時,自己又中了暴雨梨花針,他給我把針逼出體外後,我和他就一同上路。
?一路一直想問他,但一直沒有開口,一是因為相思引的毒發作了一路,我自顧不暇。二是雖然沒有馬,但我們的行程速度並不慢,路程也沒有什麼耽擱。
?“我不會騎馬!”耳邊傳來大魔頭渾厚的聲音。
?什麼?不會騎馬?出來混江湖的,還有人不會騎馬?不得不說,我著實驚呆了。
?再仔細一想,他的輕功也算蓋世,倘若行程不遠,那的確是沒有騎馬的必要,這武功高了它就是了不起。
?一想到武功,我還想起一件事來,“你拍逗比殺手那一掌叫什麼名字,看起來貌似很厲害的樣子,能教教我嗎?”
?“逗比殺手?”大魔頭身子一停,偏頭看了看我,“你真不知那是什麼武功?”眼神甚是古怪。
?什麼叫真不知,這還能有假?不過聽大魔頭的意思,他用的絕對是種耳熟能詳的絕世武功。
?他用那般怪異的眼神,估計是覺得我是個孤陋寡聞的土包子。
?我替自己辯解道:“我是煉毒之人,操心武功的事作甚?武功我是不懂,可這世間的每一種花花草草我都認識,你認識嗎?”
?“我不認識。”
?我本來只是一說,殊不料大魔頭竟然做了答。
?大魔頭繼續朝前走,我問他:“你為何不用輕功呢?這樣揹著我走到猴年馬月去?難道你不嫌累得慌嗎?”
?我倒不是擔心大魔頭背不動我,也不是替他著想怕他累,我是怕他這樣下去會耽誤路程,我是怕自己撐不到見毒王的那時候。
?在大魔頭背上的時候,我不由地又想起了老妖精以前揹著我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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