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我就是想抱抱你(第2/3 頁)
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也好,是殺人如麻的大魔頭也好,對我來說,他也只是我的老妖精;他是溫暖明媚的小綿羊也好,是腹黑高冷的大灰狼也好,對我來說,他仍只是我的老妖精。
這是我想了許久許久之後得出的答案,我愛的是他的人,是他,就這麼簡單。
明白了這一點,我就會知道什麼東西對自己來說重要,那剩下的,就全都是不重要的東西。
我與榮華之間,解釋起來不是三言兩語的事,但若不解釋,只怕蝶舞會對我耿耿於懷一輩子,可是真要解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該從何處說起。
荒誕,荒誕的程度完全可以寫本戲文,但就是這般荒誕的事,真實發生在了我自己的身上。
找到老妖精以後,也許我真的會走上一條主角的道路,走上一條順風順水的道路,走上一條我虐別人、但別人從來不會再虐我的道路。這個別人,自然不包括我的老妖精。
榮華將蝶舞叫去了一邊,小聲和她說著什麼。
我一邊時不時朝那邊東張西望,一邊有幾許無奈地看著和我面面相覷的花蝴蝶。
自從榮華和蝶舞離去後,他就一直保持著這個一動不動的姿勢看著我,害得我差點以為他成了一具木偶。
隔了半晌。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沉默的羔羊可不是你昔日的作風。”
真是由不得我發火,再這麼僵持下去,我怕成木偶的不是他而是我。
“你的心上人真是大師兄嗎?”花蝴蝶終於開了口。
“對,是,方才的情景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我答道。
“雖然我感覺你對大師兄是有點不對勁,可為何會是他呢?為何會是他呢?”花蝴蝶像是在問我,又像在喃喃自語。
我眼眸一變,急急問他:“你從哪裡看出我對他有異常來的?”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花蝴蝶到底在這鬼扯什麼。
“大師兄每次拎著你時,你臉上的表情都不對,說不出來那是什麼表情,反正很古怪,不過等你從地上爬起來後,你眼裡的神情好像又會恢復過來,害得我一度以為你被鬼給纏了身。”花蝴蝶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有這樣的事嗎,為何我沒有一絲印象呢?該死的,我到底忘了多少東西呢?
難道說我潛意識裡每次靠近老妖精時就會察覺到他的身份,而榮華不想讓我發現他就是老妖精,所以才粗暴地把我給扔出去的麼?似乎能解釋得通,但又完全通不了。
罷了,通不通有什麼所謂呢?何必那麼執著於過往呢?
可我心裡始終有些放心不下,於是追問了一句,“除此之外,你還發現我有什麼異常沒?譬如說我有沒有做過什麼傷害他的事來?”
“異常?傷害?你是說你每次掏出一包粉末朝大師兄灑的事嗎?”花蝴蝶沒有絲毫猶豫,脫口而出。
“你說什麼,你說我每次掏出一包粉末朝他灑,這每次是哪些次?”我失聲問道,總感覺情況很不妙。
“就是大師兄拎著你的每次啊,那幾次,要不是大師兄及時抓住你,你還不一定出什麼變故,可你當時不知為何,眼神似乎有些不對,然後不由分說就掏出一包粉末朝大師兄的手灑去,你那粉末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害得大師兄的胳膊會麻痺半天。”
麻痺?昔日我曾經用白色曼陀羅花研製出了一大包粉末,分成無數小包藏在懷裡,以備不時之需。
頭就像炸開一般,難怪我覺得懷裡的小包數量對不上呢,還以為自己不小心弄丟了一些。榮華不是把我扔下去,是他的手被麻痺了,所以是我自己掉了下去,但其實也算是他把我給扔了下去。
我又追問道:“你說若不是他及時抓住我,還不一定出什麼變故,這變故是什麼變故?”
“這麼重要的事你竟然也能忘記?”花蝴蝶的神情也不知道是無奈還是無奈。
我和小童和如風被困迷失林之後,遇上了榮華和花蝴蝶,當時榮華說一起走,然後拎著我飛身上馬,這是我的記憶。
但據花蝴蝶所講,當時榮華說完一起走之後,並不是拎著我的衣領,而是抱著我飛身上馬。我當時大罵一句:“敢吃姑奶奶的豆腐!”然後轉身直接朝榮華撒了一把粉末,榮華抱著我的手一鬆,我順勢跳了下去。
結果那把粉末不光麻痺了榮華的胳膊,還麻痺了馬的一隻蹄子。那馬可能誤以為有人要害它,用另一隻蹄子把我踢倒在地,然後伸蹄子朝我踢來,看樣子是想把我給踩死。
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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