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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雖本王處營迎戰梁兵!”
“得令!”周德威與李嗣源各自出帳點兵。
梁軍先鋒官王景仁率兵來至晉兵大營叫陣,只聞晉王大營號炮三聲,營門大開,騎兵在前,步兵在後,擺開陣勢。李存勖、周德威、李嗣源等眾將個個頂盔披甲,列隊陣前。遠遠望梁軍陣中一員上將,此人熊眼虎視,頷下短髯,項上豹頭盔,身披荷葉甲,手兵器酷似大斧,名曰金攥劈山鉞,重有一百八十斤,坐騎乃是一匹銀鬃獸,這人便是大梁先鋒官王景仁,字茂章,合淝人氏,官拜北面行營招討使。王景仁身側一將身長八尺,豹目方面,跨下一匹赤炭火龍駒,手中一口金臂砍山刀,乃是副先鋒寇彥卿。王景仁對周德威等高聲叫道:“吾乃大梁先鋒官王景仁是也,爾等誰敢來戰?”
晉將李建及喊道:“梁孽休出狂言,大將李建及來也!”話音未落,李建及催馬出槍直取王景仁,王景仁揮舞劈山鉞與其戰至一處。晉軍大將李建及與王景仁大戰一團,二人武藝相當,難分勝負,戰至二十回合,王景仁虛砍一鉞,撥轉馬頭敗回陣中,李建及正欲追趕,只見梁兵大變陣型,兵卒交替變換。一個威武奪目的陣勢令晉軍將士心驚膽顫。正是:
柏鄉大戰由此生,各點雄兵沙場逢。
號角振鳴牛皮鼓,風雲際會龍虎騰。
李建及與王景仁大戰一場,不知勝負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八回:李嗣源大破紅白馬 張歸厚兵敗野河橋
王景仁回至陣中,下令三軍變換陣勢,只見在前面的步兵往兩側散開,後面騎兵分作兩隊頂向陣前,左面一隊全由白馬列陣,右面一隊全由紅馬列陣,在觀馬上騎兵更盔甲耀目,兵刃光寒。正是:
白駒座上閃金翎,赤馬鞍橋挑紅纓。
殺氣凌人尖鋒銳,卻教壯士畏騎兵。
李存勖見紅、白二馬列陣,且騎兵盔甲金光閃爍,陣勢威嚴,對左右言道:“梁兵戰馬居多,氣勢威武,當如之奈何?”
周德威言道:“梁賊結陣而來,觀其陣勢非為作戰而設,乃是為震懾我軍炫耀威風而來。乍觀此陣,定會以為梁兵銳不可擋,千歲若不在首戰挫起銳氣,恐難絕勝梁兵。”
李存勖雖有破敵之心,但見晉軍士卒皆面帶畏懼,便對問周德威:“我觀左右將士心生畏懼,恐難一鼓作氣破其馬隊。”
周德威言道:“臣願出兵先敗一陣,驕梁兵高傲之氣;千歲可智激左右,壯吾軍必勝之心。”
“鎮遠之計甚妙!” 李存勖又大聲喊道:“傳令擊鼓,為周都督助陣!”
一通鼓響,只見周德威與其子周光輔、大將孟知祥率三千兵馬衝向敵陣,只見王景仁率白馬陣由左殺來,寇彥卿率紅馬陣從右殺來,將周德威夾擊中央。周德威在陣中一場亂殺,對左右士卒驚呼道:“再不撤退,性命休矣!”左右晉軍將士個個抱頭逃竄,大敗而回。
李存勖見周德威詐敗,對左右將官嘆道:“周鎮遠大敗,恐再無可戰之上將。”
此言一出,激怒了身旁的李嗣源,李嗣源對晉王言道:“千歲何出此言,末將請調鴉兵三千,與梁兵決一死戰。”
李存勖搖頭言道:“卿見梁軍白馬、赤馬陣勢否?睹之令人膽破。”
李嗣源答道:“梁賊虛有其表,今日這紅、白戰馬當歸千歲馬廄之中。”
李存勖拍腿大笑道:“卿已氣吞梁兵矣!取孤的白金巨盅來,我當為兄長敬酒!”只見有侍從將酒滿於白金巨盅端至馬前,李存勖敬酒言道:“請兄長滿飲此盅。”李嗣源接過白金巨盅,此盅可乘白酒半斤,李嗣源一飲而盡。身側安金全言道:“啟稟千歲,三千鴉兵點齊!”
李嗣源對鴉兵喊道:“大丈夫在世碌碌無為,如同枯枝朽木,今當報晉王宏恩,振沙陀威儀!”只聞二通戰鼓擂響,李嗣源率三千鴉兵衝出陣中。周德威回至陣中對李存勖言道:“此番李嗣源已是勝券在握!”只見李嗣源策馬揮槍直捅紅馬陣,陣中主將寇彥卿揮刀來戰。梁軍士兵以為這沙陀鐵騎如同方才周德威所帶士卒不堪一擊,未曾想卻鴉兵身著黑衣,彪悍兇猛,使得梁軍騎兵枉有金甲良馬,卻無必勝之心。少頃之後,紅馬陣已潰不成軍,戰死甚多。王景仁急令白馬隊殺來,李嗣源高聲吼道:“鴉兵隨我來!”一陣風沙,沙陀鐵騎又與白馬陣混戰一處,只見黑衣鴉兵與白馬梁騎混戰一團,黑白絞殺難辨兩軍。正是:
風沙一襲聞嘶鳴,野河南北動地驚。紅白分列雙馬陣,黑風捲土奮鴉兵。
湮沒疆場留血跡,驚瀾戰陣起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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